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三天,萧兔除了出去一趟,教人怎么挖渠排水,省的这地方迷信,再搞出龙神祭这样惨剧,之后就再没出去过了。
她天天跟宁错腻在一起,对于这妖孽没羞没臊的求欢,也都半推半就随他了。
原因,都是为了那点儿没来由的心虚,也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二是,萧兔的想着既然孩子早晚要生,那就趁年轻开始安排上好了,这样每个娃距离能稍微隔个一年。
因为,按照一百岁来计算,抛开她的年纪二十一,再抛开女人不能生育后五十年,她就还有二十九年可以生孩子。
看到这个数字,萧兔都想哭了,二十九年的大好时光,她竟然要花十几年的时间生孩子?
还是隔年就要生一个,不然二十九年都不够她用?
天啊,这世界上,还有谁比她更惨的人吗?
想到这,萧兔突然吸了口凉气,跟着美眸骤然瞪到最大。
难道她穿过来这辈子不是来享福的,而是给宁错那狗比生孩子的?
想到这里,萧兔眼中爆发出了熊熊怒火,然后猛的转头看向一旁的妖孽男人。
宁错此刻就靠在她身边儿,一身玉白胧纱罩黛青色华服的男人,乌发被墨绿玉簪半挽,风流的发丝正半倾在身侧,他长腿半曲,支着邪美的容颜,正慵懒蚀骨的笑看着眼前女人。
见她那张小脸,一会儿难以置信,一会儿生无可恋,一会儿苦逼哀叹,一会儿怒火中烧……
那变化莫测,精彩纷呈,生动有趣儿的样子,让一连都瞧了三日的宁错,依旧笑着看的津津有味儿。
萧兔本来就正生气,转头瞧见他那样,顿时火气更大,“你还有脸在这里笑?”
宁错莫名其妙被骂也不生气,笑意不改的伸手摸了摸她兔头,“夫人这是终于舍得理本座了?一连好几日了,本座都怀疑你被本座给弄傻了?”
萧兔脸一红,立刻拍开他的手,“你才傻了,你这个混蛋,是我这几天太纵着你了。”
宁错邪美的脸靠过来,猩唇笑的分外艳丽,“是啊,所以夫人为何要这么纵着本座?”
萧兔噎了下,美眸瞪他,“你管我,我乐意不行啊!”
宁错嘴角翘起,“行,怎么不行,夫人只要愿意,本座舍了命也奉陪!”
萧兔脸微黑,“什么舍了命奉陪,你这个色魔,明明就很享受。”
“怎么会?”宁错魅眸笑的特别无辜,“本座明明都是依着夫人,夫人不同意,本座什么时候越过雷池一步?”
萧兔哼的抱胸,“量你也不敢!”
宁错见此笑着从后面拥住她,艳唇蹭着她小耳朵道,“所以夫人你还没说,到底是为何这几日要这么纵着本座?”
萧兔没有回答。
宁错却笑着舔了下她耳垂,“莫非这几日,其实是夫人是自己想?
也是,夫人现在体质在变强,某些方面需求自然也会变大,夫人放心,为夫都明白,定会拿出浑身解数,满足你这淫.性大发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