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娇语,酥软迷心,怎地突地说起这样的话,倒是让我莫明不解,四下看看,无他,没有任何可以疑似解语之符的东西,倒是让人不好理解。惊问:“哪呀,仙姑可是玩笑了。”
女子嫣然一笑,指了指自己,双手一划,尽圈了六个姑娘,娇声说:“就是我们呀,可还中意?”
天,一下呆了,不想,这天镜盾的解语之符,竟是七个大活人,而且是七个妩媚多姿的大姑娘,我的天,这还真的没有想到了。心里突地为刚才的一些想法而惭愧,刚才一直心里责备不已,只怕是救得这些姑娘们容颜回春,却是误了我们自个的大事,现在看来,倒是一缘一报,只要真心使然,就会有好事回报。
女子说就叫我们花骨吧。万年为花,千年为骨,我们修得千年,总算是现在守得云开见月明,花骨当现,天镜盾是现之日。七花为引,花骨为语,天镜盾之途,看来可解了。
大家从一种愣神中回过味来,看来,这一切,似还都在一个正确的轨道上,都还是朝关有利的方向在发展。所有的一切,都似在为我们最后的生死符咒得解,而在努力地发展着。
花骨还是那样的巧笑低吟,而我们再刻意的怀疑,倒是显得我们太过小气,而所有的事情发展到现在,倒也是能够合得逻辑,也算是称了我们的心意。
花骨引得众人,一路东去。倒是想起初始白衣人的话,“此去东行,头上悬银河,脚下踩铜钱,既可寻得天镜盾,也只有在那个时侯,守护天镜盾的护法二怪去向血滴子乞灵,那个空档,十年才得一次,一次仅是一刻时间而已,我没试过,但这个说法却是真的。”
这个说法,此时看来,倒却是真的。
花骨引得我们东行不止,而渐到前面,突地当空出现一道白练,是的,模在空中,让人惊叹不已。
心中正自惊,花骨说:“这就是头上顶银河了,我们快快前行吧,虽是已然看见,但要是到得跟前,还是很有些距离的,不是有望山跑死马么。”
我惊着问:“天,那悬挂着的,该不会真的是天上的银河吧?”
花骨咯咯地大笑起来,那妩媚的模样,倒是风情万种,娇着声音说:“你想什么呢,还尽想着好事呀,哪有什么天上的银河,那就是一条河,不过,不能说是条,倒是一个圆形,一个扁圆形的河,只是那里的地势高些,我们这里地势低,望过去,倒像是挂在天上一样了。”
我也是笑了,一下明白。其实,我问,还真的有点故意的味道,我真的怕就是天上的银河呀,我现在已然知道,在这个密林子里,没有什么不可能发生,我们这地上的事都还没弄明白呢,如果真的整到天上去了的话,那还真的完了,我们真的没有能力把握了,倒是这一番心思,还是真的。
花骨一笑,倒是把大家的兴致提高了不少,大家觉得,天镜盾的解语符既然已是找到,而这头上悬挂银河,已然就在眼前,这倒是成功在望呀,就差着脚下踩铜钱了。我也是心里一直在想,头上悬挂银河,为何还要这花骨的解语符呀。
说着笑着脚下不敢停,急急地走着,看来人都是要有点希望的,看着胜利在望,大家也是劲儿添得不少。
急急地向前,一路地走去,看着前面,那圆样的银河,就悬挂在前方,而这所有的,是不是就叫做希望呀。刘小兰一直咬着牙,似有着重重的心事,在心里一直纠着,而我,却是能猜到几分,倒是这生死符咒一解,我们,是真的要出这密林子的。
刘小兰不说话,并不代表她的不在意,而恰恰是花骨的那一番笑语,倒是让刘小兰又是深思不已,我不知道,这刘小兰复杂的感情里,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在作怪,我也不知道,这样的一种安排,会对刘小兰固有的一种生活,有着什么重要的影响。
越来越近,而这诡异的悬河,似在前面,引诱着我们前去一样。而此时的花骨,却是无端地紧张了起来,对着我轻轻地说:“缘深缘浅,此时倒是可见分晓了。”
我不明所以,还是引着大家朝前走个不停,不管怎样,这样的一个过程,是我们所愿意而刻意追求的,不会把这些事停下,这是我一直想要的结果。
近得河边,我的天,倒是一大块扁圆一样的水池,形致,倒是像是一面镜子,而在这平静之下,按着我以往的经验,我怕是还暗藏着什么古怪,三胖和金娃一见,倒是快快地走上前,恨不得欢呼起来,我一把拉住了他俩,在一件根本还不摸底的事情面前,我不想我们的人,有着丝毫的闪失。
我看着花骨,花骨此时也是看着我。突地,水池中间,竟是起得亮光,亮光越来越大,而哗然作响,似有着万千的亮光聚集,就算是我们站在岸边,也是看到,这所有的亮光,竟是朝着水池中间聚起,而聚起之时,亮光更亮,不对则反射得更亮。
一刹时,我的天,在我们眼前,竟是亮光聚成一团,而又是建迅速地散开,重又是聚拢,如此三番,而又是突地,一下立起,竟像是一面大大的亮镜子,在水池中间,闪着亮光。
花骨此时突地惊喜大叫:“我的天,你们还真的有缘人呀,天镜盾竟是真的重现了,要知道,这可是十年得现一次呀,看来,你们的缘份,还真的不浅呀。”
花骨一声大叫,倒是让我们一下惊喜起来,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终于找对这千辛万苦才能找得到的天镜盾,我不知道,真的如花骨所喊一样,我们是真的有缘人了。
水池中间的镜子,亮光闪闪,明亮晃眼,但却是在水池中间,倒是隔着平静的水面,不知此水,倒是是深,还是浅了。
我看着水池,惊喜中又是泛着愁。
花骨看着我说:“我知你心思,但请别慌,你忘了,我们先前所说,我们七外,就是这天镜盾通途的解语花呀。”
是的,我突地记起,倒是这七个姑娘,就是这天镜盾的解语花了。
“池水平静,却是有缘之水,不可妄入,需得铜钱镇路呀,这也就是脚踩铜钱,方得见得天镜盾。”花骨说着话,眼望着天镜盾,竟是一片的闪烁。
我猛然地想起,确实,倒是白衣人说过,头顶悬挂银河,脚下踩铜钱,方可得天镜盾。
这下,我也算是相信了那白衣人的话,妈地,这倒还真的没有骗我们,至少,在这个过程当中,确实是如他所说,一步都没有错,而我们一步步走过来,终于当是见得天镜盾的时侯了。
花骨看着我说:“当是有缘之时,成此仪式,千古罕有,我幸得见,也算是有缘渡化了。”
花骨似很珍惜一般,而我的心中,却是想着,这七个铜钱,既是带得,此时,当是拿出之时。
我掏出七个铜钱,花骨七个姐妹,一人一个,一下拿了,只听得娇声响动,竟是突地盘飞而起,这七个姐妹,竟是一字排开,直通向寻池中的天镜盾,而手中的铜钱,突地打下,竟是浮于水面,不,确切地说,是那七个姐妹,竟是纤丝吊着七个铜钱,吊在水面。
而铜钱近水,突地变昨大如斗,而闪着亮光。
花骨大叫着:“渡得有缘人,大家快呀!”
一下明白,大家快快地直踩上这七个铜钱,竟是如浮桥一般,一下,直通向当中的天镜盾。
而如飞般至得天镜盾前,及至细看,我的天,竟然不知什么时侯,水池中间,天镜盾之下,竟是起得一块平台,而这平台之上,就是立着这闪着亮光的天镜盾。
大家上前,正欲动手,却是一声娇呵,“不可!”
大家一下住手,花骨双手一挥,另六个姐妹一下吊得铜钱近前,而七姐妹此时手中的铜钱,一下围得天镜盾,竟是大如斗,而闪着光,如护着天镜盾一般。
正自惊讶不已之时,花骨说:“铜钱渡得有缘人,此番,铜钱引得从位有缘人来到天镜盾前,我们已然用铜钱护着天镜盾,此时,只可纯阳之人上前乞福,乞得天镜盾亮光闪动,照得池水如镜,方可成事。”
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个过程。
我只得走上前,进得铜钱围着的天镜盾跟前。
而走进铜钱的扩护佑之间,却是突地,觉得竟是有阴风吹起,本来,近水是有阴风,而且透冷,但不至于,进得铜钱护佑之地,竟是如此的阴风呼呼,而冷得彻骨呀。
心中虽是惊疑,但不敢停步。
而同时突地觉得,怪异无比呀,刚才在外看到铜钱护佑之地,只是围得天镜盾而已,不过一步之遥,而此时,我却是明明地看到,这闪着光的天镜盾,怎地就在前方,而我却是,在透冷中,举步维艰,哪里只有一步呀,却是明明看着,还有很远!书友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