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程天域的情况不好,廖之寒只敢把这件事悄悄告诉廖文山。
......“爸,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我好怕他会出事,可是我又不敢再带他去医院,也不敢叫其他人去开导他......”
廖文山在电话那一头,也是叹气,“你不要刺激他,让他慢慢走出来吧。要是天域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你一定学着保护自己,别没头没脑的冲上去......”
“对了,前些天太师和我联系过,他可能要过来见你一面,不如你再请他看看。”
廖之寒想到太师,觉得廖文山说得有理,“好,那等他到了我去接他。”
“平时多吃点,别亏着自己。”
“嗯,我知道。”
廖之寒挂了电话,想起父亲的话,嘴角还带着一丝温暖的笑容。
......
太师是隔天的下午到的商城。
程安请他进门,廖之寒走过来和太师握手,“太师,麻烦您来一趟,还望您能帮我丈夫看看他的身体状况。”
太师点头,“好,我也听你父亲说了,既然有需要我的地方,那我就顺便看一看吧。”
苏婶把程天域请下楼来,可程天域还是没精打采的样子,对于什么事物都不大感兴趣。
太师替他号了脉,再一观他这面色,直摇头道:“这我恐怕也帮不上忙......”
闻言,廖之寒的身子轻轻一晃,还好苏婶扶得快。
“太师,您什么办法都没有吗?他还没有当初我伤得严重,怎么会治不了呢!”
“他气血郁结,脸色发青,这都是不好的征兆,这种情况用下蛊虫反而更伤他的身体。”
太师言辞恳切,反而叫廖之寒愈加心碎,程安和苏婶听了心里也不好受。
程安只得暂时逃避这里,免得自己控制不住情绪。
廖之寒的眼神慢慢放空,看着远处留下了伤心而无奈的眼泪......
太师正色道:“其实我今日来,是有一件程先生当年的嘱托要告诉你。”
“什么嘱托?”
“当日我要将他的血渡给你,引出蛊虫,此事极其凶险便问及他是否有最后要交代的事。他只说了一件,要人替他每年为亡母上香。”
廖之寒听了,有些诧异,“他从来没跟我提起过祭祀母亲的事,没想到这会是他......临终的遗愿......”
对啊,他从没和人提起过的,临终前都只说的这一件事,就是母亲......
“太师,我知道了!”
廖之寒忽然展露笑颜,苏婶还在纳闷,“夫人,您还好吧?”
“我知道程天域心里的症结是什么了!他,不敢面对母亲的去世......”
......
廖之寒送走太师,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赶往香山园。
“少夫人好!”
她直奔一层程远图在的地方,敲了敲门。
“进!”
“爸,是我!”
程远图放下老花镜和报纸,躺在床上要起身。
廖之寒赶忙扶着他,“爸,您身体刚恢复一点,还是别下床了。”
“唉唉,我这血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上去了,吃了药这几天刚管用!别提了!”
“爸,有件事我想问问您。是关于天域的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