流歌看着手里的哑铃一脸懵逼,这是博格送的?
她知道她现在弱的一批,但是能不能不要再提醒她了!?
嗯……都是各地的特产,她晃动着瓶子的苹果果酱,上面还贴着诺亚写的便利贴。
吃的通通留下,心满意足的抱着吃的离开。
房间里,鲁鲁按着卷卷的尾巴,笑的很变态。
“跑啊,你倒是跑啊。”
卷卷:“吱吱……吱吱……”
流歌:“你们两个感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鲁鲁嘿嘿一笑,它已经体会到了欺负别人的快乐。
它决定了,宫羽雪奈让它演的杂技,它要让卷卷通通都来一遍。
刚想说话,就发现流歌早就睡过去了,呼吸声微弱的它差点听不见。
仿佛被人浇了一盆凉水,让它的心一凉。
立马乖巧的靠在她身边,眼神里无尽的哀伤蔓延着。
等到流歌再醒,天色已经渐黑。
她拿出画笔,闭上眼睛把想法在脑袋里过了一遍。
英国皇室用的颜色是很正统的皇室蓝,这种颜色是深蓝色中带着一丝紫调。
鲜亮浓郁,但又自带正统稳重,一眼看上去带着高贵的气息。
她也知道英国女皇其实很喜欢落新妇这种花,花型更像是叶子一样在枝头舒展。
在她看来,体型很像狗尾巴草,可是细密小巧的花瓣像是温柔的星星,摇曳生姿,是很有少女气息的小众花朵。
流歌重新睁开眼睛,明亮的眸子熠熠生辉。
选择了优雅大方的鱼尾裙,腰间紧致勾勒出完美的身材,但裙边精致的花纹走动时风情万种。
星星一般的碎钻闪闪发亮,简单不失贵气。
又设计了成套的王冠,中间的宝石保持着最初的状态,旁边是玫瑰点缀,用如枝叶一样的落新妇串联。
画完了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
一看窗外,这都黑透了,她着急忙慌的换好衣服,下了楼。
宫羽雪奈他们看见她这个装扮,手里的茶都喝不下去。
宫羽远泽皱着眉:“这是……圣诞老人,你要穿成这个样子出去?”
流歌:“嗯,我去送礼物。”
宫羽阳太拉住她:“设计图呢?”
流歌交给他,三颗脑袋凑过来,仔细的看。
宫羽雪奈:“皇家蓝,蓝玫瑰,很符合女皇的身份,但为什么要用落新妇?”
“因为这是她丈夫送给她的定情花啊,据说是女皇陛下少女时期收到的。”
宫羽远泽:“哦!欸?你怎么知道的?”
流歌死咬着没说,这个当然是在法国时,芙洛拉提过一嘴,她就记下来写进记事本了。
宫羽阳太比了一个oK的手势,“明天就把设计图交给他们,”他把设计图收好。
抬眼一看,流歌正准备跑路。
他着急地喊道:“你别着急走啊,等等我啊。”
门外,流歌嫌弃的目光来回扫视着自家哥哥:“你跟过来做什么?”
宫羽阳太挑着眉,存心唱反调:“我去监督你,万一你被谁扣下了呢。”
“哼……”流歌哼了哼,一脸不情愿,可是转念一想,圣诞老人不都有拉车的吗!?
对着阳太笑了一下,笑容渗人。
阳太后退了几步,眼神中满是戒备。
他大声嚷嚷着,“我是正经人,不是什么事都干的,你不要过来啊。”
阳太努力的把脸憋的通红,企图让对方自己放弃荒唐的想法。
流歌更嫌弃他了。
“行了行了,又不让你怎么样,就让你拉拉车而已。”
“啥?拉车?”
“对啊,圣诞老人不是有车吗?还是小鹿拉的,鹿……没有,你……现成的。”
“呵……呵呵……我谢谢你这么想着我。”
宫羽阳太被她无耻的言论惊到了,但是他反抗不了。
流歌两人带着一堆礼物,来到了立海大的地方。
阳太累的坐在地上,他好同情那只鹿,这就是人不干的活。
流歌照着地址挨个送礼物,她悄咪咪的爬墙,顺着丸井文太家的窗户爬进去。
心里不禁忐忑,她会不会被当成坏人抓起来啊?
恰巧赶上丸井的弟弟们起夜,凉太看着鬼鬼祟祟的身影吓了一跳。
结果那道身影冲着他哥哥过去了。
“坏人,”凉太和明太当场就把流歌按地上, 充满了敌意。
流歌尴尬不已,被扯掉了假胡子。
明太两人仔细地瞅了瞅,总觉得对方很眼熟。
凉太:“你是谁啊?”
丸井文太被动静惊醒,揉着眼睛问道:“凉太,明太,是你们吗?”
流歌心慌的爬起来。
“你们两个不许说话,我……我送完东西就走。”
已经没办法把东西塞进袜子里了,只好塞到两人怀里,然后嗖的一下跳下阳台。
丸井文太:“你们两个站在这里做什么?”
凉太眨眨眼睛,他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哥哥手机上的女孩吗!?
所以刚刚他们把……哥哥的女朋友按地上凶?这……还是不要告诉哥哥了吧。
两人对视一眼,把礼物交给丸井文太。
“这是我嫂子给你的,我们回去啦。”
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生怕被抓包。
丸井文太愣了愣,红色的睡衣在月光下变得柔和。
他往外看去,还能看到圣诞老人慌张离去的背影。
“哥,你快走啊,没吃饭吗?”
“呼……你减肥吧,我拉不动了。”
“宫羽阳太,你敢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绑起来扔在大街上。”
“要不你自己下来走吧。”
“我不要,我今天是圣诞老人。”
“……”
丸井文太的眸子立马温柔,上扬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住。
明太和凉太探出脑袋,齐齐摇头,这是不是就是恋爱脑?
流歌高高兴兴的开始下一站,今天的任务很重的,很多人都要送,时间紧迫。
她嘀嘀咕咕地说道:“文太的是蛋糕的食谱,嗯……雅治这个吸血鬼服装。”
结果,好不容易潜伏进去了,人不在。
幸村最想要的印象派画家的画展入场券,切原想要的游戏机。
柳生他们也都没落下。
送完青学,又送冰帝,等她忙完都到了后半夜。
宫羽阳太捶着自己的肩膀,笑不出来:“总算都完事了,回家吧,嗯?流歌?”
砰的一声,流歌倒在地上,眉头紧紧皱着,脸色白的吓人。
宫羽阳太大脑一片空白,慌乱过后他蹲下身子,紧张的抱起流歌。
“流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话,你别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