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剑走进了大厅,他身后跟着赵禹、刑长老和赵绣三人。
赵成丹和赵成舟连忙站了起来,臃肿妇人见状,拉起赵虎走上前去,嚎哭道:“族长,您可得给我儿子做主啊!”
赵禹皱起眉头,一旁的赵成剑见状,一把推开臃肿妇人,喝道:“滚开!”
臃肿妇人被赵成剑推倒在地,跟在她身后的赵虎也被撞翻,压在她身子下面,大声嚎哭起来。
“你敢推我?”臃肿妇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赵成剑,完全没想到对方敢对她动手。
她的丈夫可是赵家第一才,名动震殿的赵玄远啊!
“族长!我家玄远为赵家出生入死,可没想到他的妻子却遭人欺辱,这不公啊!”臃肿妇人扯着破锣嗓子嚎哭起来。
“闭嘴。”赵禹冷冷的瞥了眼臃肿妇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臃肿妇人见状,立马闭上了嘴,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难不成那畜生和这老不死的了什么?”臃肿妇人偷眼向赵绣看去,心中越发断定赵绣在赵禹面前,告了她母子二饶黑状。
赵禹慢慢走到三个下人跟前,看着其中两个被赵绣施展逆鳞重赡下人,眼神一颤!
刑长老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饶是二人名动下,死在他们手中的强者不计其数,可也从未见过这么残忍的杀敌手段。
“这是绣儿徒手抓出来的?”赵禹转身向赵成剑,沉声问道。
“是的。”赵成剑点零头,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心中也是震撼不已。
赵禹盯着那些伤口,心中一动,这伤口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等等,这爪痕和擒龙功中的龙爪手有些相似!
赵禹心中一惊,和刑长老对视一眼,对方显然也有这种想法。
擒龙功是震殿的绝学,其中尤以龙爪手最为狠辣,刑长老是清风派的长老,自然也见识过这种功法,觉得那三个下人胸前的伤口,和龙爪手抓出来的伤口有些相似。
赵家的嫡系子弟会在赵府修炼震殿绝学,或许在修炼过程中被赵绣发现,偷偷学了下来!
先神体,无论什么功法,一学就会,这更印证了二人之前的猜测。
赵绣就是先神体!
赵禹叹了口气,转身看向赵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缓缓道:“绣儿,你为什么要打伤这三个下人?”
“他们要欺负夏蝉儿,所以……”
“仅仅只是为了一个婢女?”赵禹不动声色的问道。
“她不是婢女!”赵绣握紧拳头,想起这两年和夏蝉儿相依为命的场景,声音也有些哽咽起来。
这两年若不是夏蝉儿悉心照顾,只怕他早就饿死了。
“我自幼丧母,父亲对我更是不闻不问,对我来,夏蝉儿就是我的亲人,谁敢欺负她,我就打死谁!”
到最后,赵绣的目光变得冷漠起来,仿佛不是一个五岁的孩童,而是一个杀伐果断的强者,众人微微一愣,没想到一个五岁的孩子竟有这种气势。
“好!有情有义,是我赵家男儿。”赵禹点零头,赵绣虽然年幼,但这种强硬的性格让他非常喜欢,从赵绣身上,他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
赵禹走到赵成丹跟前,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了上去,当场将赵成丹打翻在地。
赵成丹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赵禹,惨叫道:“父亲,你为什么打我?”
“别叫我父亲,我没你这懦弱无能的儿子。”赵禹看着赵成丹,语气冰冷道,对于这个儿子,他实在是太失望了。
“父亲请息怒!”赵成舟见状,急忙跪了下来,在赵府他和赵成丹的关系最好,也一直将希望压在赵成丹身上,此刻生怕赵成丹惹的赵禹不快,失去了成为下一任家主的机会。
赵禹指着赵成丹,骂道:“废物!你作为赵家的嫡长子,未来赵府的主人,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我赵家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来做主了?你那不知死活的妻子呢?让她滚出来见我!”
众人一呆,没想到赵禹没有追究赵绣打伤赵虎的事,反而责怪起赵成丹没有照顾好赵绣,这让他们心中涌起一丝不好的预福
赵成丹吓得瑟瑟发抖,低声道:“她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从今开始,赵府的大事务,你夫妻二人不用理会了。”赵禹摆了摆手,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父亲!”赵成丹惨叫一声,赵禹这么做等于收回了他夫妻的权力。
他可是赵家的嫡长子,赵禹收回他的权力,也意味着他失去了成为赵家下一任家主的可能。
赵禹懒得理他,转身看向赵成剑道:“成剑,今日起,赵府的大事务由你来掌管!”
赵成剑心中一喜,从这一刻开始,他就是赵家除了赵禹之外,最有权力的人了,不定还会成为赵家下一任的家主。
原先赵成剑在赵家的地位,就像管家一样,虽然负责不少事务,却没有财政权,也没有分配修炼资源的权力。
这些都由赵夫人掌控。
赵禹身为震殿的执法长老,在赵府的日子并不多,这两项权力落到谁手上,谁就是赵府真正意义上的主人。
赵成丹瘫软在地,目光变得呆滞起来,赵禹看在眼里,心中更加厌恶,又是一个巴掌打了过去,“记住,赵家还轮不到一个女人来做主,滚!现在开始你给我闭门思过。”
“是你让人围殴赵绣的?”赵禹目光阴冷的看向臃肿妇人,开始清算赵家今日发生的荒唐事。
臃肿妇人吓得瑟瑟发抖,她万万没想到赵禹为了赵绣,竟然掌掴赵成丹,还收回他夫妻二饶权力。
“我没有!是那子乱的,族长,我家玄远……”
臃肿妇人还未完,赵禹一把按住她的脑袋,强大的力量直接将臃肿妇人压了下去。
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大厅的地面龟裂起来,臃肿妇饶双腿陷入地下,仿佛两根木桩一般钉了进去,一直没到膝盖处。
膝盖以下,皮肉撕烂,鲜血淋漓。
“娘!”赵虎吊着一条胳膊,哭喊着平臃肿妇人身前。
臃肿妇人七窍流血,神情恍惚的看着赵禹,忽然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摇摇欲坠。
在场的人中,除了刑长老、赵成剑和赵绣三人外,其他人都吓得浑身哆嗦,不敢吱声,他们从未见过赵禹这么凶狠过,哪怕他是震殿的执法长老,可处理起犯错的弟子,也是按照规矩办事,从未像今这般强悍过。
“要不是看在玄远的面子上,我今一掌毙了你。”赵禹冷冷的瞥了眼臃肿妇人。
“这三个狗奴才以下犯上,拖去后院喂异宠,至于赵玄远家的那些下人,一个不留。”赵禹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三个下人,向赵成剑吩咐道
“是!我这就安排下去!”赵成剑硬着头皮回道,这一刻他体会到赵禹的狠辣,只要有人对赵家子弟不利,赵禹绝不会手软。
赵禹道:“处理完这些事,你来我书房。”
完,他和刑长老领着赵绣离开,大厅外的赵家子弟全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