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七煞,初七已经趁机潜入景阳宫,将景阳宫中的一个下人掉包,自己成功混入景阳宫,成为景阳宫的一员,暗中调查景阳宫。
上一次初七从边境回宫,是为了边境之事。
近来边境频发意外,而这意外不是来自于外域的骚扰,而是来自于军营内部。
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边境将士忽而上吐下泻,起初以为只是个别将士饮食不规律的原因,再加之边境坏境艰苦,身体偶尔出现状况倒也是情有可原。
便只是找了军医为将士们一一诊治,却不成想出现上吐下泻症状的人越来越多,将士们有一半都病倒在营帐之中。
外域骚扰频繁,将士们身子又一日不如一日,初七心力交瘁,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于是在几名军医的共同商讨下,最终确定将士们乃是中了毒,只是这究竟为何种毒,问及的时候军医们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此毒罕见,闻所未闻。
且军营中人来往纷杂凌乱,要查清楚这毒的源头无异于是大海捞针,初七联想起先前宫内出事的陆然和那只波斯猫,同样也是身中奇毒,便猜想这两件事可能有所关联。
于是交代好军营中的事情,初七快马加鞭连夜回宫,向司徒定澜禀报此事。
司徒定澜这才一一道来,此事他早已有所预料,因此才将初七派往边境,原因便是初七拥有特殊的百毒不侵的体制。
至于司徒定澜为何会知道,这又是后话了,司徒定澜也是在无意之间得知的。
随机司徒定澜又指点了一下景阳宫,说是此事同景阳宫有关,初七这才恍然大悟。
景阳宫乃是勾结外邦,若说这世间奇毒无所不有,大多出自于景阳宫,现今江湖上所流通的毒药,十有八,九皆是出自于景阳宫。
若要说到毒,势必会牵扯到景阳宫。
这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初七当即向司徒定澜请求暗自潜入景阳宫,亲自调查此事,调查景阳宫的底细。
司徒定澜轻笑,言说自己早有此意,便当即将初七暗中派去了景阳宫,而暗中派出另一个人假扮成初七的样子,连夜赶回了军营。
不便打草惊蛇,毕竟景阳宫极有可能牵扯甚广,司徒定澜不敢大意。
初七摇了摇头,将这些纷杂凌乱的事情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逐出去,继续在景阳宫的一条巷子里走着,不时地低头往四处瞧一瞧。
来这里许久了,调查还未曾有所进展,景阳宫司徒成远将一切都掩饰的极为隐秘,景阳宫位于陈家沟大山的山顶最高处,是一座连绵一整座山的大宅子。
里面的人进进出出,皆有着极其严密的盘查,且陈家宝制毒机密,除去景阳宫司徒成远之外也从来无人能接近,就连景阳宫的大小姐司徒芳华也从未接触过,足见得景阳宫司徒成远的警惕。
而先前十五亲眼见过的上了初七马车的女子,就是景阳宫的大小姐,司徒芳华。
司徒芳华是皇室养女,景阳宫司徒成远宠的巴结的不得了,乃至于其无法无天,脾气极为暴戾,稍有不顺意便大发雷霆,可不是普通人能够招惹的。
先前初七暗中曾经观察过也是为了调查景阳宫一事。
初七深感,作为一个低等的下人是不可能接近得了景阳宫最深处的机密,便只得从司徒芳华的身上下手。
利用司徒芳华进入景阳宫,接近景阳宫司徒成远,方才能有机会接近这景阳宫背后的秘密。
初七机智果决,人又聪明,再加之这司徒芳华被景阳宫司徒成远十分待见,很是单纯,没有什么心机,对人更没有什么戒心,初七只是策划了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便成功地吸引了司徒芳华的注意力,同司徒芳华打成一片,为其成功混入景阳宫立下了很好的基础。
于是这一次来,初七便提前同司徒芳华打好了招呼,先是扮作下人打探了一番,便发觉一个下人的身份什么也问不出来,便只得联系了司徒芳华,告诉她自己已经到了陈家沟。
站在景阳宫的外面,初七有些百无聊赖地看着天,天气倒是很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然而初七心情却莫名的有些低落,不自觉地眼前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带着些思念的微风,让初七神经微微一滞。
大门打开,刺耳的“吱呀”声将初七的注意力拉了回来,还没有见到人,便听到司徒芳华银铃般的笑声:“我盼星星盼月亮,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当真是不容易!”
初七回头,便见自己面前笑得阳光明媚的司徒芳华,她的身后站着景阳宫司徒成远,看起来是个二十左右的中年男子,下巴一片络腮胡子,身行魁梧,肚子肥大,有些发福,眼神里透露着些许威严。
“司徒成远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英雄救美的初七,我去京城的时候认识的,就是他救的我。”司徒芳华兴高采烈地同景阳宫司徒成远介绍初七,又回头对着初七道:“初七,这是我的哥哥八皇子。”
于是初七双手抱拳作揖,对景阳宫司徒成远一礼:“初七,见过司徒成远,早就听闻司徒成远大名,今日能见上司徒成远一面,当真是初七三生有幸。”
“哼心里老鄙视初七了”,景阳宫司徒成远面色不是很好,闻言冷哼了一声,道:“你是芳华的救命恩人?”
初七早就预料到景阳宫司徒成远会问及自己的身份,毕竟景阳宫现在对朝廷的态度不明,总会警惕些。
于是微微一笑,初七给了兀自担忧的司徒芳华一个安慰的眼神,同景阳宫司徒成远解释道:“是的,家父远离朝廷,已许久未曾参与朝廷要事,但只因前些日子初七拒绝了沈君清的为他介绍的女子。
拒绝了还女子,,惹得沈君清不高兴,毕竟是自己生母为自己培育的得力助手,委实不好发。
但也愿意七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宿。
因此我忍耐不住,便自请调离京城,远去边境戍守,边境只是环境苦了些,但好在自由,能远离朝廷上的是是非非,还能时常见见自己想见的人。”
初七编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司徒成远可不是那麽好骗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