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赤焰堂还给他们准备了个简单的欢迎宴会。
主要是boSS一家人,加上随云。
苏南忆往坐席上瞥了眼,差点吓一跳。
这boSS竟然有6个儿子。
只有辛渐是原配生的,原配就是那个躺在床上,半年才醒一次的女人。
boSS举杯,心情很是高兴。
“霍夫人人美医术好,等医好了我妻子的怪病,不如我们认个亲如何,我只有儿子没有女儿,人生遗憾,你要是愿意做我的干女儿,这赤焰堂的家业,我也会给你留一份。”
他的6个儿子心思各异。
外人不清楚,但是6个儿子心里门清,父亲认的干女儿,就是给他们选的媳妇。
只要苏南忆答应,她未来就要嫁给他们6个中的一个。
辛渐摘了面具,露出那张偏秀气的脸。
他举杯挡住唇边的笑意。
父亲向来最疼他,看来这苏南忆就是父亲送给自己的了。
她模样好,身段好,他很满意。
脾气也大,更有滋味了。
虽然不是北洲本地的望族,但他也不介意。
这点子癞蛤蟆肖想天鹅肉的心思没逃过霍司御的眼睛。
辛渐感觉有道寒光投向了自己,循着方向去看,正和坐席上的霍司御对上了视线。
那股子蔑视和鄙夷藏都不藏,就落在他身上。
辛渐突然觉得有些冷,但又强行给自己壮胆。
霍七爷的名头再厉害又怎么样,进了赤焰堂就别想活着出去。
苏南忆完全不清楚他们内部这恶心的规矩。
她只是没兴趣当这老男人的干女儿,所以张了张嘴,正要开口拒绝。
腰间一紧,是霍司御宣示主权般搂住了她。
他语气微凉:“忆忆没有认亲的心思,倒是麻烦你操心这么多了。”
苏南忆赶紧跟上:“没错,认亲就算了,等治好了您妻子的病,我们就会离开这里。”
boSS笑笑,他自然不会让苏南忆离开这里。
“好,你不想认亲我也不勉强你,我才知道随云是你亲舅舅,你们这么多年没有见,他想和你叙叙旧,你不如在这多待几天。”
随云立即接话:“是啊,小南忆,我还想带你多逛逛呢,阿敬肯定也会喜欢这里的。”
苏南忆拧眉,越瞧随云越不顺眼。
她会多待几天个屁,等把所有真相都搞清楚,她一定甩随云一个大逼斗,再叫他跪在母亲坟前赎罪。
宴会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但辛渐对她的心思却越来越重。
他活了20多年,第一次见识到苏南忆这样鲜活的女人。
她脸上的表情生动可爱,会笑会气,不像身边的女人,低眉顺眼,个个死气沉沉。
她可好玩多了。
挥手招了招自小陪着他的管家,叫她去安排一出好戏。
很晚了,回去休息时却被告知不能和霍司御住在一起。
年长的女管家威严做派,她可是伺候辛渐的,辛渐现在最受宠,她也跟着水涨船高,日子好过了不少。
所以她对辛渐极为忠心。
“霍先生,霍夫人,请您理解我们这里的风俗,异性客人是不能在一起过夜的,给您安排的别墅在东边,离这也不远。”
苏南忆好奇:“我们都结婚了,也不能住在一起?”
女管家笑笑,“是的霍夫人,绝不是我们故意为难您二位。”
苏南忆摊手表示无奈,看向霍司御。
他挠了挠她的手心,借着给她撩头发到耳后的时机,凑近咬牙道:“交给我。”
他的唇温热,她莫名就想到了一小时前在别墅的事情,耳根子都红了。
霍司御笑的更肆意了,眸光幽深,“等我。”
临走时,他目光在女管家身上扫过。
各自回了别墅,凌天禀告着:“七爷,北洲没有异性客人不能同屋过夜这种风俗。”
霍司御挽起袖口到胳膊上,慢条斯理倒了两杯酒,一杯推到凌天跟前,才慢悠悠说道:“我知道。”
凌天打抱不平:“那您还答应了,夫人和安姨两个人住在那,多危险啊。”
霍司御仰头一口喝掉半杯酒,手松了松衣领,露出的脖颈和锁骨那有几道抓痕格外显眼。
凌天瞧见了,体贴道:“七爷,您脖子上的红痕怎么来的啊,是不是被蚊虫咬了挠的,我就说这地方暗无天日,虫子跟那什么boss的坏心眼一样多。”
这比喻用的不错。
霍司御扬唇赞赏似笑了笑。
不过这红痕可跟蚊虫没什么关系,是今晚他的忆忆激绽时留下的。
事后她红着脸抚摸过抓痕,满是歉意。
他舔了舔唇:“心疼我?给你挠,挠的不重可不行,说明我没让你身体满意。”
又惹得苏南忆狠狠捶了他一拳。
凌天不知道内情,“七爷,我去给您拿点药抹吧,谁知道这里的蚊虫毒不毒。”
“不用了,待会唱戏的人就该来了。”霍司御站起身往外走。
他清楚宴会上辛渐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觊觎他的人,辛渐也配?
凌天跟着下楼。
没多久,果然就看到辛渐大摇大摆进来了。
“霍先生,我怕你休息不好,特意准备了一些礼物。”
‘礼物’两个字说的意味深长。
身后几个用礼带扎了蝴蝶结的大包裹格外显眼,里面可都是他精挑细选的女人。
这些就是他的礼物。
辛渐笑的邪性,自以为懂了霍司御的心思。
“同是男人,我当然要帮你了,今晚苏小姐不在这,霍先生,你玩的畅快点。”
又指挥着侍从:“都把礼物搬到二楼去,让霍先生好好享受拆礼物的快感。”
等这三两个侍从离开别墅后,辛渐偷拿出一个酒罐子。
“这可是男人的好东西,霍先生,拆礼物前你只要喝上一口,保准你快活的不得了。”
霍司御嘴角凝着笑,眼底却寒若冰霜。
他接过酒罐子,“那就多谢辛渐少爷了,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浪费。”
下一秒,下巴被死死掐住,嘴巴打开,霍司御把好东西全灌进了他嘴里。
“唔...呕...你...”
他根本打不过霍司御,更别提霍司御在灌酒时,凌天还跑过来当帮手。
现在这一大半的酒都进了他的胃里。
酒用量极大,必须马上解毒,停下就会死。
要出大事,他不能待在这。
凌天挡住了路,还活动了下拳头,“辛渐少爷,不是要拆礼物么?”
“滚开!”他叫嚣了一声,脑子开始发晕,身体一直有种渴望。
压抑不住了,他现在就要。
凌天倾身引导着:“二楼,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