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兽人主攻方向以外的地方,帝国军的fangong取得了一些成效,回收了很多饱经摧残的地区。
这些地方破坏程度有高有低,但帝国军一视同仁的征召所有十六岁到六十岁以下的居民全部被征召入伍,加入了这场守护巢都安宁的战争之中。
尽管有不少好消息,但胜利之神并没有朝着人类和兽人露出笑脸。
一切事情都与从前不一样了,变得让人心烦意乱。
炮火让城市变得更加可怕,而且炮弹的爆炸还并不是唯一的危险。
只要高大的建筑物或者是巢塔的外壁被炮弹击中,炮弹散片和砖石与金属结构的碎片就会像是漫天箭雨一样落下。
在这座被炸得面目全非,如同其他星球一样的城市中,士兵们早已失去了对日常生活的概念。
所有人必须对周围的立体三维环境更加的敏感,因为狙击手们随时都会出现在那些高大的建筑物中。
交战双方都一样,特别对兽人来说更是如此。
因为巢都人本来就很习惯这种狭窄、封闭像是迷宫一样的环境,更何况这个战场不久之前说不准还是某个大兵的家呢。
在阴森、深邃的隧道,金属支撑桥和建筑物与建筑物头顶上,兽人轰炸机也常常在低空盘旋,低得甚至连尾翼上的击杀标记都看得一清二楚。
高空中的战斗机,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银光。
一位观察员更准确地描述了空战的情景:灰色、黑色的帝国军战斗机和那些五颜六色,有着粗野涂鸦的兽人战机一起在空中上下翻滚,互相追逐。
看起来更像是游弋的鱼,而不是空中飞翔的鸟。各种噪音不停地ciji着人们的神经,一名坦V克官员这样记录了自己当时的感觉:
“兽人轰炸机给自己加上了某种俯冲时发出的魔鬼般的尖嚎的装置,听到那个声音我的牙齿就会打颤。高射炮和大炮雷鸣般的响声、发动机的噪音、坦V克履带的吱嘎声、火箭和导弹窜过的时候时候的尖叫声,以及四周从未停止的的嗒嗒声之中,我们时刻都清醒地感觉到,我们正处在这座燃烧的炼狱中。”
伤员们的哀号声最揪心,不管是兽人、人类还是哥布林都一样。
“那些哀嚎糟糕透了,”
一位帝国军医护兵在日记中这样写道,
“即使堵上耳朵,还是在我的脑海中缭绕不散。”
一位不知名的帝国军帝国军士兵,在1月15日给老婆的信中这样写道,
“我很好,并且很健康。这里每天都在变样,但是我会活下来的,你也一样。坚持住,老婆.......(略)到处都打的非常惨烈,包括我在内每一位帝国军士兵拼死作战就为了一件事:尽可能多地消灭绿皮渣滓,然后把他们赶出亚米达拉。我很想你,但在前线不能为你做什么,不知道你有没有收到家书该有的津贴,无论如何照顾好自己,就这样。”
另外一名叫黄玉决的士兵,却只给他的父亲写了这样一张简短的字条:
“兽人连个P都不算。”
1月19日,在北面战线,共计三十五万人的两个帝国集团军对戈鲁克的左翼发起攻势。
戈鲁克得知消息之后,命令飞行小子们调整部署,火速赶往北面战线,配合第二兽人装甲集团军展开反突击。
第二兽人装甲集团军这个新部队,由第二“部落”装甲师,和三个新建立的兽人机械化步兵师和六个步兵师,以及超过十万的哥布林动员兵组成的。
戈鲁克的兽人小子,在不断的战争中逐渐增多,现在已经有五十万人。其实一度超过七十万,但是在一连串不成功的战役中损失惨重,现在只有五十万。
战斗进行的十分激烈,双方拼尽全力想要把对方逼退,在相对平坦的战场(因为被炸平了)上留下了无数的尸体和残骸。
第二天,帝国军又向兽人大军的右翼发起了新的攻势,但还是以失败告终。
帝国军的这两个集团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战线却只向前延伸了不到一公里,还有就是兽人部队不得不在三天时间内停止了一切攻击,来补充人员和重型装备。
杰洛特中将明白,绝对不能松懈,不然这么多血就白流了,因此他命令清三郎统帅自己麾下的部队,以其他一些散乱在河东岸的部队,共计十五兵力迅速渡河。
这些部队在河东岸滞留的时间里获取到了足够多的装备、车辆和补给,算是生力军。
杰洛特中将将这支部队作为预备队埋伏在薛帕德高地下边,如果兽人大军在中央登陆场站稳脚跟,继而沿八重河北上的话,他们就采取行动破坏兽人大军的计划,以防止兽人大军切断第十九集团军与后方的联系。
1月27日早晨,当清三郎上校的最后一批援军达到八重河西岸之后,经过短暂的重整就立刻投入到了清除中央登陆场的兽人大军、重新建立与被围困在核心地域阿尔法-F河南岸的帝国军军队的联系的突破战中。
然而,尽管对敌人造成了惊人的损失,但戈鲁克部落还是将人类的fangong击退了。
当敌人的进攻被阻止的时候,也是反击的最佳时机。
按照战争头目戈鲁克的指令——需要抓住一切机会彻底消灭帝国军在厄里斯五号-亚米达拉巢都南部地区的抵抗。
兽人大军最终占领了一条宽阔的走廊区域,把第十九集团军的左翼分割开来,包围在核心地域阿尔法-F河以南的小块地区之内。
两天后,他们的攻势初见成效,并且引起了两个动员兵团的慌乱情绪。
这两个团出于未知原因,被帝国军队的指挥链忽略了。被排除在外的他们,缺乏食物和弹药,像是一头山羊一样被扔在八重河东岸,没人管也没人问。
这种崩溃状态在一份厄里斯五号-亚米达拉巢都前线指挥部呈递给巢都帝国军监察处处长黑崎少将的报告中有所体现:第591步兵团的预备役指挥官,
“以寻求联络为名,离开了他负责防守的河岸区域。”。
但是事实上,他们却只是跑位于八重河中央的一座小岛上,在那里藏了起来。
黑崎少将提到这位指挥官被以叛国罪逮捕,后面的话就一概没有再提。
战争的形式陷入了胶着。
太多死亡早就了太多的悲剧和痛苦,亚空间与现实宇宙的界限开始变得稀薄。
而沉睡已久的阴谋悄然无息在每一条战壕,无形的暗影缠绕在尸山血海之间,等待着给自己塑造形体的机会。
那股力量对于格鲁克和蕾娜来说并不陌生,而对地表上生存的居民来说则是难以想象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