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还手,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对我这样,你们快来,帮我打她,打死。”小樱被气急,根本就不管麻辣烫店老板的哀求,那几个彪形大汉虽然也是听小樱的话过来对娄飞鸿施压,但是却并没有真正动手。
“我就豁出去了。”娄飞鸿气的不行,直接一个反手,把小樱的脖子扣在自己手肘内,看的狗血武侠剧里边的要挟人质一幕就活生生在这里上演了。
沉默,爆发前的沉默,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事情会如何开展,都在屏息等待。
张婉给娄飞鸿使了一个颜色,娄飞鸿立即心领神会,突然之间娄飞鸿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像喉咙被谁撅住了一样,于是也放开了桎梏着小樱的手,整个人蹲在地上咳嗽。
“哼,看你还胆子大,原来是个病秧子,也是,你看你衣着破旧,面黄肌瘦,丑陋不堪,肯定是身体有毛病……”小樱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群穿制服的警察来到店门口,跟随小樱的那几个彪形大汉也跟着警察,几乎是寸步不离。
“懂不懂规矩!跟着我们,你们是想进去蹲号子吗?”警察用眼神逼退那几个墨镜。
众人看到这个场景简直觉得滑稽,是人都知道,二流子看到警察就得跑,他们倒好,还明地里把警察当做攻击对象了,最关键的是,警察此时来到这里,肯定是因为有人报警,而不是散步倒了这边,因为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
“这是怎么回事?”站在最前边的警察问到,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特地叮嘱了,不然他们的惯性口头禅不应该是“谁报的警,什么事情?”吗?
“你们谁报的警,这么点破事还这么兴师动众。”小樱火气不减,本来想趁自己得到自由了唆使带来的人教训娄飞鸿一顿,却不料被警察搅了好事,想起刚才说话最多的就是店老板,她恶狠狠的朝店老板瞪过去。
“我说小姑娘,你什么事这么大的火,外面的人是谁带来的,你们这样是扰乱治安了。”警察指了指外面几个站着军姿的大汉。
“是我带的人,来教训她的,犯法了吗?犯法了你给我爸打个电话......”小樱根本不怕警察,反而是把刚才受了委屈的怒火都发泄在他们身上。
“我不管你是什么,你犯错我们就要管,再说了,难道会把自己的孩子管成你这个不良少女的样子吗?你不要谎话连篇,我本来不想抓你,你要是真的想跟我去局里聊下天我也奉陪。”警察看了看小樱,眼里充满不屑,仿佛在说,叛逆期的少男少女实在是太难管教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报上你的名字和工号,看我不让你失业。”小樱也气急了,她爸爸的名头一向好用,怎么可能有人不忌惮不害怕,但是眼前这个中年愣头青竟然一点也不害怕,甚至还拐弯抹角说她爸爸没有教育好自己?
于是气的失去了理智的小樱随手就操起一个啤酒瓶,往娄飞鸿脑袋上砸过去,大家都只看警察和小樱说,根本没料到她会对娄飞鸿下手,但是娄飞鸿有预感这个姑娘有没有理智都一个样,于是脑袋一偏避开了要害,但是躲的终究没有砸的快,脑袋还是挨了打,一声脆响过后,瓶子碎了,自救不彻底的脑袋还是有些青肿,竟然没流血,娄飞鸿晕乎乎的坐在凳子上,她有点撑不住,警察们看到这个情况,表示也是意料之外,于是直接把小樱制住了。
“你们两个,都跟我走。”加害人走能理解,为什么被害人也要跟着啊。
娄飞鸿很郁闷,刚才才买的一大袋衣服,拿过去得多麻烦。她把东西交给张婉,意思是等弄完了就去她那里拿。
“我们一起去,东西我先提着,体积虽然大但是不重。”张婉表示很有义气。
娄飞鸿郁闷了,晚上还有晚自习,这去了局子里,回来赶不赶的上啊,要是迟到,那班主任还不把自己吃了去。
“大概要多久啊,我头晕,要去医院看一看吗?而且晚上我要上课,来得及吗?”娄飞鸿扶着自己眩晕的头颅,是没有换上新衣服的原因吗?怎么这种天上调砖头的事被自己摊上了。
“去吧去吧,她动手我们都看见了的,没流血没肿……哟,这还肿了这么高,来,你们先把她带走,我先带这个去医院看看。”中年警察对娄飞鸿投来同情的目光。
果然花费了不少时间,等两个人到学校时,已经离上课只剩十几分钟了,结果匆匆忙忙把东西放好跑到教室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进教室,就被班主任堵门口了。
“事情闹的蛮大,你还想不想上学?”班主任非常开门见山和言简意赅。
“不是我的错。”既然听到事情,至少也会知道一些经过。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无论说什么,班主任总会有一套理论把人怼的动弹不得。
娄飞鸿就这样看着她的班主任,最近猪肉降价了一些,他的伙食应该加强了,因为他的似乎又胖了些,肉一多就有一种肿了的错觉,在肉的背景里,脸更大了,五官更小了,跟那种近期价格有所降的动物一样。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有个词语叫否极泰来,就是因为她一直都认为自己的处境不是最坏的,不是最难的,所以一直觉得否了否了,但是还没极,所以一直没有泰来,而现在,她仍然觉得这更严峻的情况下也能活,但是她不想再承受,泰来不来不重要了。
“你还犟嘴,找死吗?老子今天就把你开除了去。”班主任气愤不已,出气筒竟然开始给自己维权了。
“那你一定要一次成功。”娄飞鸿白了一眼班主任便径自回座位上去了。
“你还愿意再来一次吗?”晚自习下课后,娄飞鸿问周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