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6号晚上。
陈林树说:“是的是的,我就是晓得你对我好,我就经常到你们家里来!
你的饭一熟,我就跟着建平们吃,像在家里一样自由,可以说,比在家里吃饭的时间都还要多”
陈建平,拍马屁说,“你在村委会的当干部,有发言权,什么事情在和你说一句话,别人还不都得听你的?”
陈林叔喝了几杯酒,脸也红了,被陈建平一夸,又变得飘飘然了:
“大叔大婶在这里,天平兄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这几年村里好多人都到城里去打工去了,有好些人家的田都荒着…”
陈建平说:“哥哥的意思是说让我把他们种的田去喂鱼,是不是呀?”
他父亲说,“嗯,这个办法好。”
陈建平笑着说,“既然有这样的好机会,那我就弄30亩田,把它改造了,做鱼塘,怎么样啊?”
他父亲说:“就是怕你刚刚把鱼养好,别人又要鱼塘,你把田开垦出来,变成鱼塘也要花费不小的工程,别人要是收回这些田,你不是吃亏不讨好吗?”
陈林叔说:“那肯定是要签合同承包,你还是要每亩田给别人一点钱。花别人也不会答应的,要是别人从外地回来,想收回田也是有可能的,所以越是这样,越是要给钱,别人要签合同,签了合同,别人就不好反悔了”
他父亲说,“那就把合同的时间签长一点,签他一个十年的合同!”
古旺梅说:“是的是的,把合同时间签长一点,万一以后有变化吗?还可以商量,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还是好些。”
妈妈说:“那一亩田承包费是多少钱呢?”
陈林叔说,“基本上是一亩田,100块钱,这已经是最低的了。”
陈建平说,“一亩田100块钱,30亩田是几多钱呀?”
王美说,“30亩田就是3000块钱呀,一年要给别人3000块钱。”
陈林叔说,“30亩田才3000块钱,还多吗?
你一亩田养鱼,到年底干坑卖鱼的时候,一亩田卖鱼的钱,1000把2000块钱应该不成问题,30亩田的话,可以卖几万块钱呢?这不知道翻了多少倍呢?”
陈念书一听,心花怒放,仿佛一大堆的钱就摆在了桌子上面,鸡尾酒下肚,他的脸已被酒精烧红了,眼皮周围的肉牵扯在一起,他张可爱一口黄牙说:
“行行行,这个事情就定了,民俗歌,你帮我们把鱼塘的位置定好,尽量的挨在一起,实在不能挨在一起也没有关系,我们好做准备工作。”
陈林树说:“你的承包费准备好了吗?”
建平说:“承包费没问题。”
陈林叔说:“我明天到村委会里去和村干部们一起商量一下,把那些在外面打工的人的家庭名单登记出来,把你承包鱼塘的事情给他们说,把这件事情落实下来。”
陈建平说,“那这样最好了,哥哥,我再敬你一杯吧!”
陈建平举起酒杯站起来:“先干为敬。”
陈林树举起酒杯,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面,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卤藕放进嘴里:
“这耦的味道不错。”
陈建平说,“林叔哥再来一杯吧!”
陈建平又给陈林树的酒杯子里面倒了一杯酒,给自己的杯子里面也倒了一杯酒 ,陈林树,“我不喝了吧?”
陈建平说:“林树哥,我知道你的酒量大,喝两三杯都没有问题的!”
林树说:“再喝两三杯,我就喝醉了,回去你美婷姐又要说我了。”
陈建平说,“出门在外,在外由外。”
他们两个人都是满脸通红的,古旺梅:“差不多就行了,别喝醉了,走路都走不回去,还是要注意安全!”
她妈妈也说:“是的,注意安全,别喝醉了,喝好不喝醉!”
腊莱早就吃饱了,到地上玩去了。
古旺梅:“腊莱,过来洗澡吧,明天还要上幼儿园呢!”
陈建平的妈妈对陈建平使眼色:意思是不要再喝了。
陈建平也终于不再劝他喝酒了:
“林树哥要不再吃点饭吧。”
陈林树:“兄弟,我吃饱了,喝饱了!”他说话舌头只打颤,他把头扶在桌子上面:
“头发晕。”
古旺梅:“要不搞一碗生姜红糖水醋水喝?”
陈林树:“我要回去了。”
陈建平:“林树哥,我送你回去吧!”
陈林树:“没有事,我能够回去。”
陈建平说,“要不你到井水旁边洗一下脸,清醒清醒了再走吧!”
陈林树说:“行行,我来洗洗脸,头脑就清晰了。”
陈建平把他带到井水旁边,双手握着紧把子,水从井水里面流出来,陈林树低着头,用双手捧了一把水放在脸跟前上下摩擦,头脑用冰凉的井水经过之后,果然清醒多了。
陈林树甩了一下手上的水,“我的摩托车呢?我要回家了。”
陈建平说:“哥哥,实在不行,我骑摩托车把你送回去吧,你的摩托车就放在我们家里,明天再过来骑!”
陈林树摆一摆手,走到自己的摩托车跟前说,“没事的,我又不是第一次喝酒,今天喝的酒也不算很醉多!”
陈建平说,“那哥哥注意安全!”
陈林树对这段路程是非常熟悉的,因为他从小就生活在这个村里,只不过是到1995年以后,搬到公路旁边去开锯木厂去了。
他骑着摩托车,在熟悉的路路上,回到了公路旁边的锯木厂。
张美婷在家里一直等她回来,都不见她的人影,嘴里嘀咕道:“这是一个不长记性的酒鬼,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
他把军牧场门口的废材都码到一个有太阳的地方,怎样不占地又可以有太阳的时候晒干,要么就是自己烧柴,要么就是卖给别人,他整理完毕,刚刚走到堂屋里面去,就听到摩托车的声音了。
她推开门一看,陈林树摇摇晃晃的向大门走来,身上一股酒味。
张美婷见他这副走路的样子,知道他又喝了不少的酒,“你今天又喝了多少酒呀?走路都不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