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新学期的到来,汪翩是真的不期待,他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面对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一个情景,肖敏不知道是不是还是去日本玩了,遇到了偶像,忘记了在这普通的地方普通的学校还有一个普通的他,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说明过年时候在娄飞鸿家拜过的神显灵了。
“翩翩,你来学校啦!”刚进门就听到有人在叫自己。
汪翩回头看了下,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拜错了神明,是肖敏。他停下了脚步,刚开学,都不是穿的校服,而距离不近,肖敏竟然还是看到他了。
“好久不见,我在这里特地等你的,寒假时候,后来又试着去联系你,但是你一直是失联状态,手机也是显示是空号。”肖敏控诉着汪翩的种种不是。
“我已经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完了。”此时肖敏已经走到他面前,肖敏是比他高两届的,和娄飞鸿是同一届,发育的不错,比娄飞鸿高了半个头,皮肤也比娄飞鸿白,穿的更是时尚昂贵,如果一定要说“人人生而平等”,那也只能说,平等的就是大家平等的每个人都只拥有一条命。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这辈子的所得再丰富,也就是一辈子的事。同样的,那些生下来就条件不好的人,无论是物资匮乏,还是身体不健康,他们的苦也都只是这一辈子的事情,不会顺延到下辈子,就这种而言,确实是“人人生而平等”,而娄飞鸿和肖敏比起来,好像输的有点多,也不知道自己的身边出现肖敏,娄飞鸿会是什么样的态度。
“难道你没听说过我的性格吗?我的字典里不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和存在啊,你说呢?如果你愿意,我会保留你是单亲家庭小孩的事实,你知道,一旦被发现你只有妈妈带着你,你爸爸不知所踪,那么你的所有背后的人伦问题,都会被讨论的惨不忍睹,你做好这个准备去接受这样的情形吗?”这是赤果果的威胁,怎么可以这样呢。
“嗯,好的。”你要说什么是你的自由,拿这种事情说事,并不是什么光彩的行为,小人就是会不按常理,随意吧?
“什么好的,你现在倒是说话,表个态,我只是让你知道,答应与不答应我的要求,结果会很不同,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团队。”一想起这个已经读高中的老姐姐对自己坚持不放,心里倒是感觉很负担,他脑子里边装的人,跟眼前这个小姐姐完全没有关系,怎么能跟她有一丝丝的瓜葛呢,虽然娄飞鸿喜欢看琼瑶剧,但是总感觉娄飞鸿从小说里学到的是操作与安排。也不知道另一个学校的高一的那个是不是也这样孜孜不倦的求学,对自己有好感的人进行围追堵截。
“何必呢?”为什么一个正正经经的花季少女会看上还是个小不点的汪翩,为什么就不能两边都遵守和平规则。
“算你狠啊,汪翩,脾气还真犟。”肖敏施施然经过,扔下一脸懵逼却又心里落下来一个大石头的汪翩。
看肖敏走远,汪翩拨通了自己送给某人的手机的号码。却是提示忙音,等再打过去,提示关机,汪翩疑惑的把手机收进口袋,在思考发生这种现象,原因会是哪几种。
薛晓鹿蹦蹦跳跳的进来教室,教室座位不变,还是和以前一样,他们仍然是彼此的同桌,在这半年之内。
“翩翩,你干啥嘞,想什么啊,这么着迷,叫了你半天啦。”推了推坐着一动不动专注思考的某人。
“过了个年,你的力气长大了不少,打人越来越痛了。”薛晓鹿把头发剪短了一些,现在扎个马尾,都会有一些头发散落下来,虽然有一些些凌乱的感觉,但是却和时下流行的发型有异曲同工之妙,毕竟学校不允许烫卷发或者是头发凌乱。
“你有时候有没有这样一种感觉,某一时刻发生的事情,见过的人,就是那个情景,突然你就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觉得这个场景熟悉,什么时候见过一样,一阵恍惚,等你回过头想仔细回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的时候,就发现刚才的这种感觉就退却了,没了,好让人懊恼啊!”薛晓鹿这个人经常会遇到这种事情,她说自己头发不能剪,不然会影响她通灵的能力,说一定要跟汪翩坐在一起,不然她家会遇到小人,汪翩是她挡小人神器,总之她的人生很多种种都是命中注定的,一旦不按照被暗示的来,她就会吃亏。
“那你又是遇到什么事了?”汪翩觉得自己的神器作用可能受到威胁了。
“我明明知道你是回乡下过春节去了,但是你知道的,我家里是一直营业,然后我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往店里那边跑,结果咧,我看到一个人,比你高比你大比你穿的更时尚,但是,他跟你长的超级像,淡淡的眉毛,弯弯的眼睛,还有脸型,等等一系列,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嘛?发型,你以为只是留的发型像吗?不是的,连发际线都很像,所以我感觉看到了一个大一号的你,但是我并没有穿越到两年以后去啊,我好恍惚啊。理智阻止了我,让我不要去跟你打招呼。”
这时候轮到汪翩恍惚了,似曾相识了,开始怀疑人生了。
前几天在图书馆他就觉得疑惑,虽然说人对自己身边熟识的人是很清楚的,而看到录像里的自己,觉得很奇怪很不适应,但是真的是会很敏感,会认出自己,就像认出那个给娄飞鸿写小纸条的那个男孩,被被用相同的字眼形容过的眉眼,同样的形容词形容的外形,他怎么可能不好奇,警惕。
“这个世界上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吗?”他甚至对阴谋论这种东西还理解的不够深刻和透彻。
“我不相信,但是我见到了,我甚至想去弄清楚,是否我的挡小人神器不是你,而是那个一个春节就去关顾了我家五次的那个?”
汪翩看着身边这个叽叽喳喳没有头绪的人神神叨叨,有种作为神器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