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能说有多惊险,但总是让人心里有着不同以往的疑惑。
而且,这种疑惑随着来断地朝前行进,越发地在心里明晰起来,确实是不同于以往,以前都是一种硬生生的对抗,说白了,以前是真的恐怖,而现在,却似在告诉你一个什么道理,而且,都似在指向同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似乎,还与我们所有的人都有关,特别是刘小兰和我。
我不知道,这种刻意的暗示在指向什么,似乎都在试探着我们的一种心迹,有一种情欲纠结的试探,有一种钱财宝物的试探,先前,都还是以为一种怪异连着一种怪异,而越发地往后走,越发地觉得,我们似在与一个看不见的人在对抗,大家在比拼着耐力,还有心智,以及对人对物的一种态度。
我不知道,这样下去,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而我真实感觉到的是,我们越来越接近,我心中一中想着的,一个可怕的事实,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无意也好,有意也罢,反正,到目前的结果是,我们闯进来了,而且因为我们的加入,事情变得更复杂,此时想退不可能,想进,亦不可能,无心之错,有心之难呀。
前面似乎没有任何动静,一瞬间的安静,倒让我们似有点不习惯,那种连连的怪异,一时间风平浪静,倒还是让人不习惯。不知道这种平静背后,会蕴含着什么样未知的一些危机或是事情。
大家没有再多说话,都是朝前走去。而有面,却是一种异样的幽静,有着莫明的清幽。而这种清幽,倒是从进入这里之后,就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倒是让人别有一番的感受,这么宁静,连带着心情也是跟着平静下来。
清幽里,明明地一片的绿色,而这种绿,满眼满地,这本不足奇,鲜花还需绿叶配,这里繁花似锦,当然最不缺的,就是那满眼的翠绿了。但让人觉得怪异的,是前面有一簇,似与别处不同,全是绿叶绿花,翠绿一片,在周围的围绕下,就那么绿绿地摆在眼前,绿得透亮,而看上去,让人的心里,也是宁静不少。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绿花之色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看到了绿花,而也是感到惊讶,第一次看到这叶子和花都是绿的,倒还真的雅致而美丽。
此时大家都似有了经验一般,不再冒然地上前,怕是一个不慎,又是将事情弄坏。刘小兰仔细地看着,突地对我说:“这花朵,似比之前面的稍小些呀。”
我仔细地一看,确实,这朵花,倒是比之前面的大如脸盆的花朵,确实是稍小些。虽说也是绿成一片,但怎地花朵还是小了一些,心里还是惊讶不已。
绿竟盎然,翠绿绽放,本是赏心乐事,而在此时看来,竟然不知为什么,似闪着一层诡异一般,让人的心里不好想,也不好说,究竟是哪里怪了,又说不出来,而只是看着那一层层的绿,有着莫明的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搞不清楚这到底是哪里不对了,而且,这是有着什么样的不好的事情,我心里也是纠成一片,不知道为什么,确实在心里想不明白,这里的一切,都似乎是一种让人心里悸动不安的一种感觉。而这绿意升起,本来是一种平和,却是哪里来的诡异呀。
突地,似有嗖嗖的轻响声传了来,倒是让我们一下注起了意。而此时,那片簇绿,竟然开始摇动起来,花朵在摇动,而那绿色也在晃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而那嗖嗖声,也是越来越清晰。
大家紧张地盯着那簇绿,不知道又要出现什么不知名的东西。
过了一会,嗖嗖声竟然是诡异地停了,妈地,这是搞什么鬼呀,怎地一下突然停了,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同时,那摇动的绿色,也是一下停了,不再摇动,更是让人觉得奇怪,并没有人搞什么呀。
心里惊讶,大家一起上前,去看那片绿色,我的天,怎地突然之间,那片绿色,竟是像是萎缩了一般,绿得并没有先前那么自然,而且,似突然间被什么东西冲撞了一样,竟然有着比旁边的不是很鲜的感觉。
心里莫明其妙,刚想伸手去摘那朵绿花,心里想着,管他呢,集齐了绿花再说,这里本来就怪,搞得不好,再出现什么怪异,就不好了。
“停下,不要动!”突地,刘小兰一声大呵。
惊得我咻地一下缩回了手,这他妈地,真的是要命呀,刚想去摘了,却是喊住了我。
我不解地望着刘小兰,心里想,我们的目的,不就是来摘这朵花吗?
刘小兰一直仔细地看着,对我说:“不要动,你没看到有异样吗,如果摘下那朵花,我可以肯定,只要花一经离杆,绝然地枯死而萎缩完。”
这下我明白了,本来现在长着的时侯,就这个萎缩的样子,如果真的一摘下来,那还不是烂花一朵呀,那可是摘了也没有用的。
突地,嗖嗖声又起,花朵又是开始摇晃起来,怪呀,刚才响过一阵,没响了,也就是那阵的响动之后,这所有的绿花,一下开始萎顿了起来,现在又是响了起来,妈地,不会将这花给搞死吧。
心里一下着起急来,要是把花给搞死了,我们还来这有个屁用呀,全是无用功了。
近前细看,突地心时三惊,我的天,那嗖嗖声,竟然是一些长着尖嘴的怪爬虫一样的东西,似蚯蚓,但比之蚯蚓没头没尾的多了一个尖嘴,此时,竟然是在起劲地拱着那些绿花树的杆儿,看样子,是要钻了进去呀,树杆上,已然是破皮伤痕累累了,怪不得,这些绿树一下子竟然是萎顿了,原来,是这些怪东西在作怪呀。
而当我们一近前,那些怪蚯蚓一下子又是住了,而当我们只要是退后几步,又是嗖嗖地响起,枝摇花动,钻个不停。
这倒是怪了,搞什么搞,莫非是怕我们上前呀。
三胖和金娃走上去,呀地一声,一下用手提出一根来,竟是拉长了不少,似有弹性一般,大家惊讶一片,突地,三胖呀地又是一声大叫,我的天,那伸着长长的怪蚯蚓,此时突地竟然是一卷身,一下子竟然如小蛇一样,缠上了三胖捉着的手腕,我的天,三胖大叫着,一下,那怪蚯蚓竟是越缠越紧,而且,三胖的手腕上,竟然开始有了於血,不对,坏了,这妈地缠上有怪呀。
三胖拼命地甩着手,但却是甩不脱,根本上是越甩缠得越紧,而且,这一甩,竟然突地引得一阵更大的嗖嗖声。
天啦,在我们眼前,惊得睁大了眼,刚和还在钻着树的那些蚯蚓,此时,竟然是排着队,一下全然钻了出来,而一等出来,却是突地直朝着三胖扑去,似要与那根缠在三胖手上的怪蚯蚓汇合一般。
咻咻咻!
怪异的响声一片,倒是把我们惊住了。金娃反应最快,一下跑上前,用脚乱踩,却是如棉花糖一般,竟然是粘粘乎乎地,踩又踩不死,甩还甩不脱,这他妈地是什么怪东西。
三胖的叫声越来越大,那根怪蚯蚓甩不下来,而手腕处,已然成了青紫色,这样下去,真怕是把血阻死了,到时手腕出什么问题。
怪蚯蚓群咻咻地朝着三胖直扑过去,而且成群结队,这是搞啥子,怎地三胖手上有了一条,倒像是吸引了所有的一样,竟然全部扑了过去。
完了,这下子,真的搞出了事,而且,怎地全部都是冲向了三胖。金娃急了,呼地扑了上去,乱踩一气,却是真的有弹性一般,踩也踩不死,打也打不脱,金娃急的哇哇大叫。
轰地一声,三胖一下摔倒在地,竟是脸色惨白,呼吸急促,妈地,真的没想到,居然一直以来还算是顺利的,一下竟然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想都没想到,完了,这下算是三胖有危险了。
我们全都上去,而那些怪蚯蚓,却是成团地裹起,直朝着三胖的身子涌了去,而前面,突地,那片绿花,竟是一下又是碧绿一片,陡地似有了精神一般,这还真怪了,看来,造成这些绿花萎顿的原因,竟是这些怪蚯蚓呀。
王全在旁大叫着:“这些怪蚯蚓,没有肉身呀,注意呀,想个法呀。”
王全这老家伙,此时倒是喊出了关键的一句,妈地,没有肉身,只是受得一些意念的指挥,此时的攻击,是个什么意思。
刘小兰一下扑了上来,白光晃起,打到怪蚯蚓上,扑扑声响起,却是蜷得一蜷,并无多大的用处,刘小兰也是骇得一跳,要知道,白光是刘小兰的原灵,原灵打出,竟然奈何不得,看来,这事情,远比我们想的复杂。
不能再多想,我突地冲上前,一把捉起一条怪蚯蚓,拼命一拉,扑地一声,竟然断了,妈地,这倒是怪了,刚才踩都踩不死,怎地此时突地一拉,竟然断了,突地明白,这些怪虫,妈地,踩是压,压不死,但不经拉呀。
这下倒是提醒了金娃,忙着跑上前,也是拉个不停,怪呀,金娃却是拉不断,只有我拉得断。
突地想到,铜钱,妈地,肯定是铜钱。
我上前时,铜钱叮当作响,肯定是铜钱合着纯阳之气,这些阴物,是怕了这些东西的。
三下两下,却是把这些怪蚯蚓一下拉完,而此时,三胖一下跳了起来,骇成一片,地上,刚才是尸身一片,突地,一阵风,竟是全不见了,而那绿意,此时翠绿一片。
摘下花,刘小兰收好,心中却是还是狐疑一片,这里面,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