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学校里的那个老师教的不好？”
刘黎明也是觉得，呦呦这孩子本来也不笨，只要肯用功，一定是可以的。
但是这数学怎么就没进步呢？
不是呦呦的问题，那肯定就是老师的问题了。
“你说的不错。”
鹿爸也觉得有可能。
他掏出手机，在联系人里划，联系人多的不行，他一时间找不到：“小刘啊，你还记得呦呦校长姓什么吗？”
刘黎明仔细想了下：“秦？”
“哦，对对对。”
鹿爸找到“Q”那一栏，找到一个叫秦风校长的名字，然后打了过去。
一中校长室，秦风作为老资历的老师，已经成功跻身到校长一位了。
本以为能轻松一些，但是他发现这升学重担无时无刻不在压着自己。
“秦校长你好。”
秦风一看手机来电，就知道是找他谈鹿呦呦的。
这位鹿总为了他女儿能顺风顺水地进入一中，钱是真没少砸。
他当初也是因为成功拿到这么一大笔投资建设才在争夺校长之位的时候险胜一筹，但现在这烂摊子也得自己收拾了。
因为鹿呦呦的存在，他一中的升学率又降了一点。
一提到这个，他就有些愁。
“诶，鹿总啊。”
鹿爸自然是不敢当，两个人一顿谦虚，鹿爸奔了主题。
“那个，上次我去开家长会，我看到那红色雕塑是有点掉漆了，我想这雕塑是我们一中的形象，是整体气质的代表，不能这么破破烂烂的吧，校长您看看，什么时候找个靠谱的工人修一修，那费用我来资助就行。”
秦风这边自然是荣宠弱惊：“这怎么好意思，这……”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女儿鹿呦呦成绩这么差，你们老师一定特别头疼，尤其是数学老师，这次估计又得掉头发不是，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就只能在其他地方尽心一点了。”
好家伙，刘黎明听着鹿总的话，差点没佩服的鼓掌。
明里是自我贬低，实际上是在提醒那边，呦呦的成绩虽然差，但是这数学也太差了一点吧。
秦分是什么人，在堪比商战的高校环境里你争我抢，又不是真单纯人，自然听懂了。
他面上没动，嘴里说着“谢谢，谢谢”，但挂完电话转头就让人把老妖叫过来了。
“那个，5班的数学老师是谁？”
他想了下：“童建国是吧？你给我把他叫过来。”
秦风掉出鹿呦呦的成绩，从高一开学到这次摸底考，每一次的成绩都记录在案。
从开始的平稳逼近“0”的线，到中间几次起伏上升，再到这次的下降。
堪比过山车。
老妖那边被年级部一个电话叫过去：“校长找你。”
刚训完5班同学的老妖登时一机灵，他凑过去悄悄：“什么事？”
几个主任哪里知道什么事，他们摇头。
“难道是这次你们5班考得太差了？”
其实不是，这次一中整体成绩都不好，5班也不是下降最厉害的。
一中的学生属于有聪明劲，只要开学一个月，不说一个月，一周就能适应，适应过来再考，成绩绝对进步神速。
老师们虽然嘴上说着很差，实际上是想在高三的一开始给大家勒紧那根弦，让他们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