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秦戈就没有再关注秦妙跟秦语两姐妹,带着秦旭在大学这边生活。
寒假放假后,秦戈就在大学城这边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套房,还请了一个阿姨帮忙,秦戈一边赚钱一边给秦旭启蒙,小日子过的十分不错。
跟他们相反的是秦妙跟秦语两姐妹。
房租到期了,姐妹俩嫌弃这里的房租太贵没有继续租,到别的地方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 姐妹两人各自出一半房租。
一开始还没什么问题,可慢慢的两人一起生活的时间久了就有很多问题了,上一世姐妹俩被原主捧着都没有干过什么家务活。
两人住一块儿后,家务没人做,整个客厅厨房卫生间都被弄得很脏,谁都不愿意多做一点,搞得好像多做一点就是吃亏了一样。
就这样他们的房子越来越脏,还有味道散出去,被隔壁的闻到后直接跟房东告状了,房东将两人警告了一番,两人这才收敛了点。
为了公平起见,姐妹俩开始一人做一天家务,自己不想做,那就自己花钱请人来做,索性两人都不是做家务的料,就每个礼拜就凑钱请一个钟点工上门搞卫生。
冬天几天不搞卫生还没什么,这夏天几天不搞卫生那房子里面的味道真的是让人恶心的想吐,也不知道两姐妹是怎么住下去的。
后来被房东给赶出去不租给他们了。
不好的地方他们也看不上最后只能找个了一个房租更贵的房子,这次姐妹俩不敢乱来了,隔一天就会请一个钟点工上门来打扫卫生。
可姐妹俩花钱都不是节约的性子,几万块钱,很快就用去了一半。
眼看着手上的钱越来越少,姐妹俩都很着急,他们有想过用自己先知的能力去赚钱,却发现赚钱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明明看着很简单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他们做什么最后都不成功。
“姐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按照这样的情况下去,不到我们上完高中,手上的钱就该花完了,别说是上大学了,学费生活费我们都拿不出来。”秦语有些担忧的开口道。
这才几个月啊,他们就用掉了将近一万块。
高中三年的学费,生活费,还有一些日常开销,剩下的钱真的够他们用吗?
还有大学呢。
大学的学费生活费,他们又该怎么办?
听到秦语这么一说,秦妙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他也没有想到钱花的这么快,明明在前世的时候,他们上大学了,大哥都还有钱给他们交学交生活费。
后来哪怕他们出国没钱,大哥也是想办法给他们凑了钱的。
现在他们才初二呢,钱就被他们用了一半了,光想想,两人就知道接下去他们的日子将会多艰难,当然他们也可以去找秦戈。
可他们清楚秦戈已经不管他们了。
要不然也不会丢下他们姐妹自己带着秦旭离开。
他们早上去,秦戈会管他们吗?
对此姐妹两人都很疑惑,在前世,因为没有分家秦戈管他们天经地义,可是现在他们都分家,连父母的遗产都分了,秦戈凭什么管他们啊。
意识到这个问题,姐妹俩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他们现在还是未成年,就是出门去打工,人家也不要他们,不需要学费他们都能开销这么多,这高中了,算上学费,他们还能有生活费吗?
两人看拿着存折里面只剩下一半的存款,心里面都很心慌,谁也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学业,一是不想出去打工,二是都清楚只有上一个好的大学。
他们才能找到好的工作,有好的工作才能有高收入,过上他们想要的生活。
过了好一会儿秦妙开口道:“咱们两个人只能一个人上大学,另一个人去打工,我是姐姐,我的成绩也比你好,所以让我上学,你去打工。”
“等以后咱们条件好点了,你再去上个成人大学。”
不等她继续说下去,秦语就大声喊道:“什么叫做你是姐姐,你的成绩比我的好,那你别忘了在前世,我考的成绩比你好,姐姐不是应该让着妹妹么。”
“那出去打工上学的人换成是我,等条件好了你去上成人大学啊。”
对于这个事情谁也不肯让步,因为他们都知道,一旦退步,他们的结局就会跟前世的大哥一样,成为被对方吸血的血包,最后不会有好下场的。
想到这里,两人的心里面都很烦躁。
哪怕是到了现在他们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谁叫秦戈是他们大哥,还拿着爸妈的赔偿款,养他们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么。
那现在钱被他们分了,秦戈不养他们,就算是去告秦戈也没有用,当初他们可是将事情闹得很大的,整个街道办的人都是知道的。
这个事情还上了报社来着。
两人因为这个事情不欢而散,但他们都清楚彼此谁都不会为了这个事情妥协,只能够在放假的时候去找自己能做的事情,尽量自己能够挣到钱。
转眼就到了高中,这一年多来,姐妹俩的日子过的十分的艰难。
寒暑假的时候顶着烈日寒风在外面发传单,挣的不多,却也让两人明白了挣钱的不容易,想到在前世原主供养他们上学到底有多辛苦。
也明白了为什么,明明他们有钱,原主都还要紧紧巴巴的生活,因为他们要上学,光学费生活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可他们却不懂得感恩。
觉得这一切都是原主应该的,可凭什么啊,那只是他们的兄长,又不是他们的爹妈,为自己付出了一生,最后都没有一个好结果的。
还有小弟,从小就自己捡垃圾赚钱,那个时候他们没少嫌弃小弟脏兮兮,为此还打骂过秦旭,可在他们要出国的时候,还是拿了钱给他们。
在前世他们都知道那些钱来的不容易。
可他们就是要睁眼瞎,在得势后就想着摆脱两个兄弟,可要不是有他们的付出,她们又怎么可能有那么安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