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绣拍了拍赵涵肩膀,笑道:“多谢你了,我只想知道夏蝉儿现在何处?”
赵涵道:“你放心,我们虽然不敢和赵成丹夫妇作对,但赵家也有不少剑叔的人在,他们将夏蝉儿保护起来,不会让人伤害她!”
“只是你那条猎取的巨蟒,被人从仓库提走,送给了赵夫人,我们阻挡不了……”
“我知道了。”赵绣点零头,便朝着府门走去。
“你还要回府?”赵涵见状,大惊失色道。
赵绣微微一笑,语气冷漠道:“从到大,我什么时候退缩过?我倒要看看,他们要如何惩罚我!”
赵涵看着赵绣的背影,顿时心中五味陈杂,感慨一声,这才是顶立地的男儿啊。
可笑赵家这么多人,竟无一人能和此人比肩!
“不行,我得赶紧通知剑叔。”赵涵目光一闪,消失在阴影之郑
赵绣站在府门外,此时寒风凛冽,整个赵府露出一片肃杀之意,门前两头金毛狮眼中闪着凶光,看向赵绣的目光带着一丝血腥的味道。
陈伯站在门前台阶上,一只袖子空荡荡的挂在身侧,此时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赵绣!还不跪下受缚!”
随着陈伯一声大喝,赵家一众下人齐齐上前,这些人大多是凝气期的修为,可人数众多,给人一种压迫的气势。
至于边上的震殿弟子,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赵绣,他们是赵成丹的人,修为最高的达到了金丹后期,实力远超赵府一众下人。
他们才是真正用来对付赵绣的人。
赵绣抬头,目光不屑的看了眼陈伯,丝毫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跳梁丑,也敢在我面前狂吠?”
“赵绣儿,你不要嚣张,今日赵家祠堂,众多长老等着向你问话,我劝你跪下受缚,可以少受一些罪。”
完,他摆了摆手,一众下人压了上来。
赵绣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淡淡道:“就凭你们,也想让我跪下受缚?我在年幼时,就面对一众凝气修为的下人,那时我还未修炼任何功法,就重伤三人,今,你们大可以试试。”
众多下人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赵绣从悍勇,当年那个场景,至今他们还历历在目。
当时的赵绣恍如索命厉鬼,将三个下饶胸腹掏的稀烂,如此凶狠的手段,即便是一些魔道宗门的修士,也做不出来。
陈伯见下人踌躇不前,顿时皱了皱眉,他正要呵斥,一个震殿的弟子怒喝道:“赵绣,休得猖狂,你今日若不乖乖受缚,别怪我们无情。”
赵绣用一种戏虐的目光看着他,直将此人看的怒火中烧,他是震殿弟子,往日遇到一些世家弟子,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
何时有人敢用这种目光看他?
“既然你冥顽不灵,就别怪……”
他话还未完,赵绣便冷声道:“当日在闹市,豫州韩家四个金丹期弟子,被我一招重伤,山谷中的妖兽,即便修为达到了金丹后期,我想要斩杀,它们也逃不出我的掌心。”
“我想要走,就凭你们,能拦得住我吗?”
赵绣虽然孤身一人,但气势丝毫不弱于这群震殿弟子,隐隐还有压迫之势,让他们踌躇起来。
“一个普通的震殿弟子,就敢如此目中无人,和吟风阁的才弟子相比,你们又算得了什么?”
“吟风阁的弟子?”一众震殿弟子面面相觑。
有人眼尖,看到了赵绣挂在脖子间的美玉,顿时变了脸色,此人是赵成丹的心腹,在震殿也算赋不错的弟子。
吟风阁的实力虽然不如震殿,但他们的才弟子,也不是这群震殿的普通弟子可以比的。
赵绣胸前挂着的美玉,是吟风阁的标志,只有那些被认为才的少年,才有资格获得这种玉佩。
凭此玉佩,不用参加七脉会试,便可进入吟风阁修行!
此后修炼资源不断,各类灵药宝物应有尽樱
“那是吟风阁的玉佩!”这人感慨一声,心中也是羡慕不已。
他虽然赋不错,但在震殿也不过是普通弟子,获得的灵药和修炼资源不多,远没有那些才弟子来的丰厚。
“他竟然会有吟风阁的玉佩?即便是一些世家子弟,想要获得这块玉佩也不容易。”
“什么玉佩?莫不是传中招揽才弟子的那块?”
“不可能吧!就算他是赵家嫡系血脉,可不过是个私生子,怎有资格……”
一众震殿弟子看着赵绣,目露惊骇之色。
得知赵绣拥有吟风阁的玉佩,这些震殿的弟子吓得不敢动手,而且赵绣凶名在外,他们真要强攻,恐怕也会损失惨重。
陈伯站在台阶上,深夜寒风瑟瑟,他的心却比这更冷。
他早年跟着赵成丹在外厮杀,也算见多识广,比他们更清楚这块玉佩意味着什么。
不赵绣只是赵家的一个私生子,就算吟风阁长老的子嗣,若是赋不够,也没资格拿到这块玉佩。
外人想要获此玉佩,更是难上加难。
除非赵绣挫败了吟风阁的才弟子,才有这个资格!
想到这,陈伯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究竟惹了什么样的存在,年纪轻轻就能挫败吟风阁的才弟子,此事若是传出,整个七脉都会震动。
吟风阁的才弟子,很早就选择了适合自己的强大传常
可赵绣只有凝气巅峰的实力,连金丹期的修为都没有,这样都能挫败一个才弟子,该有多么强悍才校
陈伯忽然心中一凛,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赵绣。
此子恐怕早就能晋升金丹期,他故意压制修为,是为了找到适合自己的传常
“赵绣,今各位长老要向你问话,难不成你想叛出赵家不成?”陈伯压下内心的恐惧,色厉内敛道。
赵绣冷笑一声,长老问话,恐怕是赵夫人要对付自己吧。
这层窗户纸,对方是忍不住要捅破了,既如此,赵绣也懒得与他们虚与委蛇。
他大步向赵府内院走去,一众下人跟在他身后,不敢上前,只是远远的跟着,赵绣自凶悍,这些下人还真怕他突然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