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走后,苏谨言终于可以休息了,和陈美君孙氏几人聊了两句,便各回各屋。
今天看到孙氏的脸色,她突然想把那套二进四合院装修一下了。
有时候,婆媳之间最能用一个词,距离产生美。
就像今天,她如果自个儿在家里偷偷搞个小聚会,孙氏不知道,也就不会饭间变脸了。
虽然她最后维持的不错,还招呼着大家吃喝,总归是心里不痛快,脸上的笑很假,没多长时间就以赵画困了为由,抱着赵画回屋了。
小姑大伯母他们都是人精,哪个能看不出来?
疲累的回了屋,苏谨言并没有直接睡,锁好窗户,拉上窗帘直接进了空间。
她先是喝了一大杯灵泉水,然后跑去看小虾,顺便给放小虾的泥坑里倒了两杯灵泉水。
小虾们见了灵泉水,肉眼可见蹦跶的更高更欢快了,她高兴的在放扇贝和小螃蟹的地方又各倒了两大杯灵泉水,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扇贝其实也繁殖了很多,甚至比虾和螃蟹还多,只是扇贝类的海鲜刚产卵没有硬壳,是很小很小的一点点漂浮物,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河流里干净透彻,她还真不知道要拿什么东西养这些小东西呢。
水至清则无鱼,这么干净的河水,这些小东西连个吃的都没有。
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在河边又挖了三个坑。
一个坑放小螃蟹,一个坑放大扇贝,一个坑放小扇贝,然后又给三个坑里放了一些蔬菜叶子,又从地里移植了一些玉米秧子。
这批玉米又快熟了,现在玉米棒子正是嫩的时候,忽然想到,偶尔煮个玉米棒子吃也很好,空间又没有囤货,便直接一挥手,把地里的玉米棒子都收了,放入库房。
收了玉米后,玉米杆自从化为灰烬融入空地变成养分。
稍作犹豫,又种了一批玉米。
这种玉米棒子鲜嫩,煮着烤着都好吃,还抗饿,她现在这个群人,既然没钱给空间囤物资,那只好勤奋点了。
忙活完地里的,她进入院子,在厨房煮了一大铁锅玉米,还放了几个鹅蛋,鸭蛋。
煮玉米的时间,她看了一会儿医书,记了几种药材以及其能治疗的病症,又啃了一根玉米,然后才出了空间。
第二天刚七点,苏谨言便被兴奋赚钱的陈秉启陈秉远兄弟俩喊了起来。
无奈爬起床,她给两人和陈美君每人装了一百张相纸,又拿了女生一件裙子,这个年代标配的一件军绿裤子一件白衬衫,男生拿了两条军绿裤子,两件白衬衫,样式一样,只是大小不一。
“美君,你就负责招揽女顾客,脸皮厚点,主动询问,你们俩就招揽男顾客。”
这个年代男女界限太大,如果陈美君敢随便拦个男人,不管因为啥,都会引来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咱们都说好,不管谁拉的顾客多,谁照相照的多,咱们的利润平分啊。”
平分的方法,他们昨天晚上已经商量好了,相机不要钱,苏谨言收两毛的相纸钱,剩下利润,四人平分,而且,照相的价格也从原来的一块变成一块五。
这也是陈秉远和陈美君提出来的,陈秉远说京城照相馆现在照一张相都要一块五,他们这现照现出照片,还是在景点,一块五不贵。
几人商量妥当,苏谨言给三人匆匆热了昨天剩的海鲜粥,热了几个馒头,陈秉年陈秉远和陈美君三人吃的饱饱的,斗志满满的骑着自行车走了。
从陈秉远几人来,孙氏就没露过面,苏谨言问了句,赵正军支支吾吾的说孙氏身体不舒服,还没起。
三人走了以后,苏谨言重新熬了一点小米粥,里面煮了四个鸡蛋,用油煎了几个鸡蛋馒头片,又凉拌了个黄瓜菠菜, 然后进了孙氏的东厢房。
赵画正在熟睡,孙氏已经穿上衣服,在炕上躺着。
“娘,您哪儿不舒服吗?我熬了小米粥,您起来吃点,难受的厉害,我带您去医院瞧瞧。”
孙氏很是虚弱的摇了摇头,“不用,躺会儿就好了。”
“那您起来吃点再闲着。”
孙氏‘嗯’了一声,缓缓坐了起来,苏谨言看她起来,扒拉了下熟睡的女儿,亲了一口,又轻轻把旁边的赵琪叫了起来。
赵琪小家伙起来,看到苏谨言,嗖的一下从炕上爬起来,“妈~”
苏谨言笑着抱着他亲了亲,“赶紧起床吃饭,吃饭完上学了。”
“妈妈,你不上学,琪琪也不想上了。”小家伙委屈巴巴的说道。
“嗯,琪琪学校再上几天也快放假了,等放了假,妈妈带你出去玩儿。”
“真哒?去哪儿玩儿?”
“嗯,故宫咋样?或者公园也行。”
“好,拉钩,妈,你可不能再说话不算话了。”
苏谨言这个老脸尴尬了片刻,“妈啥时候说话不算话了?那两次妈妈是太累了,你放心,这次妈妈一定带你去玩儿。”
赵琪高兴的点点头,随即委屈的说道:“妈妈,你今天可不可以送我上学?老师都说过好几次,从来没见过我妈妈。”
额——
“好,好啊,当然可以,妈妈以前上学没时间,现在放假了,以后妈妈在家,就每天接送宝宝好不好?”
这么想来,她还真是个不称职的妈妈。
“真的?哇,太好了!我妈妈也送我上学了!”
赵琪高兴的在炕上跳,一下子把赵画吵醒了,她无奈的赶紧哄了哄女儿,赵琪自己‘蹭蹭蹭’的把衣服穿上,跳下地穿上鞋。
衣服都是苏谨言从空间里找出来的,深绿色的防蚊裤,白色的短袖,鞋子是百货商店买的皮革凉鞋。
给赵画穿好衣服,把她放在小推车上,推出院子,赵琪已经在赵正军的帮助下开始洗脸刷牙。
吃完饭,苏谨言和赵正军说了送赵琪上学,送她上完学,她有点事儿,中午回来。
赵正军安顿了一翻,便没说什么。
孙氏一早上的话都很少,看上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苏谨言也懒得理会,心里大致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