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蚀米,说的可能就是许多。
不但没能跟夜莺发生什么万众期盼的关系,跟冯媛的好感也因为这一次遭遇淡薄了很多。
在下楼处,许多左转就要回家,却见冯媛右转就要去大门:
“你出去干嘛?买菜吗?需要试菜吗?”
冯媛头也不回,用冰冷的声音回复道:
“我出去吃饭。”
没有父母考察,任立青现在很少在家里做饭,嫌麻烦。
而且买菜属于用,不属于食,不在国家保底的行列之内。
任立青现在连工作都没有,想要肆意的用,难上加难。
刚才向楼外走,正是因为她打算去外面饭馆吃饭。
帮许多解色诱之围,只是她吃饭路上的顺便。
冯媛没说自己去吃饭时,许多还不饿,冯媛说了,许多也觉得自己应该吃个晚饭。
他180度转身,跟在冯媛背后:
“我也没吃晚饭。”
冯媛嫌弃的拒绝许多:
“别跟着我。”
许多不听:
“路就在这里,你可以走我也可以走。”
冯媛也懒得多跟许多说。
她直接走进一个饭店,一个服务员迎面走来(如图)。
冯媛对服务员说:
“我一个人,想要一个包间,一个单独的包间,可以吗?”
服务员瞟了眼紧跟其后的许多,懂了。
“当然可以,这边请。”
许多臭不要脸跟上,却在进包间之前,被服务员提前关上了门。
许多对着门喊道:
“我们现在都不能拼桌吃饭了吗?”
“从你跟一个衣着暴露的女生去她房间,我们就不可能了!”
房间里,服务员听到冯媛的话,感觉又懂了:
“那种渣男,越早发现越早抛弃越好,姐妹你做的对。”
冯媛骄傲的点点头:
“是吧,我太会看渣男了。”
服务员很快出来了。
许多拦住她:
“里面的人吃什么?给我也点一份呗?”
不能吃同桌,至少吃同菜。
许多如此卑微,跟刚被激发出来的色情有点关系,冯媛确实很漂亮,虽然没有穿得少的夜莺那么引人注目,但是相对保守的他,确实更喜欢自尊自爱,连直播都几乎不会卖萌要礼物的冯媛。
(上周许多查冯媛身份没有半途而废,他知道了冯媛是主播,也知道了,冯媛是他曾经的游戏好友圆大头。)
不过更重要的是,许多不想要失去冯媛这个邻居朋友。
许多穿越到这个世界已经快一个月了,要说他跟谁最熟?
肯定不是一起工作,但是大部分时间都分割在彩虹屋和工作区两地的节目组成员们。
也不是在彩虹屋住宿区,连任务都很少完成的李张老师。
更不是仅有几面之缘的各位嘉宾,或者《龙国新声代》遇到的何其乐、余浅和叶缝见光。
唯一人选正是,当过许多美女邻居,当过许多游戏好友,当过许多贴心妈妈,用自己的经历安慰过许多的知心姐姐,冯媛。
如果土有球,有什么让许多割舍不下的,肯定不是随处可见的美女,而正是冯媛。
这不是爱,更像是一种依赖。
只是服务员并不准备成全许多的依赖。
面对许多厚脸皮的问询,她指桑骂槐的报起菜名:
“混蛋大猪蹄,刀拍渣男瓜,尖椒土豆丝,干炒酸菜鱼,客人你需要都来一份吗?”
许多对服务员的指桑骂槐唾面自干:
“都来一份,谢谢。”
“这么多菜,你吃得下吗?会不会撑着?撑坏自己还好,要是剩下点什么,可能不太符合国家法规,国家不赞同你,其他人也会骂你。”
服务员像是在说国家用社会资源共同管理费托底,更像在点许多脚踩多条船。
许多坐到包间外一个空桌上:
“吃不下只是因为想得多,如果不想太多的话,哪有什么吃不下。”
将近一个小时眨眼过去。
冯媛吃完饭,从包间里出来,正好看到外面坐着的人。
许多。
“哼!”
冯媛冷哼一声,向外走去。
许多匆匆将最后一口饭和着菜吃完,然后站起,跟着冯媛:
“不得不说,冯媛你的眼光真好,点的菜也真好吃。”
冯媛没有搭理许多。
汤圆从冯媛的腕表里偷偷钻出来,对着许多翻白眼吐舌头。
跟冯媛一样,不待见许多。
两人一起回到公属房,一起坐进电梯,一起回家。
“冯……”
“嘭!”
冯媛关上了门,将许多拒之门外。
许多无奈苦笑着,回家,关门,坐在沙发上。
回忆今天回来时遇见了一切。
他本来想要梳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经不住诱惑,被冯媛看扁,失去她这个朋友。
可他突然发现一个事实,房间里只有一个人。
足够私密隐蔽的环境,根本激发不出他的羞耻心。
就像在家里初次看片却见意外回家的父母,当时可能不会想太多,更多的是紧张,害羞,小心遮掩看片痕迹。等到父母离开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才会在回忆里,慢慢回味。
许多忽然想起惊鸿一瞥的夜莺的家,那里除了到处都是粉色,其它布局跟自己家似乎没什么差别。
夜莺家也有一张沙发,夜莺坐在沙发上时,那勾人的沟壑,似乎比在蛋型车里压着他,更加诱人。
许多心底升起一股燥热的,想不管不顾的火。
下方,冷却了一个小时后,再度坚硬如铁。
许多摸了摸下方,又颓然放弃。
土也球许多跟地球许多,到底不一样。
这尺度跟地球上的尺度也不大一样。
许多猛地想起这具身体原本不属于自己。
自己那啥不是自那啥,更像腐……
“该死!”
许多冲进卫生间,洗了个冷水澡,冷却身上的炙热,出来。
半个小时后,许多又冲进卫生间,又洗了冷水澡……
一个小时后,两个小时后……
这个夜晚,许多失眠了。
即使是土也球的催眠科技,都吹不灭许多心里的波澜。
……
早上八点。
许多的腕表,闹醒了颓靡的许多:
“许多!你人呢?不是说好在伏柳城集合吗?”
墨秋雨的质问,让许多迷迷糊糊想起,昨天下午答应的事:
“集合?露营?”
墨秋雨听到许多的声音,很气愤:
“你这不确定的语气是怎么回事?你不会真的忘了吧?”
许多想起来了,他昨天和墨秋雨答应好,跟4个女同事一起去露营。
四个女同事。
许多想起4个女生各自漂亮的脸,下半身又僵硬了。
这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身体,现在就像一个接近临界点的炸药桶,随便碰点什么就炸。
服了。
“啪!”
许多一巴掌重重地甩在自己的脸上,这种什么都幻想,没有一点节制的自己,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实在是糟透了。
“算了,我还是不去露营了,你们4个女生玩吧,祝你们玩得开心。”
许多害怕自己这个状态,祸害了四个女生,那他在这个世界上真不好意思活了。
不等墨秋雨回话,许多挂断了通话。
墨秋雨旁边,王从巧关切的看着墨秋雨:
“怎么样,许多怎么说?什么时候来?”
墨秋雨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胶原蛋白满满的脸:
“pia!”
似乎就是这个声音:
“许多后悔了,不想跟我们来露营了,为此,他还扇了自己一巴掌。”
王从巧不理解:
“为什么啊?他没事吧?”
墨秋雨摸了摸自己刚才打到的脸蛋。
“听起来,似乎是有事的样子。”
……
拒绝了墨秋雨,许多烦闷的又想睡觉。
“叮铃铃!叮铃铃!”
腕表又响了,又是一个通话申请。
“我说了我……”
“喂?”
通话那一头,传来一道既甜美又妩媚的声音。
这声音不属于他同事里的任何一个人,而属于只有两面之缘的程传琴。
两人听到对方的话头,齐齐沉默了。
许多想起了程传琴初见面就投怀送抱,看起来有些风尘气的模样。
想起了程传琴说自己不比穆蓉蓉差的‘决心’和按住测谎仪的毅然决然。
又想起了自己给程传琴准备好,却没有给出去的两首歌。
还想起了地球上那些看过的小说,把歌当嫖资的剧情。
自己这一身无处发泄,或许。
程传琴沉默的半晌,是因为她听到的这一份粗暴,跟她印象中的许多完全不一样。
但是,好不容易从小微姐那里要到了许多的联系方式,程传琴没有因为印象不一样,而挂断许多的电话:
“请问是许多吗?”
许多尽力收敛自己的火:
“是我。”
程传琴听到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语调,终于放松下来:
“我是琴儿,程传琴。”
“你猜我现在在哪?”
“在哪?”
“在我们公司的音乐制作部,正在听蓉蓉录制《风吹麦浪》呢——你给她的歌,真好听啊。”
程传琴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羡慕。
许多想了想,将《痒》和《芒种》的1\/4发给程传琴:
“我其实也给你准备了两首歌,听听看,感觉怎么样?”
程传琴沉默了一分多钟,方才发信息过来:
“喜欢!特别喜欢!我就知道许多哥哥你是不会忘了我的。我看这两首歌的歌曲信息都很完整,是不是已经是创作好了?”
许多点点头,像用棒棒糖勾引小萝莉的怪叔叔:
“嗯,我创作好了,只是,我为什么要把歌给你呢?”
程传琴闻言,立马展现出自己妩媚的态度:
“哥哥,把歌给我嘛,只要把歌曲给我,哥哥想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这原本只是一句撒娇。
许多在绝对清醒的状态下,也不会接话更进一步。
但现在的情况终究不一样:
“你说的啊,那你来我家吧。”
许多随即附上了自己的地址和进楼权限。
“啊?”程传琴外媚内贵,对许多那带着潜规则信息的话,不敢相信。
许多也不敢相信,自己勉强踏入贵圈,就变得这么霍乱:
“不愿意就算了。”
说完,许多拿出自己仅有的意志,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程传琴看着信聊上,那只有一小半的两首样歌。
从样歌的嗓音,程传琴能够听出来,这是许多专门为她打造的。
如果她能唱这两首歌,或许能够直接篡夺任立青现在在歌坛的热势,再加上时代娱乐的底蕴,她凭此冲两线,冲一线,都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要去吗?
……
1973号公属房一号楼里,夜莺接到了沙头连夜准备的全新剧本。
夜莺粗略的过了一眼,就将剧本扔在面前的化妆台上:
“内容我已经知道了,化妆吧。”
妆造小队选衣服的选衣服,化妆的化妆,处理头发的处理头发,迅速忙了起来。
后勤小队看夜莺看剧情的敷衍的态度,忍不住问了一句:
“要不再看一会儿剧本?要是行动出错了,可就麻烦了。”
夜莺通过身体,真正的零距离接触过许多,所以她比其他所有人更小觑许多:
“放心吧,对付许多,我手到擒来。”
后勤小队闻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趁着夜莺化妆的时间,出了门,去探小区的环境。
半个小时后, 夜莺穿着比昨天收敛许多的衣服出了门,走向大门口的物管中心。
“物管大哥,我想查一查昨天扶我进大楼的小哥哥的信息,请问方便吗?”
物管看着夜莺浑身上下被紧身衣服勾勒得凹凸有致的身形,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夜莺!
哪怕她没有高开叉低开胸,只是站在那里凹一个姿态,依然诱惑力十足。
“方,方便。”
就在夜莺通过物管,以合理合法的方式靠近许多的时候,一个人影借着许多给的权限,轻松进了公属房大门,进了19号楼电梯,上了楼,并顺着导航指示敲响了门。
门开了。
程传琴看着开门的许多那苍白的皮肤,和脸上不正常的绯红,关切问道:
“许多,你怎么了?身体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
许多伸手将程传琴拉进房间,关上门。
然后迫不及待的将程传琴抵在门板,脸和身体,齐齐贴了上去。
“许……唔……不……要……啊!”
许多的房间里,如泣如诉的婉转呻吟,和如狼如虎的低声吼鸣,在阳光正好的早晨,不断交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