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当然是为了掠夺东西!那可是一座超超超超超大的仓库!里面有趣的好货肯定有很多。
就算是那种饮食,也没有坏处。
兽人也可以吃,如果吃不下了还可以丢给人类奴工,他们可能会更习惯那个。
随着战线缓慢的向前推进,戈鲁克的兽人占领区里已经有一千多万张等着吃饭的嘴。
由于并没有收到过度的掠夺(除了军工部门),所以好在最可怕的全境饥荒局面并没有发生。
但粮食不足的风险是存在的,如果想要避免这一问题,并且让戈鲁克兽人部落所占领的巢都继续保持生产,那么多囤积一些粮食,交给名雪来处理的话就很有必要了。
驻守在粮仓的不到一万名名帝国军守军,击退了兽人大军的10次进攻。
他们知道除非援军到来,那么被包围的一方不会再有新的补给。
虽然粮食和水在这里要多少有多少,但武器弹药却很稀缺。
接下来的两天中,战斗条件异常的糟糕。
尽管戈鲁克已经下令不准用重炮和炸弹轰击这座宝贵的仓库,但这里是毕竟是战场,小口径火器也仍然在持续不停的交火,还有手榴弹和火箭弹之类的东西也互相飞来飞去。
灰尘和烟雾呛得他们无法呼吸,存放蛋白质补给的数个大型仓库最终被烈火引燃。
接下来就是大型水罐,这些盛着净化过的,饮用水级别的水资源的水罐实在是太显眼。被打爆,水降落到地面、就这么毫无价值的朝着下巢渗过去。
虽然损失惨重,但好在还不至于没水喝。
毕竟这里实在是大得离谱,东西也多的离谱。
只是伤亡越来越大,就算是防守也要有个限度。
12月29日,就在帝国军粮仓守卫的手榴弹和反坦V克炮弹、便携式等离子渣都都快消耗完的时候,兽人大军却调遣了更多坦V克前来加大了进攻的力度。
连最后的三门激光炮也被碾碎了。
粮仓内烟雾弥漫,在这种根本看不清对方的情况下,兽人们都得依靠沙哑的吼叫来保持彼此的联系。
人类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又不是所有人都带着耳麦。
对守军来说,战局更加混沌,并且毫无疑问地朝着绝望的方向发展。
当兽人大军冲进来的时候,他们总是向着有声音的地方开枪猛冲,而无法准确地看清守军的位置。
这也给了里面的人趁着混乱逃离的宝贵击毁。
那天晚上,虽然所剩的弹药已经少得可怜,但是那些战到最后仍然还能行动的英雄们还是从一条兽人没有发现的大型下水道中中突围了出来。
而伤员们就不得不全部留给兽人。
这些人得不到什么慈悲.......兽人们没有兴趣去躺在病床上人动手,但也不会管他们的死活,就留着伤员在空荡荡的战地医院里渐渐死去。
哥布林们可能会从死者身上拿走戒指、项链或者怀表之类看起来亮闪闪的小玩意儿,说不定可以拿来换一些牙齿。
注:兽人用牙齿做钱币,标准的兽人牙齿。当然更大的野兽牙齿会更值钱,至于人类和哥布林的牙齿是垃圾,根本没人要。
所以,大家应该都明白为什么一个膀大腰圆的兽人也总是会财大气粗:如果缺钱了,那就去吧里找个人打一架就行了。
于是在帝国历法四一一四年的十二月,这个仓库区域终于失守。
虽然战斗非常激烈,但是对绿皮兽人来说,这根本算不上是一次胜利。
因为在激战之中,超过一半的仓库和里面的东西都被付之一炬。
戈鲁克杀了几个不听命令到处放火的强兽人纵火狂和他们的手下,最后才平息下来他的怒气。
类似的顽强抵抗,也出现在厄里斯五号-亚米达拉巢都市中心的那些得到加固的建筑物中,为了占领这些建筑物,兽人大军损失了很多的兵力。
这些“街垒”建筑的防守者们虽然来自不同的部队,但是同样遭受着饥饿和干渴折磨的这些士兵们,却都顽强地坚守着阵地。
争夺位于光荣广场上的无限创造集团百货商店的战斗同样进行得十分艰难,“制冰厂”的小仓库成了帝国军士兵们的又一个据点。
在不远处的一座三层楼房中,帝国军的一个营苦战了五天,墙壁倒下而激起的烟尘充斥着他们的鼻孔和干涸的喉咙。
伤员们越来越多,最后这些年轻人只能躺在地下室等死,因为没有任何医务人员,甚至连绷带和酒精都早早用光了。
久攻不克令兽人们感到恼怒,他们调动来了三辆粗制滥造的“塔克”来了结这栋建筑里的守军。就在战车就要撞到墙壁的最后关头,在近半营的守军中,仅有六名帝国军士兵得以死里逃生。
在市中心,戈鲁克部落的兽人大军有所进展,装甲矛头正在向中央登陆场方向挺进。
如果得手,兽人大军就可以在照明弹的帮助下,不分白天与黑夜的对八重河对岸的重要渡河地点进行炮轰和机枪扫射。
绿皮兽人决心不让驻守厄里斯五号-亚米达拉巢都的帝国军部队再得到任何的增援和补给。
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在新年,也就是年的元旦那一天——经过29天的争夺和40次之多的反复易手,中央纪念馆区连同当地的车站和空港都全部被攻克,最终落到了绿皮兽人的手里。
清三郎听从了杰洛特中将的指导,命令前线军队与兽人大军尽可能在安全的情况下,保持较近的距离,从而使兽人空军永无休止的狂轰滥炸有所顾忌。。
清三郎的师里的战士们经历了战斗的洗礼,他们在成长的很快。
一开始都是些只知道瑟瑟发抖和胡乱打枪的动员兵,但现在经验老到的那部分人已经和帝国军的老兵没啥区别了。
这些士兵们对自己的枪法十分得意,
“我的枪法不输给那些正规军的狙击手,长官。”
有个披着灰黑色破布条,脸涂成的家伙开口对前来视察的长官说,
“看那边。绿皮垃圾在这块儿只敢爬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