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冷之气环绕四周,而一步之遥,似有着长长的距离一般。
心里想到,这还真的如当初那白衣人所说,天镜盾,其实就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另外的有别于现实的世界,看来,此时,倒是应有所感觉,怎地连时空都是有所扭转,而似拉长了时空的距离。
一步一探,小心翼翼,我真的不想再出什么事情,也真的不想因任何些许的影响,把本来就已是完美的一件事,搞得乱成一团。
刚才一脚踏时之时,看到周边铜钱护镜,而每一枚铜钱之后,都是站着一位姑娘,七花七姑娘,七钱七占位,当时看得明明白白。
此时透冷入骨,慌慌着朝了两边看,却是只见隐隐森柱林立,百森柱之后,有着花香隐动,似有人影飘动,其它,倒是根本看不真切,不敢造切,亦不敢乱说乱动,也是不敢把所的事情都纳在一个整体的东西之中,现在,倒是要十分地小心,按照这规律,慢慢地来,见得天镜盾,倒是大功一件呀。
前面亮光透闪,而周围冷得出奇,亮光闪动间,却是镜面映着池水,倒还真的是奇景一桩呀,而此时,却是近在眼前,却是一下子难以走得很近,而且似乎这段路,还真的很艰难一样。
看着亮光就在前面,而所有的光亮却是聚集在一起,透闪不止,而周围的池水,也是绕着亮光,晃动不已,倒是并没有看到还有其他的什么怪异。
突地,似隐有的杂乱声传入耳际,一阵一阵地涌起,而这种鼓动的杂乱声,是池水的声音吗,不是,根本没有水声,似万千的人马在远处奔跑一样,隐隐约约,但绝对又是能听得真切,让人头皮突地发炸,心里直发毛。
怎地进了这铜钱护镜之内,竟是有着这样的怪异,怕再出意外,所以,我是敏感得不得了,深怕再出什么意外。
杂音越来越大,似有很多人在靠近一般,但细看,却是根本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前面只有亮光透起,而旁边,还是那种隐隐的森森的柱子林立。脚下,依然是阴风缠绕,觉得冷气从裤管里直往上冒,不是我身体内的鲜血一阵的汩涌,自动地抵挡,怕是真的要冻坏了。
四下看看,还是没有动静,而那亮光聚得之所,此时,突地环绕转动起来,初始,还只是慢慢地转动,而突地,陡然变得又急又快,而于这种急快之间,那种杂音似汩涌而出一般,在耳际漫涌不止,让人心里一阵阵地起毛。
我不知道这样的一种情况,会是预示着一些什么,或者说,对于天镜盾,是不是必经的一个程序,而我还有点担心的是,那些做得天镜盾解语之符的七个姑娘,此时似乎是立在七根森柱之后,但却是看不真切,不知会不会有什么样的危险,但想来,自个连自个都是保不了了,还有什么闲心和能力担心别人呀,集中注意力,看着前面。
隐有的声音,竟是慢慢地变成了隐着的厉吼一般,而那转动的亮光盘,此时更是急如飞旋,而洒开的亮光,急如星火一般,在池水的映衬下,倒是让人觉得一阵阵的透冷袭来。
哗哗哗!
突地,一阵似水声又不是水声的声音响起,陡地飞盘突地停下,而前面,陡地竟是现出一队的人形,大约有着数十人之众,个个森然而立,却又是看不真切,人人手里,拿着亮光闪闪的宝剑一样,亮得出奇,比之我们平常所看到的宝剑似乎细些,但还亮些。而且,个个似看不清面容,只是映在那池水和亮光处,整个人如透明一般,看着透明,其实又是并不透明。
妈地,这些是些什么怪呀,倒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心里第一个反应,倒是觉得,妈地,那亮光闪闪的似宝剑一样的东西,可是要对付我来的呀,或者说,这数十人之众,是专为对付我而出来的?
心里不敢细想,紧张成一片,慢慢地走上前。
突地一声断呵:“不要命了,擅闯天镜禁地,还想上前,你真的胆子太大了,若不是铜钱护你,你早是成得刀下之鬼了。”
天,这他妈地是到了哪呀,动不动就是刀呀剑呀生呀死呀的,妈地,老子又没得罪过你,怎地动不动就是针对我。心中还是暗暗感激花骨,确实正如她所说,她们七位,倒就是这天镜盾的解语符呀,七个姑娘,带得七个铜钱,恰恰是护佑了我,不然,还真的说不好,早就成了刀下鬼了。
两方对峙,而那声断呵,让我一下子停了下来,看着这些森森的人影,心里实在是突起发毛,妈地,不会就这么冲了上来吧。
“敢问各位何方大仙呀,得罪了,无意冲撞,只是接得前番仙姑提示,按照指点,要来此按照天镜盾之数,乞得天镜盾,解得生死符咒。这并不是我要擅闯呀,还望好生之德,开个方便之门。”我大声说,话说得很哆嗦,但我得说清了,不然,你他妈地不明事理,上来就砍的话,我岂不是成了冤死鬼了,妈地,这下得说清了,并不是我要来,而是所有的事情,必须我来,所以,你也不要为难于我,而我,此时也并不是全为了我自个儿。
寥寥无几的几句话,怕是说不清这样的事情呀。
“天镜护佑,突起波澜,显是有异,竟是你等妄动天竟,倒是一番苦情,我等先前听说过,只是规定无奈,所以还请离开。”那阴声再起。这下我算是听明白了,妈地,还真应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句老话呀,这此家伙所说,看来是早知情况,说白了,其实就是两句话,第一句是情况我们都知道了,很是惨然很是同情,第二句是规矩使然虽是同情但却无奈不要怪我们无情。
妈地,与我们推脱别人的话是一模一样的,把自个的责任推个一干二净,认为凡事都是不关自己,所以,要是出事,也是不关自个的事,草,怎地到处都不缺那种二楞子不负责任的软蛋呀。
听到这话,妈地胸口血气上涌呀,这怎么行呀,千辛万苦的,到得这里,这最后一步了,你一句话说不行就不行了呀,这我出去,还不是要被那些满怀希望的人活撕了的心都有呀,这可是不行的。
“话已是如此,难道没有任何商议的余地?”我愣愣地问,其实我知道这句话等同于放屁,有个屁用,人家都说清楚了,这可是不行的,不合规定的。
没有回音,沉默一片,而突地,所有闪着亮光的宝剑突地一下举起,森森的白不我,映着池水,这可是比说话表态明白多了,傻子都知道,此刻,人家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没什么说的,要么,你上来干呀,有种的你来呀。
心头火起,妈地,窝了一肚子火,且不说这一路来的所有的辛苦曲折,单说这给所有人以希望的东西,怎地你是说没就没了这可是不行的。
呼呼呼!
我大力地直冲而上,双手乱抓,我不也碰那闪着亮光的宝剑,说白了,我还是留了个心眼,别看我发疯般地扑了上去,我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万一被砍了那岂不是白死了,我是做的动作很大,到得跟前的话,我想好了,如果宝剑一起攻上的话,我肯定是要退后躲他个一干二净的。
之所以如此拼命地冲上去,是表外态度,妈地,做个气势,万一从中能有什么吓住了啥的收获呢,这谁能说得准呀。
轰然地扑上,没想到,一下,那些人影倒是突地一闪,妈地,怎地像是怕我一样。而就在一闪之际,我本来就是尽了全力的,一下收不住,我的天,完了,竟是直直地直扑向面前的一个人影,还有他手里的宝剑,妈个逼的,装逼这下算是装出大问题来了,完全没想到,这些怪家伙会这么一让呀,我想的是,如果扑上来咋办,可确实是没想过,这些家伙如果让了躲了我咋办呀。
完了完了完了,根本收不住,我吓得闭上眼,妈地,只等着宝剑穿心了。
咻咻咻!
突地连声而起,又是轰地一声,全身一下溅满了水,惊得莫明其妙,一下睁大眼,我的天,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妈地,这是什么人呀,还是什么宝剑呀,怎地全是水呀,这就是那池水弥起的一个人形,还有一个宝剑形,我这一碰,全是水,竟然一下溅得我全身,而我直撞向的面前的这个人,全然不见,而那周围的人影,又是一退。
妈地,这下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我呼地扑上来时,这些怪家伙要退让了,原来机关在这里呀,草,这用句大白话说,就是面前的这些家伙,根本不是人呀!
这是守得哪门子天镜盾呀,怎地如此不经打呀,你这守着,不是跟没有守是一样的嘛。
突地又是想起,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上前或是进这护镜之地,刚才是说过,我是纯阳之身,看来,是不是这些家伙,怕了这纯阳之身呀。
既然是水做的身子,也是一个仗着的虚威呀,我心里有了底,哗地冲上前,呼呼声起,面前竟是水花四溅,一下,全然消失。
而此时,那亮成一片的如镜一样的天镜盾,此时,竟是突地亮光大做!
而这陡起的亮光,倒是让人一下惊得莫明,而四下里,突地是亮得毫发毕现,而突地,又是娇声而动,森影飘渺间,竟是七个姑娘齐齐而至,沐于亮光之中,鲜动而灵美,那飘渺的姿态,怕是我见过的极美的风景了。
而那亮光洒落处,竟是突地整个池水一下亮成一片,竟然似成了一整面镜子一般。
七个姑娘,各执一枚铜钱,此突地飘飞而起,各执一点,竟是一下将这平台之上的镜子抬了起来,而镜映池水,镜盘当空,白亮一片,池水反射,竟是交相辉映,到处是亮成一片。七个姑娘飘渺飞动间,抬着镜面,于空中弥现人影,而娇声软语处,竟是一片的哗然,水声激起,越发地亮美。
我惊成一片,没想到,这天镜盾,竟是如此的状美一片。
而其时,突地听到花骨大声而语:“时间只有一刻,我们亦只能抬得一刻时间,还望众缘人齐齐入得天镜盾,解得生死符劫!”
这一声,一下惊醒了我,我看了四下,白亮一片之间,我们的一群人,此时就立在我身后,不似刚才那样的遥不可及。
来不及细想这样的怪异,一挥手,我们扑地一声,齐齐踏入天镜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