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很脸色一变,阴沉的气息瞬间消失,他哼的一声,对姗姗来迟的掌门道:“这个嘛,师兄要是想知道,那不如去问问你的宝贝儿子,究竟干了些什么!”
掌门头大的走过来,自己的这个儿子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以后总是不给他省心,你说你是个好斗的人,以下犯上,找自己的师叔切磋就算了,竟然还不知道分寸,把房子都给弄毁了。
掌门本来这几天正在头痛,最近四方来的帖子越来越多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就听到有人来报,说是宋元派这次又发生怪事了,房屋突然瞬间变成灰烬。
掌门只好放下手中要做的事,跟随着那来报告的弟子去查看,他们一路跟着那些痕迹,追踪着,结果跟着转了一圈,又顺着他的书房转回去了。
然后掌门就看到了自己家师弟要和自己儿子“切磋”的那一幕。
宋傲珊:你确定你的眼睛没问题?这真的是在切磋?
掌门闻言,这才发现不对劲,自己师弟这口气怎么也不像切磋的样子啊!
器灵:你没药可救了,真的,我活了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迟钝的人,来的时候就应该发现他们不是在切磋了吧,啊喂!
掌门尴尬的摸摸鼻子,单首附在身后,摆出掌门的威严,道:“师弟所言何意?慕骁一直都是个乖孩子,不曾犯错,怎生难道还惹出什么事来,让师弟烦恼了?”
白衣人又哼的一声,把头偏过去,收了刀,在掌门的面前,他收起了自己刚才那张牙舞爪的姿态,到是像个受委屈的人。
器灵看了,呀呀大叫老狐狸,吵的宋傲珊都头更痛了。
掌门威严的一扫,问:“慕骁,你说!”
宋慕骁抱起宋傲珊起身,挺直着背,一丝不苟的拍拍灰尘,对掌门行了个弟子礼,拱手道:“回掌门,前几日弟子为自保,误伤一人,乃是师叔门下弟子。”
白衣人这一听,立刻就不乐意了,这小子的意思是说自己瑕疵必报,纵徒行凶,立刻反驳道:“明明是你伤害同门,目无尊长;身为宋元派的大师兄,没有尽到职责就算了,还带头犯门规;师兄,你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
掌门咳嗽一声,脸上有些挂不住,自己儿子确实是个目无尊长的,语气都有些没胆气,连忙询问道:“敢问师弟你门下的弟子是何时被慕骁伤害的?慕骁自从回来以后一直特别安分,也没见他惹事,是怎样招惹到师弟你门下弟子的?莫不是认错了?”
白衣人气冲冲的道:“原来如此,师兄这是要包庇自己的儿子了?师兄可曾还记得当日灵兽园,我门下弟子被你儿所伤,整个人被发现知道后都是黑的,全身上下都是剑伤,衣服上面还有几个脚印子,这是何等的侮辱!师弟我可还记得当时是师兄处理的吧!”
一听,自己师弟说的是那个黑炭?那个东西太黑了,貌似自己还去踩过?掌门虽然健忘,但是对那黑炭也挺记忆深刻的,没想到是自己师弟的门下弟子,这下惨了。
掌门心里尴尬病都要被弄出来了,但是表面上却不显,一本正经的反过去对自己的儿子道:“慕骁,这件事我早已训斥过你,现在快去跟你师叔到个歉,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你师叔也不是那样小家子气的人,怎么会不原谅你呢?”
又笑眯眯的看了一眼白衣人,道:“你说是吧,蒋白师弟?”
白衣人咬牙,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掌门想要翻篇,那这件事就过去吧,我忍!
他大方的笑笑,道:“师兄说的是,我身为长辈,也不好跟小辈计较,师兄这样一说,我怎么能不给面子呢,这件事就过去吧。”
器灵:看啊看啊,好不要脸的宋元派掌门,那件事你也干了吧,是的吧,你看你那张脸上就写着:伤人我也有份,是我干的,打不死我。你个不要脸的!
掌门:父债子偿,更何况儿子自己也干了坏事,洒洒水啦,当做不知道,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