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队踢女队,始终有优势。
女人在灵活性上有余,力量和耐力不是强项。
可问题是,力量和耐力再不好,也比孔颖达几个半身入土的老油条强吧?
“胜男她日常训练非常刻苦。”
“你练得再好,把几位老学士训练起来,以如今状态,想赢军中队伍,也并非易事!”
李飞廉没有危言耸听。
即便唐寅现在能拿这支队伍赢了赤水营的队伍,问题是赤水营士兵没经过系统击鞠训练。
若跟国家队比,以眼下看来还是毫无胜算的。
“前几天,连训练他们上马都成问题。”
“现在已经能独当一面,这不就是进步吗?”
“比赛有时候未必要马上看到成效,我想连陛下所希望看到的,也不是比赛场上侥幸获胜!”
“应该看到太子的进步!”
唐寅很自信训练还在正轨中。
眼下要达到的效果,比预期好很多。
李承乾已不再是人群中最喜欢叫苦那个,李承乾开始逐渐有担当。
场上也如同队长,临场会对几个老家伙做出指挥。
换了那些击鞠高手,或许太子还没有那么大的责任心去指导。
正因为是那几个老油条,太子才会有种恨其不争的态度在里面,才会承担起整个队伍获胜的责任。
此也乃唐寅最初找孔颖达他们来的原因。
“训练责任在你,我只是好意提醒,只望你能在比赛场上一举获胜,怕到那时整个大唐臣民都要对你刮目相看!”
……
……
火锅店。
高小芸和徐惠再一次前来。
此番她们是为比试而来。
先上手的必然是眼下在长安名媛圈里最流行的麻将牌比试。
高小芸和徐惠坐对桌,长乐和杜嫣然坐对桌。
二对二。
“先跟徐才女说好,这次打的可是涉及钱财的,一番是一贯,不知钱可带足了?”
房念雪好似裁判。
在旁讲述了规则。
麻将才开始兴起,就已有人开始改变规则。
主要在番数上做文章。
五花八门就是欺负市面上没几个人会。
现在他们要打的是唐寅教的最正统的麻将规则,每种牌都要提前讲好番数。
“我们带了一百贯来,能赢走,算我们输。”
徐惠很自信。
回去这几天,她都在研究麻将奥义。
近乎到废寝忘食的地步。
既好玩,还新鲜,还涉及到跟长乐三女的比试,没有理由让她不认真。
然后一场麻将大赛开始了。
双方你争我夺,果然徐惠在这方面表现出了极高的天赋。
接连胡了几把五番以上的牌。
两个时辰下来,长乐这边已输了有超过一百贯。
“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徐惠抬头看一眼,长乐和杜嫣然脸色都很不好。
明明是她们先学会麻将,徐惠和高小芸才学不过几天,为何徐惠就这么厉害?
高小芸那边倒也平常,却也能在盯牌和拆牌的手段上比长乐、杜嫣然不逊色。
“今日是两位赢了。”
长乐还是坦然承认了结果。
“不过呢,这麻将多也是运气使然,今天我们运气不好,不如等回头再好好较量一番。”
长乐约定了下次比麻将的时间。
就在三天后。
“好啊。”
徐惠笑着应答:“不如再加一些赌注,若是三天后最后我们的结果还是赢了,就允许我和高姐姐去跟唐太傅见一面,不知如何?”
五女的牌局,居然要把唐寅拿出来当赌注了。
这意思好像在说,只要我赢了,就可以跟唐寅约会。
挑衅意味如此明显,也让长乐面子多少挂不住。
但此时她怎能认输?
“一言为定,不过话也在头里,若三天后你们输了,就在本宫与广阳公大婚之前,你们不得再见他!”
“好!”
徐惠答应下来。
高小芸似也对此没意见。
随即二女带着赢来的钱,让人抬着下火锅店,浩浩荡荡回家去。
这可把长乐郁闷坏了。
……
……
“长乐,你怎能随便拿唐大家来做赌注呢?万一再输了,她们趁着跟唐大家面前时,做点什么事……”
房念雪很着急。
论智谋,她还是很强的。
其实三人中麻将水平最高的是她。
可这场比试她并未上场。
好像是长乐有意保存实力。
“不然呢?想用别的方法阻止她们再见老公,也无良策,还不如摊开说呢!”
长乐显得委屈。
牌桌上输钱事小,输面子事大。
所以她咬牙也要接受徐惠提出的条件。
在牌桌上输最多的杜嫣然起身道:“长乐妹妹在这件事上没做错,本来我们也阻止不了她们在背地里搞阴谋手段。”
“如果徐才女真要设法给他弄个盘丝洞,比如说约到某处,再用一点令人昏迷的东西……”
“杜姐姐别说了,怪吓人的。”
长乐有些心惊胆战。
唐寅跟徐惠跳水那一晚,就已让她担惊受怕过一次。
既怕失去唐寅,又怕唐寅跟徐惠发生点什么。
后来证实唐寅并未做出越界之事。
现在不同了,以徐惠的聪明才智,再设个局,很容易就让唐寅入套。
有关“盘丝洞”的故事,唐寅之前讲过,三个女人是很清楚其中关键。
唐寅不是唐僧,可未必能承受徐惠和高小芸同时投怀送抱。
“那这样吧,我们回去后就把这件事告诉唐大家,让他心里有个准备,正好我们也试探一下他的反应?”
房念雪提出建议。
眼下最重要是知道唐寅的心思。
只要能守住唐寅内心底线,就算真输了,让唐寅去赴约又如何?
……
……
三个女人回到行云岭,趁唐寅回来时一说,唐寅脸色登时变了。
“好你们几个,把我当什么?”
“还敢拿我当赌注,可是我平时把你们骄纵惯了,拿我不当一家之主?”
唐寅的样子,好像真的生气了。
“老公,我们错了。”
“当时也是因为徐才女逼人太甚,这条件也是她提出来的。”
长乐耷拉着小脑袋,伸手晃了晃唐寅的胳膊,希望能得到原谅。
“唐大家,这件事不单是公主的错,我们也有错。”
“今天我们输了很多钱呢。”
房念雪也为长乐说话。
“你们太放肆了,现在还开始赌钱了,一次输这么多,本来麻将只是作为消遣之用,却被你们拿来赌?”
“非罚你们不可!”
唐寅已下决心,非要好好治治这几个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