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明日皇后还得找我过去。”说道这,上官慕林一脸的苦像,她真不知道等着她的会是什么,有些事情,她是懒得去理睬。
李冀侧身,拉她坐到自己的身上,“委屈你了。”上官慕林噘着嘴,不理他,“那我今晚好好补偿你?”
“睿郎!你这样子要是让外面的人看到,真不知该如何说你了。”上官慕林被她这么一逗,心情好了几分。
接下去的几日,上官慕林几乎每日都要去皇后那,而且每日都是下午过去,很晚才回来。李冀对此非常恼火。
“殿下,谢凝醒了。”段风清总算是带回了些好消息,“她想回来。”
李冀摆摆手,“这宫里也不太平,让她好好养着,不要着急。一会你再拿着补品过去。”
“是,殿下。”段风清四下看了看,“卑职听说,朝中有些官员联名上奏皇上要收回您的监国权。”
“收吧!这些人多半是为了巴结皇后。本想提拔刘峥为制衡于成,没想到又成了这一家独大的场面。是本王失策了!”李冀叹了口气,“搞不好,有一日我这太子恐也难保。只是委屈了你们。”
“殿下!卑职誓死效忠殿下!”段风清说这话的时候很严肃很认真。
“殿下出事了!”张进禄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娘娘被扣在皇后那了,说是要送去冷宫。”
“什么?”李冀大惊,“出什么事呢?”
“皇后娘娘的皇子中毒了,怀疑是娘娘干的。”张进禄都安奈不住心头的火,“殿下,这怎么可能,娘娘是多好的人,平日对我们下人都是和和气气的。”
“张进禄你跟本王过去。段风清你带小世子去广德王府,记住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不得再入宫。”李冀命令道。
“可娘娘……”
“娘娘的事不是你能管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小世子,茁儿不能有事。”李冀说罢,带着张进禄出了门。
来到皇后的正阳宫时,宫中的侍卫,太医,太监,宫女,站了乌泱泱的好几排。
皇上已经到了,刘皇后在不停地摸着眼泪,“皇上,臣妾又事,让她帮着照看一下橷儿,没想到,橷儿就中毒了。”
“太子妃,朕问你怎么回事?”皇上点指上官慕林。
上官慕林倒是不慌张,“小皇子让我喂他吃东西,吃着吃着就中毒了。”
“这莲子羹的哪来的?”皇上继续问道。
催国安回,“是御膳房送来的,翠儿试过毒的。”
翠儿忙跪下,“回陛下,莲子羹奴婢试过,奴婢现在好好的,送进来是并无毒。”
“哎!你们绕一大圈不就是想说毒是我下的吗?”上官慕林看着皇后,“对吧?皇后娘娘。”
“陛下,你可要为臣妾做主。”说完刘皇后跪了下来。
李冀冲殿外匆匆而入,他看了眼跪在殿中的上官慕林,“父王,儿臣以性命担保,此事绝与太子妃无关。”
“太子,现在能下毒的只有太子妃,莫不是太子想包庇不成。”刘皇后见李冀来了,此时不再点把火,恐皇上会让太子查。
“既然皇后娘娘一定说这毒是我下的,请问,我为何要毒一个四岁的孩子?我已是太子妃了,还要求什么不成?”上官慕林反问道。
刘皇后往前走了几步,“恐怕你是对最近陛下要收回殿下的监国权心存芥蒂,宫里传,是本宫建议陛下如此做的,本宫哪能左右陛下的决断,但你就是想报复本宫。”
上官慕林笑了,“好吧,这勉强算是理由,可我真要害你,还你的孩子有一百种办法,不至于将自己折进去吧!”
刘皇后听到此,转身拉住皇上,“陛下,你听到没,她……”
李冀跪下“父王,请给儿臣一点时间,儿臣一定查明真相。”
“不必,朕已命催国安查清此事。”皇上顿了顿,他心里还是有些犹豫的,毕竟上官慕林是救过自己的,但现在她有害皇子之嫌疑,“来人,将太子妃关入冷宫。待事情查明再做决断。”
“父王!”李冀往前跪行了两步,“父王,可否让儿臣先将8她带回去。”
上官慕林拉住李冀,“殿下,不必了,不就是去冷宫待着吗?我也正好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会。”
“林儿,你可知冷宫是什么地方?”李冀侧头担忧地看着她。
上官慕林起身,看了眼催国安,“催公公带路吧!”
催国安做了个请的动作。上官慕林随他而去。
太医跑进来禀报,“陛下,皇后娘娘,小皇子中毒不深,已经醒了。”
“真的?”皇上听了甚是高兴,“走,我们去看看。”
他们只留着李冀一人跪在殿中,张进禄见没人了,跑了进来,扶起他,“殿下,我们先回东宫,老奴现在就去打点,绝不让娘娘在冷宫受半点委屈。”
李冀冷冷地说,“不必,本王倒是要看看,他们这是冲谁来的,敢动本王最在意的人。”
“可娘娘在冷宫……”张进禄说了一半,也不再说了,他明白太子的意思,现在就算打点了,肯定也是落了皇后的口实,到时候便更说不清了。
上官慕林进了冷宫,催国安命人将屋子全部用木板钉死,只留了一个送饭的洞,另外还给了一个宫女。
“老奴可知娘娘会功夫,若是让娘娘跑了,恐怕老奴回去没法交代了。”催国安施礼道。
上官慕林看都没看他,直接躺在了木床上,床上只有一床薄薄的被子,床板上铺的居然还是席子,不过她倒觉得无所谓。
催国安看着上官慕林淡然的态度,心里一惊,本以为她会哭天喊地的,可现在,她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他自己居然有了几分不安。
上官慕林对着小宫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宫女不敢有丝毫地怠慢,“回娘娘,奴婢甜儿。”
“甜儿?可你却在这么个地方。”上官慕林笑着道,“坐吧,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也没什么事可干。”
“是!”甜儿局促地坐了下来。
上官慕林听着催国安走远了,从床上坐了起来,仔细看了看屋子,尤其是屋顶,心里暗想,她要走,就这几块破木头能拦得住?只不过,自己担心的是李冀,万一自己真跑了,恐怕李冀太子之位真会危险了,她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