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蹲在了李清芳身边,帮着一块拔草。“清芳,咋不打药呢,这又是草又是虫的,得多少功夫呐。”二蛋看着李清芳白嫩的小胳膊小手划得都是红痕子,小脸上都是汗珠,心疼的道。这样的小女人,哪该受这个罪啊。
“我家没钱了,”李清芳抬起头,大大的眼睛里满含秋水,楚楚动人。
当着二蛋的面,她都实话实说,因为她知道二蛋很仗义,对自己也好,尤其是上次为了自己跟小霸王干了一架,从那之后,李清芳心里对二蛋也有了种说不清的东西。
二蛋低了头没做声,李清芳楚楚动人的大眼睛对他是最有杀伤力的。可是他也没办法,没钱呐,用姚秀花的话说,一个吊子没有,他又能咋办。
干了没两下,累得不行,二蛋站起了身子。李清芳还蹲在前面,细细的小腰露出了小半截白腻,下面圆大的曲线一撅一撅的,还有背上两道红色的带子,二蛋是知道前面有多丰盈的。
呼的一下,下面的家伙又站了起来。
二蛋一巴掌拍了下去,“搞不死的,你就想着这点事,头脑简单,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转而叹了口气,唉,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
老子要发财!二蛋转而豪情顿生,老子要赚多多的钱,让喜欢的女人都过上好日子,啥都不用干,就在地头,指挥刘长喜两口子干活!
就差要振臂高呼了,脚下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老三,这里还没打药,我看咱们就先在这呆一阵。”
二蛋低头一瞅,不远处,两只青蛙正蹲在那里呢。
另一只青蛙叹口气道:“好吧,呆一会是一会吧,咱们这就去告诉老大他们。”
说完正要走,一声大喝传来:“站住!”田二蛋走了过来,当然,他借助的是通灵如意珠的灵力,讲的又是动物语言,外人是听不到,也看不出来的。
两只青蛙一看,是个愣小子,抬腿就要蹦走。
“嘿,还敢跑,信不信我一脚把你们当球踢。”二蛋道。
两只青蛙一听,乖乖地停了下来,转过了身。
“小爷,有话好好说哈。”为首的老二道。
“你们刚才咕咕呱呱的说什么呢。”二蛋问道。
“哦,小爷,是这么回事。这不,你们又准备开始农田打药了不是,一到这个时候,我们青蛙就死伤惨重,老大派我们出来找一处容身之地,挨过这一关,这不,刚到这块地里……”
二蛋心里一喜,他想起了小学课文:绿色的青蛙,在金黄的稻田里勤快的捉着害虫。
“你们有多少人,哦不,蛙。”二蛋问道。
“还有六七百个弟兄吧,嗨,越来越少了啊……”老二摇头道,“都在那边小池塘里呢,过两天一大规模打药,估计又得死伤不少。”
“真想不通你们人类,一点都不懂生态养殖,就知道喷药,尤其是那个刘长喜,”老三顿了一下,“我能骂人吗,哦,简直就是个傻b,他那媳妇,是个大傻b,弄个车子狂喷农药,那粮食还能吃吗。”
“哈,骂得好,有赏!”二蛋一乐,从旁边捏了个小蛹虫子丢了过去。
老三舌头一卷,接住吃了。
“是啊,其实你们喷药还喷的不对,瞎糟践了。”老二接口道,“就像这稻田蝴蝶,它从产卵,卵孵化成虫,虫再成蛹,蛹再破茧成蝶,有个生长过程。它们在田间飞舞是在伺机产卵,这个时候才是打农药的最佳时机,既杀死了蝴蝶又从根本上控制了虫害的发生。你们呢,都是等发现有了虫害再匆忙打药,这个时候蝴蝶早把卵产在了秧苗上,且早已孵化成虫,对庄稼已经形成了危害。况且有的害虫已化成蛹躲在稻茎内,农药对它已失去作用,过一段时间它会羽化成蝶,再产卵,周而复始。最后呢,净瞎几巴忙了。”
二蛋一听,好像是这么回事,长了点知识。不过二蛋已经不准备再想打药的事了。
“这么的,”二蛋已经有了计较,“去告诉你们老大,这两大块地,呐,那边从那几棵杨树,一直到那边的小路边,我都不打药了,留给你们了,怎么样。”
真的?!两只青蛙呱的一声张圆了大嘴,惊喜道。
二蛋站在小青蛙前,无比高大,很有成就感,“那当然,我田二蛋说话,向来算数,不过你们也得出把子力气,把害虫给我除尽了,杂草也得收拾收拾,反正粮食要比刘长喜收得多。总之,要竭尽全力,保证今年粮食的高产!”
二蛋叉着腰,一挥手,学着村长吴有顺的讲话姿势,神气道。
“那是那是,青蛙捉害虫,天经地义,必须的啊。”两只青蛙连连应承道。
“快去吧,我等你们消息。”
“二蛋,你干啥呢。”李清芳远远地走了过来,俏脸热得通红,汗珠一道道的顺着脸颊不住的淌下来。
衣服还是湿贴在身上,两团的丰盈显眼的凸起着,李清芳也没办法。
“清芳,快来歇一会。”二蛋心疼道。
两人到了地头柳树下坐了下来,李清芳热得不行,端起带来的小陶罐子,倒了碗井水,咕咚咕咚一气喝干了。
二蛋看她抹了抹尖尖的下巴,胸前颤巍巍的白中映红,衬着俏丽的小脸,清风柳树下,别有一番韵味,不由看得痴了。
李清芳看他神情,咯的一笑,“咋了,你也渴了?”
二蛋忙点点头,李清芳又倒了一碗,“喝吧,才打的井水,凉丝丝的,好喝着呢。”
二蛋接过来,心想着,这是她刚喝过的碗,我再喝,这不是间接亲嘴了吗。
一想到这,小腹内一热,家伙事噔的一下,愣头愣脑的又要起来。
李清芳看他神色有异,瞥眼看到二蛋裤裆处隆起了一大块,脸上一热,赶忙装作没看到,拿起毛巾擦脖子上的汗,心道同学里都传田二蛋是个大鸟哥,这样看是真的啊。
小毛巾擦完脸蛋又擦脖子,不知是有意无意,又拽起衣领,伸进去擦汗。
领口拽的大开,二蛋一眼瞥到了里面的两大团丰盈白嫩,中间一道深深的幸福线,下面红罩子托着,却只能罩住前端的一小部分。
二蛋一个眩晕,跟中暑了样,差点就仰头四仰八叉的晕倒在地。
赶紧一气灌下这碗井水,手抖得厉害,水撒的衣服上都湿了。
一腔欲火多少克制了一点。
“咳,那啥,”二蛋忙转移话题,“清芳,你家这地,你不用问了,交给我,我给你弄得妥妥的。”
“……二蛋,还是不了吧,我能干得了,再说,打药的钱可不少呢。”清芳不好意思道,二蛋对她好,明摆着呢。
“干啥干啊,不用打药,也不要下力气,”二蛋豪气道,“咱是有大智慧的人,刘长喜那样的才卖苦力气呢。”
李清芳眨了眨好看的大眼睛,望着田二蛋,还能有这好事?不打药、不下田,就能种出好庄稼?
“清芳,放心好了,我田二蛋说过的话,骗过你吗。”
李清芳一想,确实,田二蛋虽然调皮捣蛋,但是说出的话,一口唾沫一个钉,实打实的男子汉。
“那……我得跟我妈说下。”李清芳犹豫道,确实,耽误了打药除草,就耽误了一季庄稼,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当然,你就这么说……”二蛋趴在李清芳耳边咕唧起来。他早已经有了计较,他不打药,也得找个由头跟老子田长根说。
身子挨着身子,两人的头凑在了一起,一股暧昧的气息,在地头大柳树下荡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