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志被抬到值班室躺下了,左铭一行三人才得以向主家庄园走去。
此时家族中的长辈正好在家族议事堂议事,家主、即左铭的父亲,以及二叔左居泉、三叔左居田和四叔左居园等人都在。
除家族的人外,还有三四个外人,打扮古怪,竟然还穿着灰色长袍,头发长长的,卷成一团在头上绾起,身上还隐隐散发出玄修气机波动,想来就是左铭说过的供奉了。
见这些供奉身上有玄修气机波动,白浪忍不住运行天人感应术,略略探查了一下,不过气机太弱,没有探查出来。
另外还有一个,白浪很轻易地就闻到了他们身上的草药味,看来是左家请来给左居林看病的医生。
码头上的闹剧,已经有人报告了左家家主左居林等人,所以当左铭等人走进庄园的议事大堂时,众人都把不友好的目光盯在了白浪身上,似乎想看穿这个惹祸精。
左铭向各位长辈问候时,二叔左居泉冷冷地说道:
“难得我们集团的大总裁回来一趟,还在码头上逞了一回威风。快向你父亲问安吧,我们这几位就不必了!”
左铭笑了笑,上前向端坐c位的左居林一躬到地:
“孩儿左铭,向父亲大人,也向三位叔叔,恭请万福金安!”
左居林笑容满面,连说:“好好,难得你回来一趟,公司的业务开展得还顺利吧!”
左铭:“全赖父亲和众位叔叔的日常教诲,集团业务开展得很顺利,不出意外的话,今年集团业绩可以再上一个新台阶!”
那边左居泉却哼了一声:“省省吧,我们可当不起你的夸奖,直说了吧,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上次电话父亲,得知父亲心脏有点不好,我有个朋友恰好对这方面有点专长。所以请他来给父亲看看!”
左居泉冷然地:“你父亲的心脏历来就不太好,我们是你的亲叔父,难道会不放在心上吗?你身为集团董事长,就不劳费心了!”
左居林也对左铭说:“这段时间心脏确实不太好,但你二叔三叔和四叔给我请来了胡神医,除了给我开汤药,还每日给我做针灸和理疗,所以你就放心了!”
左铭说:“并非孩儿不相信胡大夫,只不过我的朋友祖传神技,确有独到之处,请他看看,也许会有别的奇招也说不定!”
说完,向众人介绍白浪。
听了他对白浪的介绍,左居泉问:“年轻人,你是祖传医家?”
白浪眼皮一翻:“刚才左总不是说过了吗,听课要认真!”
左居泉被怼了这一下,不免有些气往上冲,但他忍了忍,又问:
“你来自金朔,我没听说金朔有什么有名的古医世家呀?”
“不好意思,那是你孤陋寡闻了!”
白浪因为一上了岛就被刁难,就算左志年轻不懂事吧,现在进了大堂,这些左会长辈怎么也是一个比一个牛皮哄哄,说好的礼貌待人呢?
所以他也不会客气。
另外,人家已经说了请有神医在些,如果他对左居林的病贸然插手,是不是又犯了“挖墙脚”的禁忌呢,所以有狂一点,让他们先开口请他。
果然,站在左居林后面那个身上有草药味的那个老者说话了。
“这位小兄弟,本人胡也是祖传医家,古医界朋友抬爱,送我一个名号,叫圣鉴神医,意思是,经我诊断的病情,经我下的结论,无人可以有任何更改。不知小兄弟的长辈有何独到之处?”
白浪:“有啊,本人不是医生,而是一名修理工,这就是我的独到之处!”
“修理工?”
这下不独胡大夫,连左居林左居泉等人全都听懵了。
胡大夫问:“什么叫修理工?”
白浪:
“上补天,下填海,中间修理人!
“车坏了要修理,人有毛病也要修理,所以我是专门修理人的修理工!我还要告诉你,别人修不好的我能修好;我修不好的,别人肯定也修不好!就问你服不服!”
胡大夫当然不服,他冷笑道:
“好好,本人承蒙左家二家主左居泉错看,诚聘上岛为左家主诊治,现在已经数月有余,只是稳定了病情,但不见好转,就请年少有为无所不能的修理工看看,让我们也见识见识一下你那上得天入得地的本领!”
说着,他低头问左居林:“左家主,咱们回后院去,让这位高人看看吧!”
“不行,就在这里治疗,为什么要躲起来!”
就在左居林刚刚颔首应允时,连穿长袍的一位老者不答应了。
“事无不可对人言,本供奉既然应左家聘请,就不能同意左家主随便单独会见你!”
他说话间无意中触发了丹田气机,白浪一下子就感应到了,他笑道:
“医生给病人看病的过程中,不光医生的技术不能外传,病人也有自己的隐私人保护,怎么能在广庭大众之下看病呢?就比如说你,你愿意把你还没学到两成的太乙玄功亮出来吗?”
白浪这句话好像一记霹雳,狠狠地劈在这位老者头上,他吃惊得差一点大叫起来,一把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了。
别说他,就是他旁边那些长袍古装人物,个个都是一脸震惊,他们刚要说话,长袍老者及时地将一根手指竖在了嘴边,嘘了一下,把他们的一肚子疑问堵了回去。
那几个供奉没有再提阻止左居林回后院治疗的事,左居泉等人虽然郁闷,但也无法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