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晟能怎么回答,不信也得信呐!谷主段时间内是不会放弃这位‘少主’的,如果他们两者有冲突,被放弃的一定是他。明月家多的是人想要取代他的位置,现状如此不得不屈服。“属下自然是信的。”
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只是少主在行事之前,能不能稍稍知会一声。您也知道咱们各有各的难处?”
妥协够快的,不过这样的人收服容易,却不会只忠心一人。不过李哲不在乎,现在的阶段在『药』王谷有自己人才是可怕的,“看来明月你挺有这方面的感悟啊,放心有朝一日本少主会给你方便的。”
一副哥俩好的状态,让明月晟反而出了一把冷汗。还以为自己私下做的那些事儿呗李哲给发现了,“不能,不能。”
这次李哲却只是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
终于搞定了明月晟,李哲当天晚上便一身紧身衣到了与陆瑶光约定的地方。这是陆瑶光用第一庄名义买下的院子,李兆晨与她在这里已经等的『毛』都快长出来。见李哲进来,李兆晨当即冲了出去,“你小子终于来了,这么些天没一点儿动静儿,我们还以为被你小子耍了呢!”
嘴上不饶人,眼泪的泪花却能让李哲感受到他的激动。“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晚,只要你小子来了就不晚。”李兆晨这个时候比陆瑶光更像一个小媳『妇』,让陆瑶光本媳『妇』一脸懵。看不下去的她,直接打断了李兆晨的矫情:“好了,别说那些无聊的了。啊哲的时间应该也不多,咱们还是说说实在的吧!”
被陆瑶光这么一说,李兆晨还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刷的便红了,“那个啊哲应该最想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有当初因何被掳到『药』王谷去的吧?这是我们整理出来的一些信息,你看了就明白了。”
说完,梅儿快速将随身携带的资料递到了李哲手里。
李哲也没矫情,接过便迅速翻看了起来。“怪不得我虽失忆了,『药』王谷的人依然让我沿用了之前的名号,可我的身世与其他宗室子弟又有何不同?”
是啊,李哲的身份与其他人有何不同?李兆晨、陆瑶光二人一下子想起了魏侧妃的事情,或者其中还有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如果其中有『药』王谷『插』手,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可能。“或许你的身世还真有问题……”
李兆晨噼里啪啦便将李哲失踪之后齐王府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如果魏侧妃如之前变现的那般表里如一,忽略你也有可能。可她不是,那么这些年对你的态度便有很大的问题,不会啊哲你才是齐王府所生吧?”
这样的猜测一出,李兆晨都觉得自己疯了。可偏偏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是目前唯一解释的通的答案了。
同样的陆瑶光也一脸奇怪的望着李哲,“还别说,你与那魏侧妃没一点儿相像之处。”
“我明白了,日后我会注意。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只是日后联系却是个问题,咱们……”李哲的话还没说完,陆瑶光一挥手,鹰一已经带着它一帮小弟飞了进来。“不方便出来就找鹰一它们,绝对万无一失。”
李哲并没有之前的记忆,乍见到一帮娘儿还有这般秩序,呆愣了好长时间。“好,日后就让它们跟随我左右。”
短暂的相聚,便是分离。不过陆瑶光的心情却充满了雀跃,因为她坚信用不了多久属于她的男人便会回到她的身边。
回到租住的院子,陆瑶光才拿出李哲给信息。“我的建议是命人监视,然后顺藤『摸』瓜。八王爷呢?”
“建议没问题,可有一个问题,人手。这些说白了只是冰山一角,所以,你知道的哈!”听到李兆晨这么说,陆瑶光很想骂娘了好不好。
“监视就是一动不动么,只要不让我男人暴『露』其他的管他们去死。”陆瑶光这话说很是自私,却不得不承认,也算一条解决问题的方法。
于是第二天,宫里便接道了李兆晨的传信。皇帝不似李兆晨一般单纯,迅速补充了计划中的漏洞,便让两队暗卫出发了。
不仅如此,还亲自到关押魏侧妃宗人府内一间隐秘的牢房。现在的魏侧妃早就没了之前的端庄秀丽,看到皇帝的到来。依然痴痴呆呆的啃着手里的蒲草,装傻?这倒也是一种逃避的方法:“唐萱姿看来你是不打算将实情讲出来了,你以为这样便可以保护李继?简直愚蠢!”
听到皇帝那李继说事儿,魏侧妃一顿,可想到皇帝根本不可能有证据便再次恢复了呆呆的模样。
皇帝也没打算一次『性』便攻破魏侧妃的心理防线,只是一出牢房便命人扮成李继的模样,一身是血的扔到魏侧妃的隔壁。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王爷呢,王爷也不顾念你是他唯一的嫡子吗?”这个时候魏侧妃都快疯了,自然也没察觉到了“李继”眼里一闪而过的嘲讽。“嫡子?别搞笑了成么,现在的我对父王来说就是污点,被一个女人算计的污点。”
“不,不可能。当初那人说过,不过有人查出来的!”还以为有多聪明,只要稍稍一刺激,就把实话撂了。“李继”满心的轻蔑,却没有再故意刺激魏侧妃。只是冷哼一声,不在说话。
这更让魏侧妃认定了齐王已经放弃了李继的事实,哭嚎、发疯,可她只是一介罪『妇』,又能做什么。突然电光火石间,想到了皇帝警告的话语。“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只是迎接她的只有皮鞭,还有嘲笑。无奈之下只能将『药』王谷的兜了出来,看守的人也不是傻子。虽然他们没权利直达天听,但这么重要的事儿万一哪一天曝出来,却因为他们的失职耽误了事儿。他们的脑袋恐怕就得搬家,于是魏侧妃的言行很快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不要惊动旁人,将齐王宣来。”
自从李哲失踪之后,又出了魏侧妃顶替的案子。皇帝对齐王的宠信便降了许多,也很久没召见他了。猛不丁得知皇帝单独召见,齐王还有些发懵。尽管如此,还是很快收拾一心。随着宣召的公公来到了御书房,“臣弟见过皇兄。”
“嗯,待会儿为兄带你去见一位故人。要求只有一点儿,朕没让你开口之前不论听到什么都不准发声,明白吗?”这是什么要求,齐王虽然疑『惑』还是应了下来。
『迷』『迷』糊糊随着皇帝来到宗人府,才有些明悟。虽有心里准备,见到仿若老妪一般的魏侧妃还是吓了一跳,尤其是魏侧妃隔壁那人竟然同继儿一模一样。有心有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因皇帝一个眼神全都吞到了肚子里。
这个时候魏侧妃,也注意到了皇帝与齐王。慢慢的爬了起来,“罪『妇』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见过齐王。”
“说吧,将当初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朕可以考虑饶他一命。”皇帝知晓魏侧妃想要什么,一开口便直中靶心。
果然魏侧妃如释重负的笑了,只是看向齐王就像看一个白痴似的。“哈哈,齐王你知道自己最爱王妃是怎么去的吗?”
听到王妃竟然不是难缠而亡,齐王直接憋不住了。还是皇帝假咳一声,制止了他的行为。这一点儿魏侧妃也看不出了,只是自顾自的往下将。“您恐怕不知道吧,是魏染,她竟然找我联手。对了,还有皇后。否则,就凭即便『药』王谷的人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王府内来去自如,还将您府内的侧妃娘娘给换了不是?”
“你……”齐王不知道表面和谐的家里,竟然有着这么多暗『潮』汹涌,气的差点儿吐血。
只是这些对魏侧妃来说,显然不够。继续刺激着齐王那已经快要断了的神经,“其实要我说,最该怪的人还是王爷您呐!洞房时的女人是一个还是两个,竟然没一点儿察觉?所以说,被我愚弄也是应该不是吗?”
至此齐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整个人就像一只随时爆发的野兽。皇帝自然也注意到了,“别废话,说重点。层层看护下,你们是怎么将啊哲与李继互换的?”
什么,哲儿才是自己的嫡子,继儿才是这个贱人生的?齐王简直要疯啊,可是他不能。
魏侧妃也没让他失望,“很简单呐,王爷领兵在外。皇后这个嫂子负责两位弟妹的身体,随便安排几个大夫、接生婆不是很简单的事儿嘛!只是那个笨女人却不知道,重头到尾『药』王谷的人只是将他当成一个傻子罢了。可惜,那女人什么都不知道,还傻傻的用『药』生了一个病秧子,哈哈哈哈,你说好不好好笑?”
只是笑过之后,魏侧妃却突然大哭了起来。“说别人笨,其实我才是那个笨的。明明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王爷身边,却信了那些人的挑拨。虽然最后如愿以偿,每每想起却总是夜不能寐。这应该就是我报应吧,可报应我一个就够了。为什么,要让继儿断子绝孙,为什么?”
只是这些话已经没人愿意听了,既然已经知晓了真相魏侧妃已经了没了留下来的价值。而『药』王谷不论要打什么主意,对于他们来说已然失了先机。
只有齐王直到回到御书房整个人还呆呆的,让皇帝叹息不已。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几次抬手。最后只能生硬的命令道:“回去吧,为了啊哲,见天听到看到的都必须保密。”
“是”这时齐王才想起那个失踪多时的儿子,“皇兄,哲儿现在还好吗?”
说好,那孩子却失忆了。说不好,这个傻弟弟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儿来。“目前来说安全不成问题,现在小八和乐安那丫头又找到了他的踪迹。相信会平安归来的。”
虽然说的含糊其辞,齐王还是感受到了李哲处境的不妙。可惜,身为父亲却什么忙都帮不上。“谢谢你,皇兄。臣弟告退!”
可出了皇宫,想到府里那个儿子,虽然他也是无辜的。却莫名有种为什么失踪的不是他的心思浮上心头,齐王直到自己这么想太过狭隘。却怎么也抑制不住,这样的状态回府肯定是不行的。“去别庄——”
这一天,齐王一个人在别庄灌了一整天的酒。直到李继听到风声找来,别庄的下人才壮着胆子进屋收拾滚了一地的酒瓶子。
“父王,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难事儿可以同孩儿说呀!”『迷』『迷』糊糊间,齐王直知道这是李继的声音,如果往常他会欣慰。可现在,狠狠地打掉了李继伸过来的手臂。“滚——”
李继从来没见过这般凶狠的父亲,当下有些傻眼。不过作为一个孝顺的儿子,他做不到坐视不理。父亲不让他靠近,只能命令别庄的丫鬟小厮好好伺候。自己在一边看着,直到齐王在众人的努力下喝下醒酒汤、梳洗整齐,才默默退了出去。
只是谁也没注意到,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齐王突然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是他,如果不是当初的他太过自负。这一切也不会发生了……”
同样发生震『荡』的还有后宫,皇上只去了一趟皇后的寝宫。没有任何征兆,皇后便被禁足了,后宫大权被宫里三位贵妃分管。可就是这样,才更让人心惶惶。可她们无论怎么打听,也打听不出发生了什么。
其中就包括一直很少参与争斗的二皇子,无奈之下只能亲自找到了御书房。可他还没开口,皇帝好像已经料到他来的目的,将几张薄薄的口供扔到了他的面前。
许久,才一脸痛心的开口。“一切都是你母后咎由自取,朕这么处置已经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
二皇子还能说什么,只得告退。那寂寥的模样,让皇帝看的不忍。叹了口气,“如果你想去的话,每月初可以去看看她,也不枉她一番努力。”
闻言二皇子微微一顿,接着满是欣喜。“多谢父皇,儿臣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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