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回到浦式冲出根部基地之后。
团藏看着面麻等人已经将九尾压制住,要重新封印到玖辛奈体内也只是时间问题,这才转身朝着木叶村中走去。
刚才那个忍术他无比的熟悉,正是他那个老战友兼老对手的招牌土遁忍术!
他倒是要去根部问问看,猿飞日斩这是什么意思!
纲手指挥着十几个医疗忍者跟在玖辛奈身边,自己则是跟上了团藏。
她知道团藏要去干什么,无非就是去找猿飞日斩兴师问罪,甚至说不定还想着用武力压着猿飞日斩,让他熄了不该有的心思!
她苦笑一声,这个三代目啊,一生都是火爆脾气,遇见事情只会以武力压人。
本来以为他卸任火影之位后,脾气会稍微柔和一些,但是现在看来,他的脾气非但没有柔和,反倒是变得更加暴躁了。
不行,她得跟上去。
九尾这里有大蛇丸自来也和春野兆在,再加上芽吹和那个不知来历的神秘小子,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但是自己得跟着三代目,千万不能让三代目在根部那里吃了亏!
想到这里,她只能快步跟上了团藏。
来到了根部的基地大门口,团藏一脚踹开了根部的大门。
他的人还没有走进去,暴怒的吼声就传了出来:“日斩,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在老夫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你真当老夫死了不成?!!!”
根部空空荡荡,幽深的地下通道中不断地回荡着团藏的怒吼声。
过了许久,根部都没有人影出来迎接或者阻拦。
这让团藏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妙。
纲手脸色也不好看,她快步来到团藏身前,仔细的闻了闻空气中的气味,皱起了眉头:
“不对劲,有血腥味!”
团藏和纲手对视一眼,相互点点头,随即快步沿着根部的通道向下冲去!
一路上,不断的发现了根部忍者的尸体,死状千奇百怪。
团藏和纲手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终于,两人来到了根部的最深处,也就是日斩办公室所在的位置!
“日斩!”团藏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废墟深处的猿飞日斩,连忙和纲手快步上前查看情况!
“日斩,你怎么样了?”看见老战友满身血污的躺在碎石堆里,腹部还深深的插着一把刀,将他牢牢钉在地上,团藏赶紧上前查看!
“别碰他!”纲手突然一声暴喝,打断了团藏的动作,随后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来,用查克拉检查着猿飞日斩的伤势。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了解到日斩伤势的纲手,脸上不由地布满了寒霜:“全身筋骨尽断,脊椎几乎碎成了渣,腹部的长刀贴着大动脉插进身体,稍有偏移就会划破动脉,造成大出血!
好狠毒的手段!”
“咳!”猿飞日斩此时醒来了,咳出一大口黑血,看清楚来人的模样之后,他露出一丝苦笑:“团藏啊,你们这次究竟是招惹了什么样的敌人哪......”
“日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团藏阴沉着脸,低声问道。
“呵呵呵......咳咳......”猿飞日斩苦笑几声,又咳嗽几声,轻声说道,“还能是怎么回事?
我看见你们打败了敌人,想把它带回根部读取他脑中的情报,可是却未曾想到,那个人居然还没死!
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他用了一种不知名的手段恢复过来,我整个根部都被他屠戮一空!”
“那个偷走尸体的人果然是你!!!”团藏压着嗓子,朝着猿飞日斩怒斥道,“造成现在这种情况,你这是咎由自取!!!”
“哈哈哈哈......”猿飞日斩瞪大眼睛盯着团藏,凄厉的大笑道,声音如同一只老枭,“是啊,我咎由自取,我活该!
我根部死伤惨重,我活该!
我儿子猿飞新之助被敌人用未知手段控制,成为容器,生死不知,我活该!
我自己被敌人打得濒死,现在全身筋骨尽断,成为废人,我活该!
所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都是我活该!!!”
团藏听到猿飞日斩凄厉的惨嚎,心下也有些不忍:“行了行了,别说了!”
猿飞日斩深深的望了一眼团藏,复又合上眼睛,闭口不言。
纲手同情的望了一眼猿飞日斩,小心翼翼的用左手握住长刀刀柄,右手则亮起一团绿色的查克拉,覆盖在他腹部刀口的位置:“我现在要拔刀了,老头子你可千万别动!”
猿飞日斩闻言苦笑道:“纲手,你尽管放手施为吧,老头子我现在全身筋骨尽断,想动都动不了了!”
纲手点点头,稳稳握着长刀,一寸一寸小心翼翼地将它拔了出来!
叮的一声,长刀落地。
猿飞日斩的刀口只是稍微渗出了一点点血,就在纲手的医疗忍术下快速愈合!
“好了,刀伤已经没问题了,但是骨骼和经脉的伤势就必须要去木叶医院才能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说到这里,纲手的声音顿了顿,犹豫了一下之后,又对着猿飞日斩说道:“老头子,你的骨骼和经脉伤的很严重,要痊愈的话就要进行手术!
可是手术有很大风险,期间也伴随着极其剧烈的痛苦,
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证一定成功!
一旦失败,老头子你可就彻底没救了!!!
不如保守治疗吧,好好养伤的话,将来说不定还能下地走路!”
猿飞日斩猛地睁开眼睛,目光锐利:“纲手,老头子我不怕痛,更不怕死!你尽管放心大胆的进行手术吧!一切就拜托你了!”
“要不还是保守治疗吧!”团藏终究是心软了,不忍看着昔日的老战友备受折磨。
“团藏!”猿飞日斩严肃的喝道,“我儿子还被他控制着,我根部还有血仇没有清算,我不能就这么在床上腐烂!”
“你.....唉——”团藏还想说些什么劝慰的话,不过话到嘴边,终究只是化作了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