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长孙清明这个人因着习武的缘故,做起事来经常没有分寸。
周疏宁在他的怀中,心脏狂跳,不舒服的抗议了一句:“清明,别这样……我害怕。”
长孙清明搂着他并轻轻拍哄着:“别怕,我不动你,你让我抱一会儿……”
好喜欢他,喜欢到连自己都觉得害怕的地步,很难相信如果有一天失去了他长孙清明会不会发疯。
周疏宁轻轻嗯了一声,问道:“殿下想?我……我来帮你?”
长孙清明微滞:“可以吗?”
周疏宁道:“有何不可?”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既然成为恋侣,便要接受某些亲密。
周疏宁抬起胳膊搂住长孙清明的脖子,问道:“你喜欢我叫你的名字是吗?”
长孙清明不想承认,他竟然被周疏宁一步一步的引诱进了这个让他无法自拔的温柔乡里,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喜欢听他叫自己的名字。
周疏宁又道:“你可以不必回答这个问题,清明,我喜欢这样唤你。”
说着周疏宁吻上了长孙清明的嘴唇,接下来,长孙清明瞳孔微缩,因为这是第一次,周疏宁主动脱他的衣服。
感觉很新奇,虽然这让心急的他恨不得直接把他扑倒在床,却又有一种不一样的缠绵悱恻。
他便就这样静静等待着,享受这一刻的细腻与温存。
终于,周疏宁缓缓抬眸,然而下一秒,长孙清明竟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长孙清明:……糟了,醉生梦死!
楼下有人闯关,醉生梦死的剂量不好控制,经常会殃及其他人。
而且烟雾是上升的,如果提前不曾服过解药,极有可能中标。
长孙清明刚要捂住周疏宁的鼻子,谁料下一秒,周疏宁的表情便变的不一样了。
他抬头看向长孙清明,眼中的媚态丝丝缕缕,那种拉丝感让长孙清明的心跳瞬间漏掉一拍。
周疏宁朱唇微启,开口道:“给皇上请安。”
长孙清明:……
很好,我现在变成皇帝了,他阴沉着一张脸道:“我是皇上,你是什么?”
周疏宁勾唇轻笑:“皇上这话说的,我自然是你的皇后了。”
长孙清明的笑意浮现,说道:“不错,你总算没有太离谱,皇后找朕有事吗?”
周疏宁为难的点头:“有,有事,皇上上次给我的空城已经装不下了!求皇上,再给我一座空城吧!”
长孙清明:“……?你要那么多空城做什么?”
周疏宁上前拂上长孙清明的胸肌:“不是说好了,用来存放财帛吗?”
长孙清明:……我收回刚刚的话,你不是没有太离谱,你是离了大谱了!
你是把国库搬空了吗,竟然用空城来存放财帛???
长孙清明咬牙切齿道:“爱妃想要哪座城池?”
周疏宁眼睛都不眨的说道:“那皇上便把河州城给我吧!”
长孙清明:好,河州城,你倒是专挑大的要!
告诉我你究竟有多少钱要放?
这醉生梦死,你敢不敢再离谱一点!
但这都是假的,长孙清明倒是心情更愉快了起来,他挑起周疏宁的下巴,说道:“可以给你,但是皇后又怎么感谢朕呢?”
周疏宁眨巴着眼睛,上前吻住了长孙清明的嘴唇。
长孙清明瞳孔骤然紧缩,口中话语就这样被堵在嗓子里,心中却不住的叫嚣着:“周疏宁!你这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周疏宁:好说,好说,某国爱情动作片上学来的。
密室闻琴,此弦本是仙宫曲。
幽阁藏娇,美人应是天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周疏宁的意识仍然没有回笼,长孙清明没办法,只得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给他盖上,找来了正在应付闯关者的秋月诗。
秋月诗一脸好奇的看向昏睡在那里的周疏宁,问道:“你把他怎么了?他好像……没穿衣服?呀,长孙清明你怎么这样?把人家弄到暗阁里欺负,还是不是人了?”
长孙清明此时满脑子都是方才周疏宁对他所做之事,向来冷静自持的他在周疏宁的亲吻之下竟连招架之势都没有!
心脏处也仿佛生出了一大堆的枝枝蔓蔓,而这些枝枝蔓蔓全都盘绕在了周疏宁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此生恐怕都摆脱不了它们了,除排连根带血的从心脏上拔下来,那样自己恐怕也活不成了。
这大概就是周疏宁不止一次提起的恋爱脑,他说姜放是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为了他表姐连自己的人格都模糊了。
长孙清明觉得自己也变成了恋爱脑,在一次一次的亲密中迷失了自己。
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又让他害怕,兴奋的是这种新奇他此生从未有过,害怕的是对方的心是否也与他一样。
下一秒却又将这害怕从心里丢了出去,管他一样不一样,他此生别再从自己身边逃开!
秋月诗见他不说话,便默认了他的行为,乐呵呵道:“别人姑娘家家柔柔弱弱,你刚刚有没有怜香惜玉一点?”
长孙清明终于回魂了,说道:“我没碰他……”
是他一直在碰我,这个……可恶的男人!
长孙清明再深吸一口气,压制住仍在不住狂跳的心。
便听秋月诗惊讶道:“什……什么?你没碰她?那她为什么会……哦,我明白了,是醉生梦死。唉,对不起,今日来了个刺儿头,竟然破了我们的大阵。不过他肯定花了大价钱买攻略,全是你们用过的伎俩。我想,我们这美人关,也该换一换闯关策略了。”
长孙清明不想听他废话,伸手道:“解药给我,今晚他有要事,不能睡。”
醉生梦死一般睡一觉就会自己解了,但很显然,今晚周疏宁不适合睡觉。
秋月诗拿出解药,在周疏宁的鼻端闻了闻,片刻后,周疏宁的睫毛便眨动了一下,缓缓坐起了身。
冷不防长孙清明的外套从他身上滑了下去,周疏宁下意识捂住,胸前的大片春光却被秋月诗看了个干干净净。
秋月诗一脸目瞪口呆的看着周疏宁的胸,开口道:“啊这……周周周周……原来你也也也……”
刚醒来的周疏宁大脑一片空白,捂着胸口心想完了,我刚刚一定是彻底掉马了吧?
果然,这件事还是发生了,他眼中略带凄惶的看了一眼长孙清明,闭了闭眼睛承认道:“是,所以呢?”
秋月诗叹了口气,上前道:“所以呢?不就是平胸吗?你天天束个绵包也不舒服,我这里有柔若无感的替代品,你要不要试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