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倒是更加的觉得沈知秋和公主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甚好?
大夫刚想冲冲了,他不会轻而易举的就让皇帝夺去了沈知秋的性命之时,外面却传来沈知秋的声音?
沈知秋走了进来,瞧着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说话便拘了个礼。
“我听这手底下的人说,大人来了便特野从娘亲那儿回来了,还好大人还未走?”
大夫朝着沈知秋回来了,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像从前那般熟略的拉着他说话。
反而是更加的冷漠的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我们二人之间的来往莫要太密,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让手底下的人告诉你,你若有什么事,并通过你身旁我的暗装来传递,没什么事儿不要去雅楼找我?”
被突然之间据见,沈知秋有一些不知所措。
毕竟他确实没有什么得罪到大夫的事情,而且最近这段时间大夫教给他的事,他都已经完美的做完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怎么突然之间这么?”
沈知秋有些心慌,他害怕自己所作所为都被大夫知晓了。
大夫懒得和他废话,只是向公主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朝着他远去的背景,沈知秋莫名其妙的看着公主。
“你同他说什么了?让他前后态度改变的这么大?”
“我不过是同他说,你是被弟弟扁处的,即使如今你不在潮州做事,但是弟弟在你身旁的人,眼线近视,要把你做的事情要传给弟弟,可大夫最近这段时间一直与你走得近,而且官职上面一直都是明升暗降,他自然心中会有所怀疑?”
“他不会是怀疑,是因为与我走的相近,所以陛下才会因此而怀疑他与我之间谋划这些什么,随即才会让他的官职那么动荡?”
沈知秋有些不相信大夫就会相信这么荒唐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他从前也是皇上的心腹,就算是他真的如今仇恨着陛下,毁了自己的事业。
但不管怎样他们还是妯娌,也绝不可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去威胁他?
再说了,皇上一直把大夫当做心腹,自是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如此为难自己的心腹。
“你之前同我说,我还以为他本是个什么聪明的人,但是我这么同他说了之后,他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别人说着要与你少些交流的话。”
公主也没想到自己随口说的话,竟然能够这么被他当真,现在倒是好了,自己说的话,他当了真,想来这段时间应该就不会故意刁难沈知秋了。
沈知秋感激的瞧着她,最近自己和纪羡林那边要有些联系,他还一直愁着该如何躲避来自大夫的监视。
如今公主竟然和大夫说了这些话,大夫似是不可能像从前那般,无论自己去哪里都会被人跟着。
在公众行走的时候,他也不必太过于害怕,也不必再算这个时间,更不需要每一次都想着用公主的理由入宫。
“我知道你最近有些事情要忙也知道,怕是你最近经常要进攻,但却不能够让他知道我想了很久才想到这个法子,如在想来他安排在你身旁的人应该也能够松一松了?”
他说了这话,大夫自是知道,他安排在沈知秋身旁的人早就已经被陛下知晓,就是他不想要陛下真的撕破脸皮与他争上一争,那么这个时候他能够做的就是,将那些人调离。
“你说说你我该怎么感谢你,你已经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我还一直在想着该用什么法子把身旁的这些人调开,你身子刚好,我总不可能每一次入宫之时都要把你带进宫中。”
“知道你有些事是在为我考虑,所以我自然也会为你想些事,前些日子问你阿渊去处,你说你知道他的生死,却不能跟我说他去了哪,我就知道这其中有什么猫腻,后来又问了弟弟,他也说不能告诉我,那不自是你们之间有了其它的谋划,这个时候不方便与我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与你说的话,只是是他自己说莫要告诉你他去做了什么,因为她觉得怕你觉得他做的事情危险会担忧,不过那些事我早就已经安排人做过了,他也只不过是去送个东西,看着时间他也快回来了。”
“我知道,你且放心去做你的事情,若是大夫再来见,我就跟他说,你去了娘亲那儿。”
毕竟姨娘如今在病中,他这个当亲生儿子的多去看望看望也是应该。
“你还真是个小机灵鬼…还知道用这样的法子…”
“这整个偌大的沈家,他身旁的人和他若是想要进入沈家,这是有各种方法,但是沈家的后院,却不是他一个外宾能够闯的。”
今日是因为沈知秋不在,所以代替他接见大夫,所以才会让他进入沈知秋和公主两个人的生活的宅邸。
再加上他们毕竟谈的话题有一些隐喻,自是不能够在大厅相见。
“娘亲的病…我刚刚去瞧过了,虽然看这精气神还行,那这春去秋来,他身上的旧机积攒的有些重,我瞅着也就只有这一二年的活路了。”
沈知秋说话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含着泪水,这些年他从来都没有好好的陪伴在自己娘亲身旁。
从前他总是想着说,等自己功成名就之时,就能够让娘亲陪着自己一起享福,如今却不曾想年轻,根本等不到他,真正功成名就。
“娘亲…我想他这辈子最担心的便是你的婚事吧?”
公主突然之间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啊…”
“我记得当时我刚加进府里的时候,您先找我谈过这件事,他说这辈子或许是你对不住我,因为你没办法给我一个女孩子该要的东西,我说我知道你给不了,当时他一脸的惊讶,我便同他说,在新婚之夜时,你便同我说了一切真相。”
公主看着,加上之前自己和姨娘几次见面说过的话,全都讲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