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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沈紫宁浑身酸痛的醒过来,她动了动手指,感觉自己就像被大卡车碾压过,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陌生的吸顶灯,一时之间,昨晚某些不和谐的画面铺天盖地的袭卷而来,她惊得一下子坐起来。

她和傅言深上床了?

“砰”一声,她浑身无力的倒回枕头上,想死的心都有了。第一次酒后乱性,第二次还酒后乱性,她简直想去撞墙,看能不能把她的脑子撞利索点,她怎么能在同样的错误上犯第二次?

她恨得自己要死,发现在自己还躺在这张发生过一切的床上,她星急火燎的爬起来,丝被从胸前滑落,胸口凉凉的,她低下头去,才发现自己身上布满斑斑的红痕,这都是她昨晚酒后乱性的证据。

她被打击得反应不过来,房门下一秒被人推开,她愣愣地抬头望去,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大概是没料到会看到这样极致的风景,他黑眸里掠过一抹讶异,随即含笑揶揄道:“我不介意你这样欢迎我。不过你确定你身体吃得消?”

沈紫宁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绿幽幽的目光扫向她胸口,她立即尖叫一声,扯过丝被遮住赤裸的身体,她脸颊顿时红透了,“傅言深,你趁人之危!”

傅言深端着托盘走进来,吃饱喝足的男人心情极好,压根不理会她的指控,他在床边坐下,看着局促尴尬的她,笑道:“我想,没有哪个男人面对一个天生尤物,可以做到坐怀不乱吧,何况昨晚你那么热情,我不回应岂非不是男人?”

沈紫宁脸红得快要滴血,她记不起来昨晚的情形,喝酒喝得断片了,再次厌恨喝酒误事,她用丝被紧紧裹着自己,她在心理上,无法接受再次和傅言深发生关系的事,她沉声道:“我喝醉了,你分明可以让人送我回家。”

傅言深脸上的笑意逐渐凝结住,她一再强调她喝醉了事实,岂不是要说明她根本没想过要与他发生关系?这样的认知让男人心里不悦起来。

“不管你喝没喝醉,昨晚你在我身下,你确实很爽。一直勾着我不放。”

沈紫宁脸皮本来就薄,再被他这一说,简直又羞耻又难堪。她也知道,睡都睡过了,再来讨论是谁的错,会让她显得很没品,可她到底无法坦然的当成被狗咬了一口。

她抬手撑着疼得快炸裂的脑袋,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不是那种被人睡了,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贞洁烈女,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想办法解决,她道:“上次在桐城,我酒后失德,这次你也趁人之危,我们就算抵平了,现在谁也不欠谁了,以后就算再遇见,也当作我们不认识好了。”

傅言深听着她这语气,忍不住冷笑出声,“沈紫宁,你以为这件事可以这么简单就解决么?”

“那你想怎么样?”沈紫宁生气抬头,她知道自己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现在她还没有和苏启政离婚,若是让苏家人知道她红杏出墙,他们一定会让她身败名裂。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是她的父母一生清高,从未受过任何非议,如今却要因为儿子女儿承受别人的指指点点,这让她想起来就难受。

“一回生二回熟,正好你我都有需求,不如一周见次面?”傅言深看着她,冷淡道。

沈紫宁惊愕地瞪着他,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要求,“傅言深,我没打算出轨,更没打算发展婚外情。”

“可你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傅言深目光邪肆的在她身上游走,“你今年26岁,有需要很正常,而我恰好不介意满足你,我们在床上也很契合。不如在一起试试?”

沈紫宁感觉自己就像被冰冷的蛇缠住了,她忍不住裹紧了自己的身体,傅言深赤果果的目光让她感到很不舒服,他的话对她来说更是一种侮辱,她皱紧眉,“傅大少,抱歉,这两次都是我酒后乱性,我无话可说,但是我不会答应你这么荒唐的要求,请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傅言深忍不住握了握拳,他确实看上她了,也动了想要豢养她的念头,她一而再的拒绝,非但没有把他这个念头浇灭,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微微凑过去,见她要躲,他大手按住她的肩,在她耳边沉声道:“沈紫宁,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清醒的躺在我身上,任我予取予求,到那时,希望你酒后乱性这个蹩脚的理由,还能站稳脚。”

沈紫宁全身的血液顿时逆流,她难以置信地瞪着傅言深,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狂妄自大到这种地步,她用力推开他,裹着被子连滚带爬的冲进了浴室。

直到浴室门在身后关上,她全身脱力的靠在冰冷的瓷砖上,浑身战栗不止。

傅言深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她不能再和他牵扯不清,否则真的会万劫不复。

傅言深眯眼看着紧闭的浴室门,黑眸里涌动着一抹势在必得的决心。他垂眸看着手里的托盘,上面摆放着一个白瓷小碗,碗里是佣人做的醒酒汤。

醒酒汤泼洒了一些出来,他端起托盘走到大圆桌旁放下,室内响起敲门声,他走过打开门去,他看见助理站在门口,从助理手里接过那套女装,然后将门合上,折返到浴室前,他抬手敲了敲门,“换洗的衣服我放在门外了,还有你时间不多了。”

沈紫宁还靠在墙上发懵,听到敲门声,她整个神经都绷了起来,听傅言深说完那番话,脚步声渐行渐远,她才悄悄松了口气。

现在这一团乱,她要怎么解决?

洗完澡出来,她果然看见门处的柜子上放着一套女装,她连忙拿进去换上,除了女装。还有换洗的内衣裤,她看了一眼尺码,脸红得快要溢血了,他怎么知道她的尺码?

换好衣服下楼,她还有些晕晕乎乎的,昨晚那几杯鸡尾酒喝起来酸酸甜甜的,没想到后劲这么大,她走路的时候,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那么不真实。

傅言深在楼下吃早餐,看她下楼来,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就继续看报纸,“过来吃早餐,吃完我送你去上班。”

傅言深不说,沈紫宁完全忘记了上班这回事,也不怪她忘了,她从学校出来,没有上过一天班,就嫁给苏启政当豪门少奶奶,吃喝玩乐都不愁,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穿衣打扮,然后和梅若兰混迹在贵妇人圈子里,性格逐渐变得散漫。

再加上刚上班,还不习惯朝九晚五的制度,还有这两天早上都发生了比上班还要冲击她的事,她就习惯性的忘记了自己现在是有工作的人。

她根本顾不上和傅言深置气,连忙跑过去吃东西。她现在的身体状态很差,宿醉再加上纵欲,不吃点东西恐怕撑不过早上。

她坐下,就有佣人端着准备好的食物过来。沈紫宁没想到别墅里还有第三个人,她心虚得恨不得把自己的脸遮起来。

傅言深瞧她这别扭的模样,好像真把自己当成偷情的人了,他心里十分不舒服,等佣人离开后,他冷声道:“别遮了,除非你会隐身,那巴掌大的地方哪遮得住你?”

沈紫宁的心思被他当场拆穿,她又窘迫又难堪。

虽然她不是什么有名的明星,但是她是有家室的人,这样在别的男人家里醒来,还厚颜无耻的吃早餐,她真心做不到淡定。

“你少说风凉话,昨晚你要是送我回家,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沈紫宁不满的瞪他。

“你确定?”傅言深昨晚带她离开时,她已经烂醉如泥,就算他基于绅士风度送她回苏宅,那样的她也走不回去。

沈紫宁咬着下唇不吭声,昨晚她和傅言深发生了些什么,她都不记得了,更别提让她自己回家。

傅言深看了她一眼,实在懒得和她计较,免得自己越来越生气,他道:“行了,我知道你顾忌什么,他们不会胡说八道。”

“他们?”沈紫宁心情顿时不好了。知道她在傅言深家里过夜的,除了他们俩外加佣人,还有别人知道?

傅言深懒得理她,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平时觉得口感不错的咖啡,今天却觉得格外苦涩。他真恨不得将这杯咖啡泼她脸上,他就这么见不得人?让她时时刻刻想到要避嫌?

见傅言深不说话,沈紫宁心里懊恼不已,她提醒自己,酒精害人,以后她坚决要离酒精远一点。

吃完早饭,已经快十一点了,她看到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上班两天,她两天都迟到,还能不能愉快的上班了?

傅言深和她一起出门,上车的时候,沈紫宁自然又想撇清关系,傅言深拉开车门,简单粗暴的将她塞进了车里,懒得和她废话。

坐进车里,密闭的空间里更加狭小,男人身上清爽的气息无处不在,沈紫宁很不自在的缩在角落里。梅若兰若是知道她昨晚一夜未归,是在外与人鬼混,不知道心里作何感想。

一想到她会气得脸色扭曲,她居然有种报复的快感。

傅言深一直拿平板电脑在处理文件,直到沈紫宁放松下来,他才得空看她,她早上刚退了烧,脸色还很苍白,嘴角微微上翘,笑得像偷了腥的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乐成这样。

他伸手拿起手边的一个保温杯递过去,目光落在她微微干裂的唇瓣上,低声道:“你昨晚发烧了,多喝点温开水。”

沈紫宁早上起来感到很累,还以为是昨晚喝醉酒与放纵的原因,原来是发烧了。这会儿见他把杯子递过来,她心里有些感动,正好口有点干,也就没矫情的不要,伸手接过去。

打开盖子,一股红枣的味道扑鼻而来,她看着保温杯上漂浮的两颗红枣与枸杞,心里顿时暖暖的,她抬头冲他甜甜一笑,“谢谢!”

那一笑灿若骄阳,竟把傅言深看愣了。

他们相处这么久,她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真诚的对他笑过,她的笑容总是蒙着一层纱,客气而疏离,让他觉得他和那些陌生人没什么分别。

沈紫宁尤不知傅言深此时的心情有多复杂,她吹开红枣与枸杞,轻轻喝了一口,温度恰好入口,又混杂着红枣与枸杞的香味,口感不错。

这两样东西都是补气养血之物,对她虚弱的身体很有帮助。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傅言深接着处理文件,偶尔接几个电话,都是与工作有关。沈紫宁才发现,其实他是个相当忙碌的人,之前她还觉得他和傅承谨那样的富二代没什么区别,不过是仰仗着出身好。

现在才发现,他本身比傅承谨那个玩世不恭的富二代要优秀得多。

不知不觉间,她对他的看法已经改变了许多。

车子停在摩天大楼外的马路边,沈紫宁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摩天大楼,心里直打鼓,她上班两天迟到两天,人事部会不会直接给她一封解聘书让她回家吃自己?

她忐忑不安的收回目光,见傅言深还在打电话,工作时的他态度一丝不苟,神情十分严肃,眉头皱得快要夹死一只苍蝇了。

她本来想和他说一声,这下也没勇气叫他,伸手推开门。

听到开门声,傅言深转过头来,看她弓身下车,却把保温杯落下了,他对那边的人说了一句等一下,然后捂住手机,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扯了回来,“保温杯拿上。”

沈紫宁松了口气,真怕他突然拽她回来,要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她拿起保温杯,对他道:“傅总,谢谢你送我过来,我先走了。”

傅言深脸色有些难看,他们之间又恢复到之前那种进退得宜的关系了,他抿着薄唇盯着她,沈紫宁下了车,关上车门。头也不回的朝摩天大楼走去。

傅言深坐在车里,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一直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他的心像被人揍了一拳,闷闷的难受。

半晌,他才抬手敲了敲驾驶座的椅背,“走吧。”

……

沈紫宁忐忑不安的来到设计,发现公司里静悄悄的,设计部里一个人都没有,她正感到诧异,就见人陆陆续续走进来,这架势像是刚去吃了午饭回来。

她心虚极了,自己刚上班就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在同事眼中难免会给人一种不踏实的印象,她正想溜走,就听到小朵叫她,她只得硬着头皮回过头去。

“紫宁,你这么早来啦?”小朵挽着她刚买的LV包,神清气爽的走过来。

沈紫宁敏锐的捕捉到她话里的信息,“早?”

“对啊,大老板善心大发哦,让设计部的职员下午来上班,没想到你这么勤快,这么早就来了。”小朵走到自己的位置旁,笑眯眯道。

沈紫宁吊着半空中的心终于稳稳落回胸腔,她看着小朵没心没肺的样子,她讪讪的笑了笑,道:“昨天迟到了。今天就想来早一点。”

“我猜你也是这样,其实我们设计部的同事都很团结的,以后你就知道啦。”

沈紫宁轻轻吁了口气,就是想不通大老板怎么突然善心大发,让设计部休息半天,她忍不住想到她昨天晚上莫名其妙被傅言深带走的事,她凑到小朵面前,小朵被她吓了一跳,“紫宁,你干嘛突然凑这么近?”

沈紫宁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她才问道:“小朵,昨晚我喝醉了,你知道是谁送我回家的吗?”

“我后来也喝多了。没注意呢,我连我自己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小朵冲她憨憨的笑。

沈紫宁忍住抚额的冲动,再次对自己耳提面命,以后出去聚会,打死也不能碰酒精。

下午的工作很繁忙,阿壮手里有个新项目,让沈紫宁和小朵帮他整理资料,两人忙得脚不沾地,她自然没时间再胡思乱想。

他们一直加班到晚上八点,工作才告一段落,阿壮要请她们吃宵夜,沈紫宁急着回家,婉拒了阿壮的好意,虽然这是与设计师打好关系的最佳机会。但是酱汁儿还在家,她昨天只给它准备了一天的猫粮,她一天一夜没回去,它该饿坏了。

打车回到苏宅,她在林荫道上碰上梅若兰。昨晚她手机没电了,到了办公室才找同事借了充电器充上,一开机就看到梅若兰打的几通电话,昨晚打了几通,早上打了几通,她没回。

这会儿看见梅若兰脸色不善,她忙碌一天,实在疲惫不堪,也不想应付她,转身就要回明苑去。

梅若兰瞪着她,厉声斥道:“看见长辈不打招呼,你父母就是这样教养你的?”

沈紫宁现在超级反感梅若兰,更反感她一不顺心,就扯她父母,她咬着下唇忍了,不管怎么说,在这三年的婆媳关系中,梅若兰是真心对待她的,“妈,我现在很累,有事我们明天再谈?”

“你昨晚去哪里了,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梅若兰咄咄逼人的盯着她,活像她现在就红杏出墙了。

沈紫宁被她问得有些心虚,昨晚她毕竟是夜宿在一个男人家,又做了那样的事。她游移开目光,紧紧攥着手提包带,道:“我去陪慕景了。”

“真的?”梅若兰似乎不相信她的话,从儿子是同性恋的事被她知道后,她就一直很担心沈紫宁会做出对不起苏家的事。

“不信我现在可以打电话给慕景,让你和她对质。”沈紫宁说出这句话,心里一阵发虚,她并没有把握,梅若兰和慕景对质,慕景会不会说漏什么。

但是她心里同时又升出一股自暴自弃,就让梅若兰知道她昨晚在哪里,和别的男人睡觉,也许她盛怒之下,就会让她滚出苏家,她就解脱了。

梅若兰静静地盯了她三秒钟,到底还是选择了相信她,她道:“我和医生约好了时间,这周五下午,你把时间挪出来。”

闻言,沈紫宁的心像被钉了一根冰针,瞬间透心凉,她望着梅若兰,她站在树影下面,斑驳的灯光落在她脸上,让她看起来有几分形容可怖,她轻声问道:“妈妈,您是铁了心要让我去做试管婴儿吗?”

梅若兰眉尖微蹙,随即道:“宁宁。我们苏家待你不薄,就当是完成爸爸妈妈的心愿,等你生下孩子后,你还愿意把我们当亲人,我们也会把你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如果您有亲生女儿,别人逼迫您女儿去做试管婴儿,您会同意吗?”沈紫宁幽幽的问道。

梅若兰眼底划过一抹恼怒,但是却被她强行压下,她知道眼前的沈紫宁再也不是之前那个温顺的孩子了,她稍有过激的言辞,都会让她心生叛逆。

她现在指望不了启政,尤其是知道启政和沈良去塞班岛度假,她就已经对他死心了,她现在能够利用的就是沈紫宁的子宫,尽快给苏家生个孩子,这样既可以辟谣,又不会让苏家断后。

其实她也不是非要沈紫宁去做试管婴儿,她最终选择她,不惜撕破脸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一来是因为沈紫宁基因好智商高,长得漂亮性情也不错,二来她和启政有婚姻关系,这样生下来的孩子才算名正言顺。

“宁宁,换位思考这种方式不适用在我身上,我没有女儿,只有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儿子。苏家九代单传,我不能让苏家绝了后,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与做法。”梅若兰动之以情道。

沈紫宁摇了摇头,“既然您做不到换位思考,我也做不到,所以我永远也无法理解您。我累了,先回去了。”

她转身离开,将梅若兰远远抛在身后,就好像这样,她就不用去面对那些让她锥心刺骨的现实。不过就是出借一次子宫,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能和苏家彻底断了联系,她可以破釜沉舟。

可是一想到孩子,她就心如刀割。如果有一天,她的孩子长大了懂事了,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她这个不要他的亲生母亲的存在,来质问她。为什么要通过这样冰冷的方式制造他,为什么要抛弃他,到那个时候,她该怎么办?

沈紫宁回到明苑,整个人就虚脱了,她跌坐在沙发上,酱汁儿兴奋的跳到她腿上,小家伙长大了一圈,叫声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纤细,反而浑厚了不少。

她强打起精神,陪它玩了一会儿,她的手机忽然响起短促的提示音,她拿起手机,看到一条未读短信。她点开,号码没有备注,但是她一眼就认出来是傅言深的手机号码。

上次苏启政看到傅言深给她发短信后,她回头就把备注删了。大概是心虚,怕他知道她和傅言深私底有往来。

她点开短信,上面只有一句简短的话,却让她眼眶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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