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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面?什么牌面?”我笑道。
黄刘海一笑,说道:“我们哥俩得上网,最近网卡没钱了,哥,您就给我们冲一点,一人整二百块钱,相信对你们来说也不痛不痒的,对吧?而且,我帮了你们,咱们这就算朋友了,我们两个学生,难免会被社会上的人找麻烦,我看你还有后面几个哥都挺结实的,以后啊,我在学校里帮你们介绍点那种女学生,您就罩着我。我在小太妹里面,还是挺有人缘的,你们罩着我,我来让你们每天晚上不带重样的,咱们互利互惠,怎么样?”
我笑得更厉害了:“就是说,我们得给你们钱,以后还得罩着你们呗?”
黄刘海见我笑了,以为我是同意了,笑道:“哥,您要是能罩着我,我在学校里面也好混,您自己也有好处不是?”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见过社会人跟你这儿谈条件吗?抽了我的烟,真觉得自己成神仙了?”
我话音刚落,武奕和腾龙那边一人一脚就把这两个小子放倒了,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呢,就被踹了个狗吃屎。然后武奕把黄刘海给从地上拎了起来,一耳光就过去了,“啪”地一声脆响,黄刘海一颗牙飞了出去,脸也肿了起来,口鼻全是血。
另外一个人也被腾龙招呼了一把,干得不轻。
这一切,都是一瞬间的事儿,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我们削了一顿。
我点了根烟,从武奕手里把黄刘海给接了过来,抓着头发一把按地上了,说道:“我问你人在哪儿,你哪来那么多废话?一包烟给你,就已经是我们给你脸了,给脸不要,老子刮了你信不信?”
“不不不,哥,我错了,哥……”黄刘海吓得屁滚尿流,鼻涕眼泪全出来了,一个劲儿的求饶。他以为我们上来给他烟是因为好说话,所以就想着傍上几个社会人,在学校里也能横着走。有这种想法的人其实很多,学混子觉得社会人牛逼,就主动示好,社会人一高兴,说行了,那我罩着你了。
其实事实上,谁会把他们当成事儿?那些顶包的,全是这些学生,那些社会人哪有功夫跟一群小毛孩子瞎胡闹,平时哥哥弟弟喊着,没事儿叫出来喝个酒什么的,其实都是糊弄傻子呢!真正用得上的时候,无非是两种情况,一个是自己想捅人了,自己不敢去,就让自己这些学校里的弟弟上。另一个就是自己犯了事儿了,让这些“弟弟”去顶包。
底层社会人,基本上全都是这个套路,也就是这些学混子不长脑子,觉得自己哪个哥是对自己真的好,人家一句话,脑子一热提着刀就上了。
这个黄刘海还聪明点,找我的主要目的还是让我罩着,而不是谈什么感情。但是我敢保证,要是我想玩,请这小子吃几顿饭,带他扫两个场子,帮他揍几个人,在念念什么“这是我弟弟,谁也不能欺负他”的台词,这小子绝对是感动的痛哭流涕,对我死心塌地的了。
不过我对这些没兴趣,手段太脏,我不会去做。社会上有兄弟情没错,不过对于社会上的人,还是离远点好,省得被卖了还觉得自己是为了义气牺牲,高尚的不得了——其实人家压根就拿你当傻子。
我这揍他们一顿,也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了,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社会,省得还活的那么天真无邪。
被我削了一顿,两个人也老实了,哪里有之前的架子?我也是把自己社会人的身份演绎地淋漓尽致,直接扯着黄刘海的头发把他拽了起来,问他狗牙在哪儿,让他亲自带我去。
黄刘海都哭了,说:“哥,我跟你说狗牙在哪儿,但是不带你们去行不行?万一狗牙知道是我……”
我一脚就把他踹出去,骂道:“要么带我们去,要么我废了你,在有一句废话,老子手指头给你撅一根!”
黄刘海被我这一脚踹得半天没爬起来,另外那个人吓坏了,哭道:“哥,哥,别动手了,我带你们去!我带你们去!”
武奕也骂骂咧咧地啐了口痰,“早说事情不久解决了吗,还能拿一包烟,非要挨顿打才说,真是贱的!”
我冷笑了一下,说道:“愿意说就行呗。吴泽辉,你去把那个黄刘海收拾了,让他废话多!”
吴泽辉刚要过去,那个黄刘海连忙哭道:“别别别……我也带你们去,我不说废话了……”
我点点头,说道:“那行,先饶了他,把他也带上。”
腾龙和阿虎把这两个人抓起来了,推搡着他们往前面走,在前面带路。那个烟酒店的老板其实是看到这一切的,不过在里面也没有什么动作。
吴泽辉走在我旁边,小声说我做事挺狠的了现在,我笑着说不狠不立。
就这么着,我们在后面抽着烟,就跟在鼻青脸肿的黄刘海两个人身后。他们两个也是倒了血霉了,本以为能傍个大树,结果反而被收拾了一顿。也好,告诉他们社会是不讲道理的,他们也就老实了,省得染个头抽个烟就觉得自己能拽的三五八万似的。
这俩人一路上也不敢跑,就被我们跟着,走了一阵子之后,他们指着一个小门面,哭道:“几个哥哥,这里就是狗牙的地方。他跟他弟弟在这里开了个小台球室,我们在这里玩儿过,你们想找狗牙,来这儿就行。”
我点点头,看了一眼,这里就开了一个小门,入门就是一个向下的楼梯,看起来应该是地下的,牌子就是普通的霓虹灯小牌子,一米多一点,看门面也知道里面没多大,起兴街随便拉出来一个台球室都得甩这里好几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