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江一棉点头,“二哥你不是一直想去海边抓螃蟹么、这次就满足你!”
江立冬简直乐的都找不着北,自从上次江一棉从外婆家带回来螃蟹什么的,江立冬就一直心心念念的也想要去抓,只是奈何一直都没什么机会。
“好了、别傻乐了、今天到家就收拾些衣物,咱们明天就去!”
江立夏虽然也很羡慕,但也知道家里忙、走不开那么多的人,更何况自己才刚从县城转了一趟,自然没有再出去的道理。
“知道了!”江立冬一蹦三尺高、乐颠颠跑了,就怕一会江立夏羡慕嫉妒恨、再将他揍上一顿。
晚上铺子里收摊回到家以后,江一棉先去找了爷爷,问了一下作坊的进度,而后又一同去看了看,又交待了些事情后、江一棉这才回家睡觉。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大早、江一棉便早早的起床将衣物收拾好,又将要带着的东西都给搬上了牛车。
这次去外婆家主要是教肥皂的做法、以及后面要收购海鲜的事情。
办的都是正事,所以江一棉就只带了二哥江立夏、以及三哥江大寒,一同架着两辆牛车便往海沙村而去。
至于秦氏以及秦央央、则没有一起跟着回去,秦氏是忙的走不开、秦央央则是害怕海沙村的流言蜚语、想在等等。
而一同要去海边的江立冬和江大寒简直都要乐疯,江立夏和江大满两人还好、毕竟他们刚从县城回来、也算出了一趟远门、并不算多羡慕。
而不带其他娣妹,给的理由则是太小帮不上忙,只有江小寒是因为铺子里太忙、他走不开。
平常铺子里收钱算账、一直都是由江一棉和江小寒两人负责的,现下江一棉有事、便只能靠着江小寒一人。
即便现在也有江二柏帮着,但是铺里的生意实在是太好了,如若江一棉和江小寒都不在,这收钱肯定会乱套,因此就只能可怜江小寒、加班加班再加班。
“……江小寒摔账本、早知道这个算数、不学也罢!”
江一棉心想以后、看来还是要招两个账房先生啊,不然等酒楼开业以后,这两边的铺子肯定要忙不过来。
待到午时中、江一棉几人这才紧赶慢赶、到了海沙村。
江一棉在前面指路、由着江立冬以及江小寒一人驾着一辆牛车往外婆家去。
两辆牛车上、一辆拉着的是些吃食粮食,一辆则是拉着四个大大的木箱子。
“表妹、表姐你来啦!”
在门前玩耍的黑蛋和黑妞、远远的便看到有牛车进村,正好奇羡慕着呢,定晴一看、却见上面坐着的竟是江一棉、不由得便快步迎上前去。
江一棉一看跑来的是表哥他们,立马就让三哥停了牛车,待到将黑蛋黑妞两人都拉上牛以后、这才慢悠悠的往前走。
黑蛋两人激动的坐上牛车以后、晃了晃小短腿,这才发现牛车上除了表妹,还有一个陌生的大哥哥。
两人的激动散去、这会便怯生生的盯着看。
江一棉见此便开始介绍道:“后面那辆牛车上的大哥哥叫江立冬、这个哥哥叫江大寒,他们是我二哥和三哥,你们跟着叫二哥三哥也行、叫大寒哥哥也行。”
江大寒是个颜控、等江一棉介绍完以后,他看着面前的黑蛋和黑妞长的可爱又讨喜、便将怀里攒着舍不得吃的饴糖、给他们一人分了一块。
黑蛋两人喜滋滋的接过,立马哥哥长、哥哥短叫不停、简直萌了江大寒一脸。
牛车没走几步路、就到了外婆家,屋里舅母楚氏萧氏听着动静赶忙出来看,一见是江一棉来了、立马便迎上前去。
“哎呦、一棉丫头你怎的这大热天来、当心中了暑、快快快屋里凉快凉快。
这二位是堂家哥哥吧、长的可真俊啊、快快屋里坐!”
楚氏和萧氏热情的迎着他们进屋,大舅母楚氏更是一刻都不闲,嘴里夸着江立夏两人长的俊,手里端着晾凉的红糖水、就往他们手里递。
就连不能说话的二舅母、也是一脸慈爱的看着几人。
江一棉被她们异常的热情打了个措手不及,一问才得知、原来是上一次大舅秦大安去山河村、给江一棉家送了贝壳以及干海鲜时。
江一棉付了五两银子、并说了以后会长期收购,这可把秦家人给乐坏了,要知道除了农忙,平常闲暇之余想挣些钱、那简直困难异常。
因此有一份长期稳定的收入,可想而知能有多开心。
“哎、外婆外公他们呢?”
寒暄过后、江一棉在屋里没见到其他人,不由得出声询问。
“在海边赶海呢、应该快回来了!”
楚氏说着便道:“自从一棉你说了要长期收购干海鲜以后,现在家里人闲暇之余都会去海边赶海。
正好你外公大舅他们、在盐厂上工的活计也做完了、自从没活干以后。家里人最近便趁着天气好、想多晒些生蚝干。
这不我和你二舅母从海边回来刚到家、正准备做午饭呢!”
说着楚氏就将几个木桶拎了出来,“瞧瞧、这些都是今天一上午撬的生蚝。”
看着那又肥又嫩的生蚝、江一棉的口水都要从眼角流了下来。
“一棉、咱们去海边上抓螃蟹吧!”
江立冬满脸的迫不及待,恨不得现在直接就飞过去。
正在这时、外公外婆和大舅二舅、以及白蛋白妞,也正好背着箩筐拎着木桶回来了。
待看到江一棉几人之后,又是好一阵的寒暄。
看着他们抓回来的各种螃蟹海胆、江立冬瞬间被转了注意力。
江一棉见人到齐了,就将要做肥皂和香皂的事情、以及收购海鲜的事情都说了。
正好外婆和大舅他们刚从海边撬生蚝回来,手上正腥气着。
江一棉就拿出带来的香皂、让他们洗手。
起先秦老太等人、还不明白香皂是什么,可当他们依言、用香皂洗过手之后。
他们闻着手上残留的香味,竟然一点海腥味都没有了。
竟是洗的干干净净、要知道往常他们无论是用草木灰、亦或者皂角,怎么洗、洗多少遍都是洗不干净的。
众人震惊的看向手中莹润瓷白的香皂,均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我们真的能学会、做的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