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傲珊能知道的事,宋慕骁自然也十分清楚,而且还比宋傲珊知道的还多,还更加了解。
他知道白衣人这样追他的原因,也不愿意做那被人追逐的小老鼠,于是他确实在逃亡,但是却也是在想办法。
宋慕骁一直往那些修士多的地方跑,就故意让他身后的白衣人领着去搞破坏。
他现在正走在的地方,是一条偏远的通往掌门院子的小路。
白衣人也没有阻止,要说他不知道那条小路是不可能的,他身份是宋慕骁的师叔,虽然不知道是第几个,但是怎么也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他就是在逗着宋慕骁,这种方式可能也是对宋慕骁的父亲——宋元派的掌门有意见。
这个白眼人可能就是故意追着宋慕骁,然后以此来发泄和表示对宋慕骁父亲的不满。
“师侄,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跟我回去认错,也许我还会看在师兄的面子上放过你,这样跑着很累吧,不歇歇?”
身后,极速向后的风夹杂着别白衣人的声音,刺耳,又令人烦躁。
宋慕骁不由的加快了自己的速度,想把白衣人甩下去,甩到后面。
毕竟,谁都不喜欢被别人那样追着逃跑,而且还被戏弄。
三人你追我逃了一段时候,白衣人貌似沉不住气了,不过,看他之前的表现,也是知道他是个沉不住气的人。
白衣人玩累了,掏出他那把带着金光的大砍刀,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朝着前面的虚空一劈。
宋慕骁如同落水的鱼,游的欢快,不曾想突然被人用手捞起,水和空气的突然消失让他措手不及。
那一劈直接劈到宋慕骁的后背,虚空而来,那是气流被掌握撑握后形成的利刃。
宋慕骁脚步一慢,从空中坠落,滚落下地,双手死死的护着宋傲珊,以免她受到伤害。
器灵见了,笑的有些无奈,对宋傲珊道:“你这个哥哥一如既往的把你当成心尖子一样的护着啊!”
随后又摇摇头,看着水镜里宋傲珊理所当然,无所谓的表情,在宋傲珊脑海里说:“可惜,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宋傲珊摔的狼狈,还被器灵那样说风凉话,淡淡道:“不曾想何时你竟如此有诗意,不如现在好好好做一首,不然我怕你早已坟头长草,还无后世人知你满腹诗文。”
器灵一听,这小丫头讽刺他早死!眼睛一瞪,不满道:“我还寿元满满,有的是时间去捣鼓那些花前月下,自是不急的。”
宋傲珊眉头一横,道:“是吗?可是我看你早已身死,魂体也无几日安宁,将来化作厉鬼也是情有可原,难怪你年少身亡,一见你,果然是早死之兆。”
这是在说他话多,讽刺他活不早,还苟且偷生,害人祸事,话里话外,都希望他神魂寂灭,早死早投胎呢。
器灵觉得再忍耐那下去就不是人了,生气的眼里面跳动着火焰,小声嘀咕:“我也是可以活的……”
而宋傲珊已经没有时间去听清他在自己脑子里说了什么,因为她现在已经快被白衣人和宋慕骁一起劈死了。
宋慕骁没有什么事,被那一劈,竟然身上完全没有问题。
刚要起来,一把大刀就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白衣人正要下手,突然,身后传来掌门笑嘻嘻的声音。
“蒋白,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