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面麻四岁了,在水门和玖幸奈的呵护下健康成长。
猿飞日斩经过纲手的精心治疗,已经完全康复,一身实力也已尽数恢复。
经过四年前那一场变故之后,他在团藏的默许之下,重新建立并执掌了根部!
本来团藏还是不允许的,可是自从他从猿飞日斩口中听说,四年前那个敌人居然还在猿飞新之助身上留了后手,伺机复活,就同意了日斩重建根部的做法。
某一天晚上,根部基地里。
猿飞日斩坐在办公室里,突然对着一处黑暗之地怒斥道:“你疯了吗?整个木叶现在都在秘密追捕你,自来也也在忍界到处找你,你居然还敢回来?”
那人从阴影处缓缓走出,慢慢扯下兜帽,正是四年前逃离木叶的猿飞新之助!
他怀里抱着一个襁褓,襁褓里是一个婴儿,他慢慢走了上来,将婴儿递给了猿飞日斩,说道:“我也不想回来的,可是我有儿子了,他现在还太小,不能跟着我一起在忍界到处流浪!”
“什么?”猿飞日斩闻言剧震,连忙接过襁褓,仔细打量着里面的婴儿,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是你儿子?这是我孙子???”
“没错!”猿飞新之助收回了手臂,他手臂上似乎有几道黑色的条纹一闪而逝,“老头子你知道吗?团藏那个老东西把阿斯玛派去了大名身边当守护忍!现在他已经是守护忍十二士了!”
“什么?!!!”猿飞日斩闻言大惊失色,随后出离了愤怒,“难道阿斯玛他......”
猿飞新之助沉重的点点头:“据我所知,恐怕确实是这样......”
猿飞日斩双目赤红,怒发冲冠:“志村团藏,你好毒的心!!!我可怜的阿斯玛啊!!!!!
志村团藏,你害的我猿飞一族险些绝后,今生今世,我必杀你!!!!!”
猿飞新之助经过这几年的流浪,心智大为成熟,他缓缓开口:“老头子,冷静一点!
现在志村团藏势大,我们必须蛰伏起来!”
“可恶啊~~~~可恶啊!!!!!”猿飞日斩老泪纵横。
“哇哇哇——”他怀中的婴儿像是感受到了猿飞日斩的悲痛之意,也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老头子,你必须要振作起来!”猿飞新之助劝道,“这个孩子是猿飞家唯一的骨血,不能再让他出事了!!!”
“新之助......”猿飞日斩像是突然老了十岁,体态也佝偻了起来!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对了,新之助,你身上的那个术式......”
猿飞新之助沉声说道:“别担心,我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不过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好了,老头子,我要走了,再拖下去的话,就有被木叶发现的风险!”
说完,他也不顾猿飞日斩的挽留,毅然决然的遁入了黑暗之中。
三日之后,团藏突然带着暗部闯入了猿飞日斩的办公室中:
“日斩,你家里的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不要告诉我那是你和琵琶湖老蚌生珠!”
猿飞日斩面容扭曲,他气急败坏的冲着团藏大喊道:“团藏,你简直是欺人太甚!!!
我问你,阿斯玛究竟被你派去了哪里?!!!”
团藏闻言皱眉道:“他去执行了一项长期的秘密任务,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团藏!!!”猿飞日斩一声暴喝,“你瞒得了别人瞒不过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阿斯玛是在大名身边当守护忍吗???
现在都当上十二士了!!!!”
团藏闻言,脸色阴沉如水:“这个消息,是谁告诉你的?”
“呵呵呵......”猿飞日斩怒极反笑,一双眼睛赤红,死死地盯着团藏。
团藏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自己想到了一个可能:“这是阿斯玛自己告诉你的对不对?
还有这个孩子,也是他在净身之前留下的种,对不对?!!!”
说完这句话后,团藏盯着猿飞日斩皱眉道,“日斩,把这个孩子交给我!你掌管着根部,事务繁忙,恐怕没有精力教育这个孩子!”
猿飞日斩冷冷道:“没有精力是假,想要用孩子来挟制我才是真吧!
团藏,根部势力太大,让你感到恐慌了吧!”
团藏的眉头皱的更深,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盯着猿飞日斩。
猿飞日斩语气平静的说道:“谁要是敢动这个孩子,我猿飞一族,拼着鱼死网破,也定要和他不死不休!!!”
团藏被猿飞日斩的语气镇住了,几十年的交情,让他明白,猿飞日斩绝对不是在说大话,他是真的能做出来!
所谓的政治就是妥协的艺术,团藏一挥手,带着暗部离开了猿飞日斩的办公室,只远远的留下了一句话:
“日斩,那个孩子的名字就叫做木叶丸吧,对外宣称是叛忍猿飞新之助的儿子!”
猿飞日斩站在办公室里,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嵌进肉中,鲜血顺着关节不断滴落。
他的眼神深沉而又阴毒,死死的盯着团藏的背影,如同一条阴冷的毒蛇!
......
水门家中。
水门看着一旁在玩玩具的面麻,眉头紧皱:
“玖辛奈,你还记得面麻出生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玖辛奈也是一皱眉:“那天好像九尾暴动了!四代目和芽吹姐姐付出了牺牲的代价才重新封印了九尾。
怎么了,突然问起这个?”
水门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好像突然忘记了一些事情,忘记了一个人!”
水门仔细端详着小面麻的外貌,越来越觉得他像一个故人,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思绪混乱之下,一句不过脑子的话脱口而出:“呐,玖辛奈,你不会曾经出轨过别人吧!
我怎么觉得面麻长得像一个故人呢?”
玖辛奈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勃然大怒,一头红发冲天而起,
她使出一条金刚封锁,勒住了水门的脖子就往房间里拖,紧闭的房门内,传出了一阵拳拳到肉的击打声,还有水门被什么东西捂着嘴巴的呜呜声。
小面麻只是瞟了一眼房间的方向,然后又自顾自的低下头,玩着自己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