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实在是累得不行了,直接倒落在了地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她不就是好奇,偷窥了一会儿,没想到居然受到了这么重的惩罚,她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不行了。”丁香看这天,一脸绝望。
不远处的水岚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沈君清一脸严肃的走过去,道:“还想加一百桶?”
丁香坚持了这么久,只不过是休息了一会儿,没想到居然又被沈君清抓了个正着,整个人欲哭无泪:“太子府,奴婢知道错了,你看看奴婢这小胳膊短腿的,要是日后没了,还有谁服侍太子妃。”
沈君清原本一脸严肃的面孔突然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心情大好,便免了丁香的这二十桶水:“这次可先说了,若是再有下次,可不是二十桶水这么简单了。”
丁香如释重负般,头点得跟着拨浪鼓似的,酿她以后也不敢了。
如今,楚河同沈君清一同来到太子府,能时时刻刻的看着她,心里总算是安心了不少。
“楚河,你抓些药,给芳华公主送过去吧。”沈君清道。
毕竟她已经答应过皇帝,把司徒芳华脸上的伤治好,即便自己的心中有多么厌恶司徒芳华,却也不会有任何的食言。
东阁,书房内。
“主子,人已经解决了,全府除了苏婉儿,没一人幸存。”冷锋进来汇报,“只是不知,皇上那……”
司徒定澜点了点头,“把现场处理干净,一个地方都别留下。”
“是。”
他曾经也想要放过苏御史,可如今他的女儿不仅伤了他的人,对于他来说,也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了。
也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他的本意。
翌日。
司徒定澜休沐,因为成婚不久,需要一同陪同沈君清一起去拜见皇帝。
沈君清早早的起身,同司徒定澜一起上了马车,不久之后便进了皇宫里面。
司徒鸿肖早已经在御花园中等候多时了,沈君清住在太子府上久了,也没有太多的感觉,一路上倒是一句话也不说。
到了目的地,司徒定澜突然抓起了沈君清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掌中。
沈君清一愣,拧眉看着她,想要把手给抽回,不想却被司徒定澜紧紧的握住。
“放开!”沈君清没好气的说道,每一次与司徒定澜独处,心中总能升起一丝怒意。
“要装,也要装得像一些,若是父皇看到我们二人不合,你觉得他会如何做想。”司徒定澜笑道。
沈君清觉得司徒定澜说得言之有理,只能干瞪着不说话,就当忍忍就过去了。
水岚和丁香小心翼翼的扶着沈君清下了车,沈君清被被司徒定澜紧紧的握着,能感受到他的大掌上起着一层厚厚的薄茧,十分扎人。
“待会见到父皇,你可别表现得太明显了,太子妃。”司徒定澜在沈君清的耳旁低声说着,故意把太子妃二字咬的很重。
即便沈君清再怎么讨厌司徒定澜,但是这些事,心中也是还有一些底数,鼻子里冷冷的发生“哼”的一声,没有理会。
不一会儿,他们便看到了司徒鸿肖正坐在御花园的一个凉亭,沈君清与司徒鸿肖走过去,跪下行了一个礼。
“参见父皇。”
“参见皇上。”
二人同时说道,但司徒鸿肖却皱了皱眉,不悦道:“太子妃,还改不了口吗?”
经过司徒鸿肖的一番提醒,沈君清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改口:“父皇……”
此话一出,司徒鸿肖立马仰天大笑,觉得楼安来的长公主甚是有趣:“平身吧,看到你们二人,朕高兴。”
更何况,司徒定澜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这会儿司徒鸿肖的目光看在了二人牵着的手上,心中倒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司徒定澜即便再聪明,可却聪明不过司徒鸿肖这老奸巨猾,这会儿着实不知他又要打什么鬼主意。
“太子妃住在府上,可还适应?”司徒鸿肖让二人落座,道。
沈君清面上展开笑颜,一身雪白的衣裳,让她脸上的笑意更令人惊心动魄:“毕竟也住上了几日,君清自然适应。”
“那便好,在众多皇子中,太子最大,朕这老骨头也活不了多久了,你们二人,打算何时生个互皇孙和公主给朕抱抱?”刚刚成婚两日,司徒鸿肖就想着要抱孙子,心思可见不简单。
可沈君清的嘴角却抽了抽,小脸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时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看向了一旁的司徒定澜。
他们二人本就是抱着利益而成婚,哪儿来的皇孙?故意要让司徒鸿肖失望了。
可是,司徒定澜接到了沈君清的目光后,不慌不忙的回答:“儿臣定不会让父皇失望的。”
沈君清抿了抿自己的嘴角,司徒定澜这么敷衍皇帝,是真的打算和她生孩子?
听到司徒定啦这句话的司徒鸿肖,立马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沈君清踢了一脚司徒定澜,目光恶狠狠的看向他。
司徒定澜吃痛,只是轻微的皱了皱眉,很快就恢复了神色,道:“太子妃是脚不舒服吗?”
沈君清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再这么下去,她真的会被司徒定澜给气死的:“没有啊,多谢殿下关心了。”
司徒定澜勾唇一笑,故意在皇帝的面前凑近沈君清,在她的耳旁轻声说道:“本王回去,再惩罚你。”
温热的气息打落在了沈君清的身上,让她浑身都酥酥麻麻的,脸居然忍不住的升起了潮红。
司徒鸿肖心情大悦,可不知,他们三人还并没洽谈,不远处却匆匆走来了一名太监。
“皇上,苏御史,满门灭族!”
太监的声音不大,却能让沈君清和司徒定澜听见,司徒定澜面色平静,可沈君清的脸色却好不到哪里去。
苏御史?莫不是那个蛮狠的千金小姐,苏婉儿?
有意思。
“你说什么?”司徒鸿肖的脸色有点儿难看,“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太子殿下成婚的前一日。”太监继续道。
这时,司徒定澜却开口说话了:“父皇,臣有一事,并未和你禀报。”
“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