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连夜将卢植咋送到了第二军团军队驻地,这里的兵团长叫卢象升和卢植家里的晚辈名字一样,当他在卢植面前自我介绍的时候卢植都愣了一下。
“老先生找卢象升?”卢象升看着卢植,他可以肯定这个老人他不认识,那就只能是找另一个卢象升的了。
“老夫卢植,家中有一个晚辈名卢象升,字子义;在卢县郡平丘城担任县令。”卢植丝毫不畏惧的对视要钱的人。
“我们这里的平丘县令不叫卢象升,朝廷派来的那位卢象升到现在还没有过来呢。”卢象升摇了摇头,卢植的大名他听曾杰提起过,如果遇到这个人一定要客客气气的,然后通知曾杰。
“哼,恐怕早就已经成了你们太守大人的刀下亡魂了吧?”卢植猜到了一切,太守和卢象升等人发生了什么纠葛,被偷偷摸摸杀害了,不然这两年也不给家族里写信。
“估计是成了刀下亡魂,不过不是我们的刀下亡魂;是黄巾乱党的刀下亡魂。朝廷内有人私通乱党,出卖了卢象升等诸位大人,半路劫杀,导致诸位大人、家属、随从尽数遇害。”卢象升缓缓说到,不过看面前这人的眼神和表情他可以肯定卢植是不会相信的。
卢象升派人将卢植快马加鞭送到郡城,交给曾杰发落;同时下令自己麾下所有人严防死守卢植的相关消息。
卢县郡城,曾杰收到有一名看着在打听平丘县令的消息;他也有点担心会不会是朝廷派人来调查这件事情了,因此曾杰第一时间通知算郡内所有人准备做好应对朝廷大军的准备。
直到几天后,卢植被送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曾杰才知道原来是卢植。
历史上的卢植也是赫赫有名,却被奸臣陷害;要不是皇埔嵩用尽全力营救估计就已经死在牢房里面了。
“卢植大人,在下曾杰有礼了。”曾杰对着卢植行礼,但是却被卢植一口回绝:“不必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曾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大人请放心,事情在下早已经听闻;请听在下一言,朝廷内皇帝昏庸,宦官弄权,本应当两年前任命郡内的六名朝廷命官至今没有下落,太守大人多次书信朝廷,请求调查至今没有下落;因此,在下怀疑之前诬陷卢植大人的奸臣搞的鬼。”
“在下恳请大人回到朝廷彻查此事。”曾杰说完给卢植准备了一匹快马,还有一些盘缠任由卢植离开。
卢植上了马,看了眼曾杰快马加鞭的朝着边境而去;一直在几天后卢植厉害了卢县郡范围,他才认真考虑。
“如果真的是卢县郡太守搞的鬼怎么可能让自己活着离开,莫非真的是朝廷中的奸臣贼子联合乱党欲将我除而后快?”卢植开始怀疑了,六个县令手底下七千多人全部消失了,不可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按照朝廷官员的说法,他可是和这些人一起到的卢县啊,他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其他人就这么没了。
“难道,真的是朝廷有鬼?”卢植从进入卢县境内一直在打听消息,却从来没有人听说过六人的消息;
两年前黄巾之乱导致军队频繁调动,七千多人的队伍并不罕见;而且他们打的旗帜虽然分明,可是老百姓们却没人关注,尤其是曾杰后来专门安排自己的军队打着那些人的旗帜在境内四处走动,并且给自己手底下一些军官起了和那六个人一样的名字,让境内百姓都以为那些人其实就是境内的人;
这点卢植是不知道的,就算再怎么调查也只能查到境内本就有六个和他们同名同姓的人,除非他们能撬开中央军士兵的嘴巴。
“行了,把锅甩给朝廷的宦官们和卢植对立面的那些人;也算解决了一个心头之患了。”曾杰看着卢植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道;卢植可是个人才,只可惜不一定属于自己而且历史上的卢植活不了几年了。
“接下来就得想办法应付上面的调令了,先想办法退脱吧。”曾杰根本不想出征张燕的黑山贼,一个劳民伤财另一个会暴露自己的实力。
“瘟疫?”曾杰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自己可以人为的制造一个可控且古人没见过的疾病,宣传为瘟疫,然后借由防控瘟疫为理由推脱出征的时间。
“瘟疫?瘟疫?三国时期没有的病,会传染,还可以控制。”曾杰想了半天只想出一个相对慢性的传染病:疯牛病。
喂牛吃牛脑可以吃出疯牛病,疯牛病不仅仅在牛之间传染,吃了得病牛肉、喝牛奶的人也会传染;而且病毒会随着排泄物沉入地下,但凡长时间在这片地区生活的牛都有大概率被传染,防控也很简单;人不吃染病的牛肉且将染病牛群生活的区域隔离就行。
“就这么做。”曾杰一边让手底下的士兵将军营中养着的牛选了几十头出来,杀掉其中几只,将它们的大脑混入其他牛吃的草料里面。
每一天杀一头牛,牛脑混入剩下的牛的草料里面;且将这些牛隔离开,然后挑选了一个人口较少的村庄,将染病的疯牛送给他们让他们吃牛肉,喝牛奶要不了多久人就会得病,到时候就发布通告,广纳天下名医治疗瘟疫。
另一边,廖化以太守的名义将消息广而告之并且上报朝廷;卢县郡境内一个村庄九头牛得了一种可在牛之间传染的疾病,且人如果吃了病牛的肉或者喝了牛奶人也会得病;
卢县郡境内已经封锁,只准进,不准出:请求朝廷派名医救援。
消息很快不胫而走,整个卢县郡内一时间人心惶惶;但凡城池、村庄、小镇都在做防御措施;
架锅生火,煮醋、撒硫磺;人们都用湿布巾蒙面当做建议口罩,且人流量也降到了最低;整个卢县郡境内安静的比战争来临时还要安静,可怕。
毕竟,战争至少是人在打;瘟疫,可不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