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宋淼淼连忙把爪子挪开。
宋淼淼和茯苓的表情和动作深深地伤害了宋思灵，她疑惑道：“真的，不好看吗？”
宋思灵沉默了片刻，把脑袋扭向她的婢女红药：“红药，你不是跟我说这样很好看吗？”
一瞬间，屋内三道目光都落在红药身上。
红药都快哭了：“小姐，你每次都用那么期盼的眼神看奴婢，奴婢哪敢说不好看啊。”
“……”宋思灵一时无言。
旁边有一架铜镜，宋淼淼拿了过来，对着宋思灵的脸照：“你难不成觉得这样很好看？”
说实话，唐朝流行的妆容她也不是很欣赏得来，那种妆容甚至传入日本变成了艺伎妆，反正她是完全欣赏不了。宋思灵这个脸更绝，日本艺伎妆加上堪比猴子屁股的腮红，在她看来简直惨不忍睹。
宋思灵的声音很沉痛：“我现在好难过。”
宋淼淼道：“不就是脂粉涂得多了点吗，胭脂下手重了点吗，洗洗脸重画不就得了。”
宋思灵仰头看她，眼神是难以言喻的悲痛，就差闪闪的泪光了：“我每次，都画成这样给原公子看，还问他好不好看……”
宋淼淼：“……”
这，确实挺尴尬的。“他怎么说？”万一人家觉得好看呢？
宋思灵一拍桌子：“他每次表情都奇奇怪怪的，我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夸我……呜呜呜……”
宋淼淼：“……”
宋思灵哭够了，马上去洗脸。洗完脸，她拉着宋淼淼就往附近的酒楼走。
化悲愤为食欲？宋淼淼屁颠屁颠地跟上了，反正吃饭花的不是她的钱。
说到吃饭，就想到上回她逃出宫之后，跟宇文修一起吃饭，谁知那个坑爹的店家账房居然想让他们当冤大头，更可恶的是那账房先生对待他女儿的态度就跟对待一个物件一样，想到这儿，宋淼淼就气不打一处来。
因此，当宋思灵拉着宋淼淼进酒楼的时候，她抬眸扫了一眼那酒楼的名字，嗯，不是上次那家。很好。
店小二引见她们衣着首饰皆是时下最新的料子与款式，走动间还带着香风，遗憾地是不能窥见两位佳人的芳容，约莫是哪家的大小姐，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迎接，领着她们进了厢房。
宋淼淼翻开菜单子，好几道菜跟之前吃的那家酒楼都很相似。正寻思京城里的酒楼饭菜都这么相似的吗，宋思灵来了一句：“这儿换了个东家，名字装修也跟着变了，希望厨子没变。”
宋淼淼一愣，想到了什么：“这儿原来叫什么？”
“聚宝斋啊。”宋思灵用笔在菜单子上面勾勾画画：“你别看他的名字土里土气的，但是饭菜在京城可是一绝，皇宫的御厨不少从这儿出去的呢。”
聚宝斋……怪不得，怪不得刚刚宋思灵拉她进门的时候，她总感觉这路段特别熟悉。这分明就是之前那家酒楼嘛！
宋淼淼想到那个账房先生就一肚子气，她平生最讨厌家暴男了！
“小二！”宋思灵娇喝一声，菜单子上头已经勾画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