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娥哼着歌,在那自恋的摆弄着身姿,墙头上的二蛋都快到了喷发的极点。口水都流到了下巴上。二蛋抬手一擦,手一松,脚下砖头一滑,哗啦一声。
赵秀娥早听到了,“哪个王八羔子,偷看老娘洗澡!看老娘不扯碎你个龟蛋子!”一把扯过衣服裹上,就冲了出来。
仗着村长,够彪悍。所好四周无人,左邻右舍也都黑灯瞎火了。即便如此,田二蛋还是被惊得不轻,一咕噜栽了下来。
还没爬起身,胳膊早一把被赶来的赵秀娥攥住了。
一看是田二蛋,赵秀娥呵呵大笑,“你个小驴羔子,毛还没长齐吧,都会偷看女人洗澡了。”
“那……那啥,秀娥婶,我可啥也没看见……”二蛋支吾道。
赵秀娥正洗的骚兴呢,也不计较,俯身盯着二蛋道:“看见了也没啥,咋样,婶子的身子好看不。”
薄薄的小衣服都湿了,贴在身上,里面的丰腴看的清清楚楚。二蛋呼吸急促起来,“嘿,好看,好看着呢……”一边说,一边不自禁的在赵秀娥的胳膊上摩挲起来。
“嗬,小东西,还摸起来了。”赵秀娥想起了今天在河边看到的雄壮,不禁心神一荡,撩拨道,“二蛋,你也让婶摸摸,那儿到底有多大……”
伸手在下面掏了起来。
两个大家伙砸在了二蛋脸上,二蛋忙举起两手,拼死顶住。太过瘾了。上面的赵秀娥更是惊叫了起来:“我的妈呀,真这么大啊,田二蛋,你……你可真是个大驴货……”
二蛋脸被两个大丰满闷着,哪还能应声呢,嘴唇上的触感嫩嫩的,滑溜着呢,伸舌头顶了顶,香喷喷,软弹弹,这就是书上说的温柔乡吧。
二蛋抓了狂,来回乱蹭,张大了嘴,又是亲又是舔又是咬的,恨不得捏爆了它。
“二蛋,想不想……”赵秀娥被摸的来了兴致。二蛋连连点头。
两人正撕扒着,“啊--咳,咳咳,呸!”一阵咳嗽声传来。
赵秀娥一个激灵,直起了身子。“这个杀千刀的,怎么又回来了。”
二蛋也熄了火,这要是被村长抓到,事可不小。
赵秀娥拽了拽衣服,“二蛋,明天婶到果园去找你,咱再搞,快走吧。”
“好嘞,”二蛋咧嘴一乐,砸吧砸吧嘴里的味,又往赵秀娥怀里挠了一把。赵秀娥咯咯一笑,二蛋爬起身一溜烟的跑了。
吴有顺不知在哪又灌多了猫尿,歪歪倒倒的摸进了院门。“秀娥,在干啥咧。”
“还能干啥,正洗澡呢,你这不就来了。”赵秀娥脱了湿衣服,嗔道。
吴有顺看着月光下赵秀娥白白的丰腴身子,不禁扑上去一把抱住,“嘿,你这娘们,身子可真香,快,给我弄一下……”
田二蛋一溜小跑,跑回了果园。大黄还没回来,二蛋踢掉鞋子上了床,心里这个美啊,今天真是赚大了,吃了神仙的宝贝仙丹,又摸了赵秀娥的大胸脯。这还不说,这娘们还要来找自己,送上门来睡。
“嗷--大木瓜,小细腰,老子要睡女人喽!……”二蛋难以抑制心里的兴奋,在床上欢呼着跳了起来,声音飘出了屋子,飘得老远。
大黄狗折腾了一天,神气活现的回来了,看二蛋正在雀跃,自觉地在门口趴了。
跳了好一阵,这才老实下来,又从铺头草席底下抽出一本书来,哗哗哗的翻了一气,翘着二郎腿看了起来。
书皮上三个大字:悦女经。
马上就要睡女人了,得先学习学习,有点知识储备不是。
第二天一大早,田二蛋怀里搂着那本悦女经还在呼呼大睡,他爹田长根到了院子里大叫起来:“二蛋,快起床!下地干活了。”
二蛋很不情愿的翻了翻身:“干啥活啊,天还早呢。”
“早个屁,太阳都晒腚沟了,赶紧起来!”
二蛋收起了书,慢腾腾的起了床,田长根打了井水给二蛋洗脸,
“爹,啥活啊,这么火急火燎的。”
“地里的庄稼,园子里的果树,都该打药了。”田长根看二蛋的拖拉样,教训道。
打药?!二蛋登时拉长了脸,这可是个苦差事,热的要死不说,还熏得要死,有毒呐。
“你看看你,就是个懒筋抽不出来,你看人家李清芳,天没大亮就已经下地了……”
李清芳也下地了?二蛋登时有了动力,呼呼的洗了把脸,转身就走,“爹,我先去了啊,回头把药箱带上。”
“这小子,就是个多情种托生的。”田长根摇摇头笑道。
李清芳是二蛋的同学,曾经还同桌,村里公认的一枝花。可惜也是出身不好,老爹是个吃喝嫖赌的货,到城里打工,一分钱没赚回来,倒勾搭了一个城里女人,私奔了,剩下娘俩相依为命,没办法,李清芳早早的辍了学,回村跟他妈种起了地。
到了地头,果然,李清芳正蹲在田里拔草呢,窈窕的身影蜷蹲在那,让人怜爱。
李清芳给二蛋的感觉就是这样,这个女孩其实很坚韧,面对不公的命运,总是默默地抗争着。每每看她的咬着嘴唇的样子,二蛋都于心不忍,他觉得女人都应该是被怜爱的,尤其是这么楚楚动人的李清芳,看着让他心疼,也正因为如此,二蛋曾义无反顾的和戏弄她的高年级小霸王干了一架,很是惨烈。
现在,想怜爱李清芳的似乎不止二蛋一个人。村里的刘长喜正站在地头,叼着七块钱盒的紫树(紫盒红杉树),笑嘻嘻的跟李清芳说话。
“清芳,咋样,最新款的全自动打药机,来回跑上一趟,啥问题都解决了。”刘长喜拍了拍身后一辆怪模怪样的车子得意道。这车子像是个简易的三轮车,后面驮着一个大圆塑料桶。
“清芳,咋样,我给你喷上两趟吧,收你个成本价。”
“刘大哥,不了,我家地不多……”李清芳站起身,看了看打药车道。她身上的小白衬衫已经被汗湿透了,贴在了身上,里面红色的罩罩,笼着两团丰盈的雪白。
这小身子骨,简直就是小狐狸精托生的,小身子很苗条,可就是该大的地方,大的诱惑死人。
刘长喜咽了口唾沫,“咋不多,要不我就收你个八折吧,清芳,你这样累,大哥我看着心疼哇……”
李清芳一看刘长喜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脯,低头一看,登时脸上一红,忙又蹲下身来除草。
“还是不用了,刘大哥,我家没钱……”李清芳嗫嚅道。
远远听到的田二蛋早就气的七窍生烟了,搞不死的刘长喜,还想好事,想好事还舍不得钱,真***。
二蛋哼哼的大步跨了过去。
“哟,二蛋,今天怎么下地来了啊。”刘长喜咬着烟屁股招呼道。
田二蛋没做声,围着车子转了一圈,来回打量。
“嘿,看见没,最新款的全自动打药机。”刘长喜又拍了拍车座位神气道。
“怎么样二蛋,试试吧,省老力气了,给你个优惠价。”
二蛋撇撇嘴,没应声。他不喜欢刘长喜两口子,死抠,学着城里人搞些小玩意,到处占小便宜,他那个老婆姚秀花更是个促狭鬼,还势利眼。
说曹操曹操到。姚秀花远远的跟过来了,一看打药车停在了李清芳的地头,不由醋性大发,老远喊道:“刘长喜,你不去田里打药,在这卖什么骚呢。”
“你个熊娘们,瞎咧咧个啥,我正跟二蛋谈生意呢。”当着两人面,刘长喜还想要个脸面。
姚绣花大嘴一撇:“你跟孩蛋子说个啥,一个吊子没有。得跟他爹说,不过啊,说了也白搭,料想他田长根也舍不得这俩钱。”
二蛋一听来了气,“哎,我说秀花嫂子,你说谁一个吊子没有呢。”二蛋大声道,“别的咱没有,就是吊子多,”二蛋拍着裤裆说,“大嘴嫂子你要不要,十亿二十亿的咱都有,要多少你随便拿。”
声音叫的轰轰响,田里不少人回头,刘长喜两口子被闹了个大红脸,想翻脸吧,又怕人说跟个小娃子较真,不说吧,这下又被挤兑的够呛。
姚秀花还想张嘴讨回一局,被刘长喜一瞪:“还不赶紧干活去,你个熊娘们找打是不。”
两人推起车子,灰头土脸的走了。
“一对小浪蹄子,活该让虫把你们的庄稼吃个干净!”
刘长喜回头看到二蛋进了李清芳的地,恨恨的小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