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对美色的承受能力,在地球也就是普通人的水准(相当于看小说的各位),来到土也球,因为择偶标准远低于土月球普通人的标准,门槛约等于无。
真正达到了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颜料开染房所形容的境界。
再加上沙头出手就杀招,夜莺也是颜值万里挑一身材举国难寻的美女。
一加一减之下,许多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轻松被制服了。
两人离开磁浮蛋型车,进大楼时,许多整个人的所思所想所行所愿,都因为被美色所惑,变得混沌、迷糊、魂飞魄荡,神染志乱。
唯二的思考就是挡住下半身的跃跃欲试,以及凭自己色之本性行事。
靠近夜莺,听从夜莺。
此刻,他本人在夜莺的引导下,没有丝毫避讳的,搂着夜莺那柔弱无骨的娇体,慢慢向公属房大门走去。
夜莺脸微侧着,在许多看来是娇羞,在许多看不到的地方却是软弱,无力,为难,委曲求全。
放在沙头布置的磁浮全隐式摄像头里,像极了一个霸道的少年,胁迫、把玩一个无知、卑微、可怜的少女。
别说路人看了想为夜莺鸣不平,就连执行沙头任务的员工们看到这一幕,都瞋目切齿,吉尔梆硬,恨不能英雄救美,取而代之。
好在负责控场的现场布置组还在兢兢业业地执行着任务。
要不不经意的走到路人前方挡住路人视线,要不不小心冲撞路人不住道歉,要不通过拍掌、对骂、摩擦地面制造声响……
通过各种手段让路人分神。
许多紧贴贴的搀扶着夜莺,走进了大门。
为了防止路上出差错,夜莺选择的楼栋是最靠近大门的1栋楼。
现在进了大门。
夜莺似羞似怯的瞟了许多一眼。
今天的任务,应该已经成功一半了吧。
只可惜,自己第一次,居然会交给这个看起来很容易上钩的所谓天才。
多少感觉之前的艰苦训练,有点没价值。
亏了,亏了。
进房间后,自己一定要更好的引诱和表现。
一定要让许多的罪显得更大更恶劣才不算来这一遭。
一边想着,夜莺一边装作柔弱的向许多指着路:
“左拐,就是前面这栋楼。”
突然,两人前方,出现一道尖锐的声音:
“许多?!!”
这声音由远而近,迅速冲进色迷心窍的许多的耳朵里,脑海里。
在两人身后的布置组听到声音,神色微变。
今天布置的人没有几个租住1973号公属房,全部进入公属房在数据层面太过显眼。
因此除了夜莺,只选择了7个人以好友的身份进去,其中负责控场的人只有两个。
两人在挡着来时更远处的男生,不让他们靠近搞破坏。
哪想,他们放过去的一个冷艳、高傲的漂亮女生,居然认识许多,并且喊破了许多的名字,插足了现在的局面。
控场两人心虽慌,事不乱。
他们放开挡住的两人,快速走向大门——借机向漂亮女生走去。
一边走,他们还一边大骂:
“不愧是一字头的租户,就是没素质,撞到人连句对不起都不会说。”
“就是,还怪我们在前面挡路,我们后面长眼睛了吗?!”
“算了,懒得跟他们计较,我们还有事,快走吧。”
“算你们运气好,不然我报警抓你们!”
两人理直气壮的样子像极了好人。
他们走着,靠近插足的漂亮女生。
漂亮女生也在靠近许多和夜莺。
夜莺听到女生喊话,发现许多前进的步伐停止,就感觉要遭。
不过,催促许多去她的房间,不符合她现在的人设。
她也只能停下脚步。
微微蹙眉看向许多,表示现在难受的处境。
许多本来停下脚步看向声音的来源,可余光看到山峰在下,他又情不自禁低下了头。
高峰圆润,谷脉悠长,好山!好山!
看了一会儿,下半身又快压制不住了,那份无法释放的肿胀让许多难受至极,许多就要带着夜莺走。
可漂亮美女踩着快步,赶在控场二人追来前,冲到了许多面前。
夜莺那清凉的装扮让她面色一冷,许多那色眯眯的,完全不会将她放在眼里的姿态,也让她心寒。
更让她郁郁的是,装扮清凉的夜莺居然向许多告状:
“哥哥,她是谁?跟你什么关系?为什么看起来似乎很生气?”
许多看着山脉起伏,恍若没有听到问话。
夜莺对许多的表现很满意。
她看向漂亮女生,楚楚可怜道:
“姐姐,你跟哥哥认识吗?要不一起到我家坐坐?”
在夜莺看来,任何一个女生都接受不了男方在另一个女生面前表现出如此痴傻的模样。
她说这句话,一定能让对方自觉的离开。
但是她面前这个漂亮女生,不是普通的漂亮女生。
她是苦练演技无人问,不为拍戏而妥协,以一己之力,送19个人进入监狱的冯媛:
“好啊。”
她关切的看向与许多贴得很近的夜莺的身体:
“只是,你是不是脚伤着了?叫救护车去医院啊!别把小病拖成了大病,到时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夜莺微微蹙眉,既彰显自己的无辜,又显得像许多非要将夜莺拉在一起,不让她远离。
她轻轻柔柔道:
“我这只是小事,不想浪费国家的资源。”
冯媛呵呵一笑:
“这觉悟可真高!”
说着,冯媛靠近夜莺,比许多更贴近的搂住夜莺的细腰:
“走吧,我扶你回房间。”
在冯媛的带动下,夜莺变得更贴近冯媛,与许多之间不由露了空隙。
温、润、嫩、柔的触感,少了。
许多那迷糊的脑袋,下意识操控着手环住夜莺,就要搂紧。
可这一环,出事了。
许多的手超出了夜莺身体的边界,碰到了冯媛的肩膀。
冯媛可不惯着许多,空着的右手伸起,抓住许多的手,狠狠的一掐。
“嘶!”
许多倒吸一口凉气,综合发热的脑袋。
许多终于从色欲中清醒了一点,他看向夜莺和夜莺旁边出现的人。
“冯媛?你怎么在这里?”
冯媛白了许多一眼:
“我都来好一会儿了,现在才看到我啊。”
“这谁啊?你女朋友?肢体接触一点这么亲密?”
夜莺见许多正在变得清醒,心里很慌,但是一瞬间后,她的心不慌了。
她甚至远离许多,向冯媛多靠近了一点。
……
控场二人组找不到机会打散冯媛的插足,径直离开大门,向执导这场局的沙头说明情况:
“沙头,不好了,有一个女生似乎认识许多,插足了我们的策划。”
沙头通过摄像组传来的视频,已经看到了冯媛的身影,也通过灰色势力,迅速找到了插足者的身份:
“沙头,这女娃儿叫冯媛,是个应届毕业的小演员,她背景可不简单,行事也有一点疯,前不久才把19个想潜规则的导演编剧和摄像弄进牢里,有个导演足够小心,准备了价值上千万的套想跟她和解,结果她楞是不要和解,直接赔了损失。”
不得不说,调查知道的信息,冯媛的战绩,财力,以及不惜同归于尽的决心,都让沙头不得不小心对待对方的插足:
“全体听令,今天事不可为,暂停计划,明日策划登门拜谢剧情,孤男寡女时再做事!”
沙头怎么甘心今天辛辛苦苦准备的一切,只是放了一场绚烂但没用的烟火!
但为了任务,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只能暂时性的放弃任务。
“是!”
一时间,各个工种有序撤离。
……
从夜莺那充满香甜气味的房间离开,许多还有点不舍。
作为总有错觉的男人,许多在两个脑袋一起发热的时候,曾想过送女生回来之后,女生会不会送自己喝茶,请自己留宿,过一个酣畅淋漓的夜晚。
但冯媛的出现破坏了这一切。
让所有的暧昧,都停止在了进大楼前的那个时间。
夜莺声音真好听,长得真好看,身材真壮观,衣服真日漫。
只可惜,自己曾经见异思迁的那个女人,现在不让自己见异思迁。
他看向冯媛,意有所指:
“其实不用你帮忙,我一个人也能把她送回家。”
走在前面,不想搭理许多的冯媛,闻言扭头:
“然后呢?你觉得你能爽一把?”
许多脸刷一下子红了:
“什么爽一把,你这词用词太粗俗了。”
冯媛嗤笑一声:
“你见过哪个女生出门穿得那么少?”
许多又想起了那随处可见的山峰和晶莹,舌头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我觉得愿意大大方方展示自己的人,肯定不是坏人。”
冯媛觉得许多有点傻。
她说一个女生出门穿得那么少,说的不只是衣服的事,而是穿的那么少,还正好跟许多遇上,将许多迷得神魂颠倒,让许多有机会送她回家,这一整套动作。
除非亿万里挑一的偶然,更大的可能反倒是挖坑。
没想到许多只在第1层,也只为第1层的夜莺辩解。
“我突然怀疑,被龙国大学的同学嫉妒的你,是不是真的有他们说的才情。”
冯媛说到这里,想到什么:
“你去年背上的案子,不会是别人随手给你一个套,然后你顺杆往上爬,就打着白占任立青便宜的主意吧?”
“现在全世界都在说你无辜,说你可怜,可最可怜的不是被你欺负,放弃了总决赛舞台,在五线歌手蹉跎了一年的任立青吗?”
许多那燥热、浮躁的脑袋,被事实的清凉刺激,冷静了下来。
确实,无论怎么说,任立青都是那一个案件里,受伤的人。
他,不应该把那种事想的那么简单。
无论夜莺的表现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都不应该那么轻易接受。
有意代表着套牢他的陷阱,无意代表着又一场孽缘。
都不合适。
——虽然夜莺无论从哪里看,都感觉特别的合适。
只是面对冯媛的问责,许多还是决定为前身解释一句:
“许多在看不到的地方,也失去了很多。”
冯媛双手抱胸,美艳的脸上带着冰霜:
“比如呢?”
比如,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许多一直不愿意想前身的事。
刚开始是因为自己也迷糊,看不懂这个世界。
后来是因为犯罪履历,觉得全身罪有应得,自己代替了他就代替了。
但现在犯罪已经被洗刷了,许多脑袋刚冷静下来,正好是活跃的时候。
被冯媛问到这个话题,他突然想到前身的归处。
也不知道前身是跟自己灵魂互换了,穿到地球被埋了,还是像《天才基本法》里演绎的那样,被压制在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像坐井的青蛙,被囚禁在一小片世界,只能看到一小片地方。
总不可能是在开会时躺着睡觉,灵魂洇灭了吧?
这个世界的工作又不累。
许多不知道前身的规划,也不知道前身的付出。
在土也球,没有哪个人能够轻轻松松的接手毫不相关的各种工作。
如果他做到了,那一定不是因为他是天子,而是因为他早早的在背后做足了努力。
事实上,在前身的预估中,他根本不可能在《理想尘世》待多久,因为娱乐圈,正是压制他的那个圈子,权力最大的地方。
他的下一站,其实早已经做好准备,打算好了。
现在的许多,其实看到过前身准备进军的方向,只是没有在意。
那就是游戏圈,《战争之锋》。
没有哪一个高手真的能够一直忍受一个菜鸟拖累。
之前带菜鸟圆大头打游戏,前身其实是为了负重训练。
因此他才毫无怨言,也因此,他才博得了圆大头的操纵者冯媛潜在的好感。
只是在不断的带对方的过程中,许多也对对方产生了一点怜惜之情。
他本来可以直接拒绝圆大头,或许重新换一个号来创造一个让职业瞩目的记录。
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在网上提问,怎么封对方的号,想以这种方式断两者的联系。
这样也是对圆大头好,那么菜,少打一点游戏,就等于多为生活留了一点时间。
哪曾想,因为背后的不断努力,他辛苦了一年,疲惫了一年,在某个下午阳气最重的时候,离开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