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时候，陆夜寒带着尔尔参加了一场饭局。
乔知意不放心他一个男人照顾孩子，自然也一同跟了过去。
宴席上没有陌生人，大多是一些商场上熟识的朋友。
尔尔吃了没几口就饱了，闹着要出去玩，乔知意生怕她跑丢掉，只好紧紧跟着。
霍南风点了根烟咬在嘴里，“知意这做的事情比起亲生妈妈来也没什么区别了。”
陆夜寒嘴角扯了下，“那她也不是尔尔妈妈。”
“你何必非得这么较真呢，”霍南风劝了他一声，“要换成我，我就娶了知意，反正她那么大度，也不会在意别的事情。”
陆夜寒斜睨了他一眼，“好啊，你去娶。”
霍南风：“……”
他抽了两口烟，岔开话题，“苏溪呢？四年前离开后就没回来过？”
“回来了。”
“啊？”男人略显惊诧，“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陆夜寒面无表情，“前几天我带尔尔出去玩的时候，还碰到她了。”
“啧，我感觉又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陆夜寒见他这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心里不由有些烦躁，“还能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克制你的人回来了，你还觉得是一件好事？”霍南风挑了挑眉问道。
闻言，陆夜寒嘴角不由扯出一抹嘲讽，“我低声下气挽留她的时候，她能克制我，现在我对她没感情了，她以为自己算得上什么。”
霍南风听到他那句“现在我对她没感情了”，不由摇头笑了笑。
要真没感情了，他就不会流露出如此烦躁的一面。
说白了，是人家不要他了，他为了给自己留点尊严，所以才这么说而已。
陆夜寒也点了根烟送进嘴里，感觉心里疑惑的那件事情一直没有理出头绪。
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霍南风见他一直皱着眉，也猜出了他是有什么心事，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扣了两下，“怎么了？”
“我那天碰到她的时候，她身边带了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男孩。”
“什么？”霍南风比起刚才听到他说看到苏溪回来了更为惊讶，喝到嘴里的一口酒差点呛出来，“她跟别的男人生的？”
“我不知道。”陆夜寒越想越烦，但这件事又如魔咒般一直萦绕在自己脑子里，“那天也没看到她身边有别的男人。”
“那她离开之前，你们做过没有？”
“嗯。”
“还记得次数吗？”
陆夜寒抬头瞥了他一眼，脸色阴晴不定，“对这种事情好奇，你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咳咳……”霍南风这下是真被呛了一口，他声音压低了些说，“说正经的，你是不是觉得那个孩子是你的？”
“我不确定，她当初走的时候那么决绝，连尔尔都不要了，不可能还会留下我的孩子。”
陆夜寒仔细回想了下那个孩子的脸，好像跟他也没多少相似的地方。
不像小擎，三四岁的时候，五官就与他有了相似之处。
所以，应该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