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丠儿,在众多皇子之中,你与冀儿的感情最深,你一定要好好辅助你皇兄,无论现在他是太子,还是等朕百年后,他是皇上。”皇上又念叨了几句。
南书萱上来替皇上又把了把脉,“父王,你的毒已经被推出大半,只要稍加调养定能痊愈。”
“好!好!”此时,皇上看上去更像是父亲,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君主。
倒是皇后现在此有些外人了。
上官慕林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羡慕了,突然她觉得胸口有一口血往上翻涌,她捂住胸口,从想压下这口血,却更加厉害,一口喷了出来。
李冀听着声音,回头,“林儿!林儿!怎么会这样?书萱!”
南书萱跑过来,替她摸了摸脉搏,“她之前受了伤?”李冀点头,“这次用了内力,加上之前的伤,她这可是内伤。”
“我没事!”上官慕林靠在李冀的身上,“我真的没事!”她深深吸了口气,“就是之前的伤没好透,对吧姐姐。”
南书萱点点头,递过水让她漱了漱,“你得好好调养一番,千万别留下后遗症。”
皇上在龙榻上咳了两声,“冀儿带她回东宫。”
皇后想开口说话,被李丠打断,“皇兄这里有我们,我看嫂嫂这脸色难看的很,快走吧!”南书萱唰唰写张药方递了过去。
李冀将上官慕林抱起,“儿臣告退!”
“殿下!”上官慕林就这样被他抱着在御道上走着,四周的太监和侍女们纷纷退让,“快放我下来。”
李冀大步流星往前,“我抱我媳妇,谁敢说?”
上官慕林被他这么一说脸都红透了,“你可是写了休书的。”
“我没落印!”
“那你就是明摆着耍赖!”
“嗯!我就耍赖了,如何?”
“你这个太子殿下都耍赖,让那些朝臣百姓如何看?”
“我看谁敢说三道四,你不光是我媳妇,还是我孩子他娘,还是未来的皇后,太后。”
上官慕林觉得现在的李冀就是不讲道理了,所有的歪理在他这都成了正理。
于水蓝回了东西没回自己的住所,一直在门口等着,还指着今天李冀能给她几分好脸色,谁知,这等还是不如不等,太子殿下正秀得一手好恩爱,哪里看的到她?
“谢凝!”李冀唤道,“拿了药方抓药去,药必须你亲自煎,出了事,本王为你试问。”
“是!”她接过一边太监手里的药方,“娘娘这事?”话刚问出口便觉得不妥,“卑职一会让厨房准备些清淡的食物给娘娘送过去。”
“嗯!”李冀直接把人抱回了自己的寝宫,“林儿,这几日你在这里养着,等好了再搬回自己那。”
“在哪都行,可你总不能一直这样抱着我吧?”上官慕林嗔怪道。
李冀是舍不得放下来,生怕她一会再吐血,这些日子看她吐血都看怕了,“好!放你下来!”他这话刚说出来,上官慕林反而搂住了他的脖子,“怎么,不想下来呢?”
“嗯!不下来了!”上官慕林勾了勾唇,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下,“好了,可以下来了!”
李冀这会已经被刚刚那一吻吻的来了兴致,“谁说好呢?”
“太子殿下,这大白天的就打情骂俏的,真是好心情呀!”于水蓝的声音响起。
李冀疑惑地看了看上官慕林,上官慕林一挑眉,她是故意的,故意做给于水蓝看的,这是在报复那晚自己在院子里和于水蓝一起的。
李冀将她放在椅子上,对于水蓝冷声说道,“本王不是让你在自己屋里好好待着吗?怎么不记得呢?”
“殿下!你回来了,我来看看也不行吗?”于水蓝上去要勾住李冀的手臂,但刚刚碰到他的手,他便撤开了自己的手臂,“殿下就这么讨厌我吗?”
“于水蓝,本王是念在你是于相国的女儿,此事不再追究,你不会不明白自己的位置吧!”
“再怎么说我还是太子妃!”于水蓝不满地看了看上官慕林。
“嗯!你除了太子妃。什么都不是!”李冀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张进禄送太子妃娘娘回自己的寝宫。”
“是!殿下!”张公公做了个请的东西。
于水蓝笑了笑,“殿下,你不喜欢我不要紧,母后又为你物色了两个御女。听说就这一两天送过来。”
“到时候还麻烦太子妃娘娘好好照顾!”李冀讽刺道。
于水蓝哼了一声,甩了袖子出去。
上官慕林撑着头,由始至终都只是看着,见于水蓝走,才笑着说,“殿下,我身子不好,要不新来的人,你先将就着?”
李冀坐在,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滑头,刚刚故意的是吗?”
上官慕林笑儿不答。
接下来几日,皇上的身体慢慢好了起来,已经可以进一些清淡的食物了,李冀和李丠自然高兴。
李冀接过药碗将药一口口给父王喂下,“冀儿,你是监国太子,不必天天都到此!”
“父王,我只是做一个儿子该做的。”李冀将手里的碗递给侍女,挥了挥手让她退下,“父王杭州一事暂时解决了,但是儿臣恐李曦会与宫中有牵连。”
皇上摆摆手,“冀儿,宫中之事若没有证据切不可乱说,你可以去查,查到了绝不姑息,查不到,不可轻举妄动。”
“父王可是有何觉察?”李冀追问道。
“冀儿,我这病是不是太奇怪呢?”
“是!”
“去吧!做一个太子该做的。朕已经下旨,封上官慕林为侧妃,贤妃。”
李冀深施一礼,“谢父王恩典!”
“但朕还是要提醒你,你是太子,将来的皇上,觉不可花心思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自古,皇上宠妻,后宫干政,祸乱朝纲的事情还少吗?你必须做到雨露均沾,平衡好这些女人。”
“是!父王!”李冀退了出去,道理是没错,可真做起来……反正这会他心里只有上官慕林。
回了东宫,一堆文书摆在他的书房里,无论怀疑什么,这北方的战事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