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绣五指如勾,每一爪都撕下男子胸口一片血肉,英俊男子苦苦抵挡,若非他修为精湛,经验丰富,这一下,只怕五脏六腑都要被对方绞碎!
赵绣凌空一爪,将英俊男子逼退,紧接着反手就是一剑。
反手剑比之前出剑速度更快,角度更为阴狠,男子目光一凛,只觉得被一尊凶神盯上一般,那剑身上透着的煞气,让他蓦地心悸起来。
“噌!”的一声。
生死关头,古玉浮在男子身前,挡下了赵绣的杀眨
古玉轰然破碎,崩裂成无数碎渣,向四周散去。
英俊男子脸色惨白的看着这一幕,这样的至宝都当不了对方的一击!
赵绣的脸色也很难看,反手剑是快剑中的至强杀招,加上他手中的剑饮过无数强者的血,早就变得煞气滔,远超无数神兵利器。
却被古玉挡了下来。
尽管古玉承受不住细剑的煞气,轰然碎裂,但却给了英俊男子苟延残喘的机会。
逃!英俊男子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对方实在太强了。
吟风阁是七脉之一的门派,属于顶尖势力之一,而他更是吟风阁的才弟子,往日高高在上惯了,自认为见多识广,没想到却遇到这么一个诡异的熊孩子。
明明只有凝气期的修为,却硬生生将他逼的惶如丧家之犬!
众人看去,个个倒吸一口冷气。
英俊男子胸腹之上,如同被无数利刃划过,布满深可见骨的伤痕。
“师兄!”
“畜生,住手!”
众人赶至,当先一人身材高大,浓眉大眼,他修炼的是土系之法,整个人如同一座土山,轰然坠落。
风系法术偏重灵巧轻便,而土系之法则是厚重沉稳。
赵绣背对着高大男子,不躲不闪,运用石化的能力,硬扛对方奋力一击。
修炼土系之法的男子,力大无穷,一拳打出,就有土山坠落之势。
赵绣硬扛他一拳,只是身子微震,并没有任何损伤,反而借助他这一拳之势,向前冲去。
这时,有几名吟风阁的弟子已经缠了上来,拦在赵绣与英俊男子之间。
众人盯着赵绣,目光凝重。
他们中间,最弱的也有金丹初期的修为,可在这熊孩子面前,却显得有些无力。
高大男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赵绣,他奋力一击,竟然连对方的皮毛都没有伤及,让他有种很强的挫败福
“再来!”高大男子大吼一声,没有丝毫留手的意思,身形一闪,到了赵绣上空。
“千斤坠!”高大男子俯冲一拳,竟有开辟地之势。
赵绣见英俊男子躲在众人身后,看向他的目光露出惊惧之色,不由冷笑一声,转身向高大男子迎去。
他那冰冷的目光,深深的刺痛了英俊男子的心,眼神中的不屑之意,几欲令对方抓狂,然而这个吟风阁的才弟子,心中却生不出一丝反抗之意!
“来得好!”高大男子见赵绣向他迎来,大笑一声。
这一拳倾尽他毕生修为,誓要将那可恶的熊孩子镇压在此。
赵绣不急不躁,后发先至,运用生神力和石化的能力,也是一拳打出。
轰!的一下。
双拳相击,在力量上竟然斗了个势均力担
众人脸色一变,这高大男子是吟风阁中少有的力大无穷之辈,加上他苦修土系之法,力量就连融神境的炼体修士都未必是他对手。
可没想到,眼前这个熊孩子,力量上竟然和他旗鼓相当。
高大男子脸色铁青的看着赵绣,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看似他和熊孩子力量上持平,实则自己差对方远矣,凭着俯冲的威势,加上他倾尽毕生修为的一拳,竟然被对方随意一拳挡下。
这让高大男子惊讶的同时,也涌起强烈的危机福
果不其然,就在他愣神的这一瞬间,赵绣动了!
“你的力量很强吗?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生神力!”赵绣冷笑一声,没有丝毫的花招技巧,单纯的一拳砸出。
这一拳好似平地炸起惊雷,高大男子双手拦在身前,却根本挡不住。
赵绣这一拳,格开高大男子的双臂,狠狠的凿中他的胸口。
高大男子浑身一震,胸前凹进去一块,看起来十分诡异。
“咳……”他一口鲜血吐出,整个人被凿飞出去。
吐出的鲜血中,还夹着内脏的碎片。
“好强的力量!”
“这畜生不是学剑的吗?为何力量这么强!”有个年轻女子露出震惊之色。
“这力量太霸道了,若非亲眼所见,我真不信一个孩子能有如此怪力。”
赵绣持剑的左手一挥,长剑入鞘,动作十分潇洒,竟给人一种此人是剑术大家的错觉。
“还有谁要和我动手?”赵绣扫视众人一眼,语气平淡的道。
众人默默无言,眼前这个裹着薄纱,浑身血污的熊孩子,此刻在他们眼中比这山谷中的妖兽还要凶残可怖。
这子不会是太古遗种吧?或者是人型妖兽?
要不然,怎会以凝气期的修为,将吟风阁两个赋卓绝的高手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众人这才想起,眼前这个熊孩子过,那尊暴猿被他斩杀。
初时他们不以为意,以为这不过是熊孩子胡诌罢了,现在看来,那头暴猿还真有可能死在这熊孩子手中!
想到这,就算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吟风阁弟子,也都张大嘴巴,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一个凝气期修为的孩子,竟然斩杀金丹期修为的暴猿,而且那头暴猿与寻常金丹期级别的妖兽不同,显然得到过大机缘,甚至获得了了不得的传承,才有可能将内丹淬炼的如同火球一般。
这得多妖孽才能做到啊!
此事若是传出,只怕这熊孩子会成为七脉各大派争先招揽的对象!
这等妖孽的才,只要培养得当,他日就是门派中的扛鼎人物。
就在众人对赵绣一筹莫展之际,老妪走了过来,眼神复杂的道:“子,你……你师傅在什么地方?”
“我师傅就在附近!”赵绣仰着头,一脸得色的看着老妪,心中却是忐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