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领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令牌,再去看暗五,只见暗五做出了一个手势。那手势仿佛是夜空中最神秘的信号,让将领瞬间明白了来者的身份。
他立刻命令士兵们打开城门,那城门缓缓打开,迎接着它主人的归来。
马车缓缓驶入城内,将领目送着他们离去,心中充满了敬意。
“将军,他们是谁啊?为什么放他们进去?”一个小兵忍不住的问。他的眼中闪烁着好奇和疑惑,就像被夜空中的星辰所吸引。
将领回头看了一眼小兵,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深邃的智慧。他的声音像是一阵春风,温暖而深沉:“等你到了我这里位置就会知道了!”
那小兵撇撇嘴,心中有些不满。
他心想,等他到将军的位置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呢。他又不禁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当第二天中午的阳光斜照在柳树村口时,马车缓缓驶入,村口已经聚集了一群人。
他们村还没怎么来过马车,看着慢慢而来得马车,议论纷纷。
而在人群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夫人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白老夫人她眉头紧锁,目光如炬,盯着马车。
马车停稳后,白老夫人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急切地询问:“小轩怎么样了?”
上官无忧小心翼翼地将凤清绝抱出来,只见她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白纸。
白老夫人摸着凤清绝的脉搏,脸色愈发沉重。她从袖笼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泡着烈酒的银针。她拿起一根银针,对上官无忧说:“将小轩抱好!”
上官无忧紧张地点了点头,紧紧地抱住凤清绝。白老夫人小心翼翼地在凤清绝头上扎了一针。
凤清绝迷迷糊糊地从昏睡中醒来,她看着眼前的白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祖母,大宝二宝他们呢?”
白老夫人轻轻地拍了拍凤清绝的手,安慰道:“放心,我已经派了手底下的人去找他们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白老夫人刚刚摸过她的脉搏,小凤儿已经有了流产的征兆。
“老夫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马车上,上官无忧急切地问道。他们的马车刚刚从黑城驶回凤阳府,白兄一直没有对他们透露发生了什么,只是在黑云客栈简单地丢下一句“大宝他们失踪了”。
白老夫人长叹一口气,将柳树村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凤清绝和上官无忧。她说道:“事情的起因是柳树村的小孩被所谓的‘野狼’叼走,而其他村子也有小孩被叼走的传闻。”
白老夫人透露,她是在看过韩陵送来的信后,立马派人去走访调查,才得知凤阳府这几年失踪的小孩竟然有两百多人。她接着说:“村民们无知,真的以为是野狼将小孩叼走吃掉,所以事情才没有闹大。”
“两百多人?”上官无忧震惊地重复道。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娄知府与黑城罗军的交易,两百只小羊。他立刻察觉到这两者之间可能存在某种联系。
于是,他紧接着问:“老夫人,野狼叼小孩的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老夫人思索片刻,回答道:“三年前。”
三年前?娄知府和黑城之人交易也是在三年前开始的。
难道那两百只小羊是指小孩,他又想到了娄知府与名单上其他黑城之人交易,都是羊,只有罗军是粮食和小羊。
“无忧,你怎么了?”白老夫人察觉到了上官无忧脸色的变化。
上官无忧看了一眼虚弱的凤清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缓缓说道:“白兄应该知道我们去黑城是为了调查凤阳府粮仓账目消失的粮食吧?”
凤清绝支起身子,从上官无忧的怀中起来,他点点头,毕竟这是上官无忧自己对她说的。
怀中一空,让上官无忧有些不适,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失落,但很快,他便调整了心态,现在的事更重要,他继续说道:“我在黑云客栈花了三千两买了一份情报,是关于娄知府和黑城之人的交易。娄知府一共与黑城中的五人有明面上的交易,其中一个叫罗军的人,娄知府三年下来与他交易的粮食总量至少是凤阳府一年的收成。”
“什么?”白老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上官无忧,她眼中是愤怒和震惊,民用粮仓储备的粮食是以备不时之需才能食用的,娄明的胆子了真的,随即她又想到什么,说道:“凤阳府的民用粮仓,可不是只有娄知府一人做主,除非……”
白老夫人想到了什么,没有再说下去,她看了看脸色沉下去的凤清绝,也明白了。
除非,那个迂腐至极的李同治,和管粮仓的仓官们一起吃下了那些粮食。上官无忧又继续说:“三年下来,娄知府和罗军除了交易粮食之外,还交易了两百只小羊,除非,娄知府与其他四个黑城之人则是全部交易的是羊。”
名单上的羊,不限于小羊而已。在这个瞬间,上官无忧也知道了名单上的羊非彼羊。
白老夫人深吸一口,粮仓丢失的粮食,野狼叼小孩。这两件事如果放在一起,牵涉到了凤阳府的许多官员,如果处理不好,可能会引发凤阳府一场大动荡。
她看着上官无忧,沉声说道:“无忧,你是凤阳府的新知府,想要将这件事查清楚,恐怕有不少阻力。”
光是粮仓牵扯的官员就不上,很何况还有丢失小孩一案。
白老夫人年轻时候得阅历不少,自然也知道了上官无忧口中的羊是什么意思。
马车很快来到了柳树村的祠堂,上官无忧扶着凤清绝下马车,又扶着她进了祠堂。
“小叔叔!”上官景看见多日不见的上官无忧很是激动。
他的教养再怎么好,也因为三小只的失踪有些慌乱。
最开始他们以为只有几只“野狼”,却没有想到来的是一群匪徒,且他们直奔祠堂而来,一看就知道他们的目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