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老三看着自己找来的帮手一个个全走了,气急败坏,“你们不要银子了?”
没人回答他,命都要没了,要银子给谁花?最后自己逃的却比谁都快。安乐骂了一句,“呸,杂碎们,就这点胆子也敢招惹我,姑奶奶可真看不起你们。”
慕轻晚听着低低的笑,她跟安乐还真是臭味相投。
也恍然明白为啥沈泽让她跟着了。
心念转动间忽然又听见一道声音,“哎呦呦,多少年没碰见这么带劲儿的姑娘了,太他奶的符合老夫的胃口了。”
安乐原本就迷迷糊糊的,刚才又乱,根本没发现墙头上还有个人,他一说话才把她惊了一惊,怒喝道,“什么人?”
抬头间,一把粉末就朝着她撒了过来,光线暗淡,安乐没有料到话还没说两句对方就来阴的,或许人家等的就是她抬头的这一刻。
安乐觉察不好连忙闪身闭气,还是吸进了一些粉末,顿觉的头晕的厉害。
“鼠辈,你给我下药!”安乐拿着剑的手开始有些发软,后来竟然一点力气没有。
坏了!
老乌龟,玛德……
脏话没骂完,阵阵眩晕感袭来,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慕轻晚冲上来时,刚好晚了那么一会会儿,她只来得及斩下他的袍子一角。
男人虽然自称老夫,慕轻晚看着他的身形,却不像什么老人,他的速度很快,一看轻功就很好。
慕轻晚毫不迟疑地追了上去,暗自骂了一句:那俩人蜗牛吗,怎么还不来!
慕轻晚一路狂追,并不时地留下记号。
一直追了五条街,那人总算不跑了,而是灵巧地一翻,就翻进一处院落。
慕轻晚以为那不过是一处普通的院子,那人实在跑不动了,不得不进去躲一躲,待她也跟着跃进去的时候,才知道根本就是他的老窝。
她刚跳下去,就不声不响从四处蹿出来几条大狼狗,个个凶神恶煞地瞪着她,她方一抬脚,那些狗就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慕轻晚焦急地瞅了一眼窗子,关的死紧,那人抱着安乐进去后就拴了门,不用想都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今日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信不信,你自己的汗毛都不会留下一根!”
被狗子们缠住,慕轻晚只能先出言震慑一下。
说着她手起刀落,咔咔咔,眨眼之间切下狗子的四条腿,狗血喷的到处都是,那畜牲趴在血泊之中,凄厉的嘶吼,两只眼睛恶毒地瞪着慕轻晚,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都这副模样了,还试图起来向她身上扑。
慕轻晚没功夫理会这只恶犬,又在它背上插了一刀,同时一口气不歇的砍向另外几只恶畜。
刹那之间,狗腿满地,狗脑袋在地上咕噜,还有一只试图咬她的手臂,被她拦腰切了两半儿,肠子也断了,散发出让人恶心的气味。
眨眼之间几只大狗就被斩的死的死,残的残,慕轻晚不敢停歇,叫了几声,“安乐,安乐!”
回应她的只有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慕轻晚心下一紧,一脚踹开木门,那本来挺结实的门扉,顿时就碎裂成了几瓣。
慕轻晚刚要闪身进去,呼呼声传来,她侧身一躲一拨,两只短刀擦着她跟前飞过,射入身后的木桩上,直没刀柄。
靠!
慕轻晚骂了一声,还他妈的有暗器,这是个什么地方!
等了片刻,估摸着没有危险后,慕轻晚侧身进了屋内,一共东西两间房,都亮着灯,却不见人影。
明明看着那人进了这屋子,而屋内除了朝前的窗户也没有其他出口。
人呢?
刚才还听见安宁的声音了,难道听错了,眼也花了?
“安宁?”
慕轻晚又叫了一声,除了她自己的回音声,没人回答她。
“老贼,劝你把人赶紧放了,我知道你就在这屋子里,再不出来,我一把火把你这狗窝烧了!”
慕轻晚的威胁起了点作用,只是,却是哈哈哈几声邪笑传来,“小姑娘,话可不要说的太满,进了我这屋,你以为还能出的去么?这可不赖我,是你非要给那小辣椒做伴的,老夫我向来者不拒,哈哈哈!
等会儿,老夫这就去接你!”
慕轻晚警惕地打量着四周,试图找到的密室开关啥的。
那狗贼的声音好像来自地下,又好像不是,但她肯定离这个屋子不远。
屋子四周很空,摆设极其简单,慕轻晚扒拉了各处可疑的地方,又拍又摁又拧的,皆没有找到机关样的东西。
她思索着狗贼的话:我这就去接你。
怎么接,他从哪来?
慕轻晚跺跺地板,忽然发现墙角处的地方有些不一样,地砖的缝隙稍微大了一点点。
不好,可能中了老贼的奸计!
慕轻晚心中暗觉不妙,回身就往外跑,然而还没等她跑到门边,脚下的地板迅速沉了下去。
她试图提力跃上去,却顿时惊的出了一身冷汗,方才还十分矫健的身躯,这会儿竟也没了什么力气。
明明她什么也没闻到,这屋子也不像撒了什么药粉,又没点任何熏香啥的,到底她是怎么中的毒?
慕轻晚迅速封了几处大穴,以减小药力。
同时停止了往上跳的动作,有些药你越耗费体力,它发作的越快。
眼前一黑,慕轻晚顺着下沉的地板往下掉,她不知道下方是否是狼窝虎穴,但她知道遇到意外时要竭力保持镇静,越是乱了心神情况就会越糟。
呻吟声越来越清晰,慕轻晚知道离安乐是越来越近了,看来这狗贼真不是一般人,能设计这么隐秘的机关暗道,下毒的手段也很高明,能够把人生生往里引。
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眼下,又中了那狗贼的毒,估摸跟安乐中的毒差不多,不是什么正经的毒药。
不宜硬对抗。
想到此,慕轻晚闭上了眼睛。
她等着落在地上,心想毕竟是重重的一摔,却不想身下却像有层厚厚的被子,背脊着地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
慕轻晚滚了两滚,趁机稍微掀开眼皮看了几眼,大致把环境看的七七八八,又迅速闭上了眼。
只听一个脚步声响起,接着又是一阵狂笑,“哎呦呦,这个小娘皮也不赖,长的虽然不如那个水灵,狠劲儿却更胜一筹,我那几条犬可都是吃人肉长大的,顷刻间就被弄死了,老夫已经很久没碰到这么能耐的女人了,嘿嘿,待会儿老夫就尝尝是不是那方面也如此的厉害,哈哈哈哈!今晚运气够好的,竟然弄到俩,爽歪歪喽!”
慕轻晚感觉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不稍片刻就来到了她的跟前,停住脚后,他又疑惑地“诶”了一声,“怎么她表情看起来不太对,中了我的销骨散不应该是这副模样啊!”
接着一只大手向她的脸摸去,慕轻晚忍着极度的恶心,这会儿她的身体虽然没有完全失去力气,但没有把握在不明情况下一招制服他,若是持久战,恐又坚持不了那么久。
不如先试探一下情况。
那只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又拍了一下,“诶?奇怪,难道药下的过多,导致她晕死了过去?怎么就不叫呢?这脸蛋倒是红红的,符合中了销骨散的特征。没关系,没关系,先让她醒醒药,嘿嘿,那个小姑娘快受不住了,还是先去给她解毒吧!”
说着就是脚步离开的声音,不一会便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那老贼的淫笑之声,慕轻晚也早就晓得它口中的“解毒”到底是啥意思。
她倏地睁开了眼,视线死死地定在老淫贼的后背上。
这是一间地下室,墙壁四周的墙上,各燃烧着两支蜡烛,把整个房间照射着通体明亮。
四面墙下都摆着一张床,连同她躺着的这间刚好四张。
慕轻晚往头顶看了一眼,没弄明白她是怎么从上面掉下来,还正好落在了这张床上的。
当下也没有时间寻思这个。房间北侧还有个隔间,老淫贼方才已经进去了,再不救出安乐恐怕……
慕轻晚没往下想,她悄无声息地下了地,左右扫了一眼后,在墙上拿起一根蜡烛。
走至隔间门口,她捡起老阴贼丢在门口的衣服,放在蜡烛上烧了一会儿,顷刻他的衣裳就烧起了小火苗。
门没锁,慕轻晚收敛气息后,悄咪声地推开门,老阴贼正跨坐在安乐身上撕扯她的衣服,安乐因为药效的原因满脸通红,不住地发出令人遐想的呻吟声。
老淫贼扒她的衣服,她不但不知道反抗,还因为少了衣服的束缚发出舒服的低吟声。
那声音刺激的老阴贼越发加快手上的速度,裙带一时解不开就直接撕开,他已经急不可耐,都怪外面那个,不然早就吃了眼下的人了。
他暗骂了几句,又一想自己反正也不吃亏,还白送一个人,晚点就晚点吧。
就在老淫贼即将扯下安乐身上最后一片遮体的布料时,慕轻晚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他发现转头的瞬间,她把已经烧起的衣服扔在他头上。
瞬间,他的头发就被点燃,老淫贼恼羞成怒,骂了一声臭婊子就往慕轻晚扑了过来,试图把火引到慕轻晚身上,头发烧着了毕竟疼,他扑的很猛烈,恨不得立马撞死她,顺便再给人烧了。
“你竟然没事,方才都是装的!”
慕轻晚刺激他,“就你这点把戏还能把姑奶奶怎么着?老淫贼送死吧!”
老阴贼扑上来的那一刻,慕轻晚猛地抽出藏在靴子的匕首,向着他的心口就插了过去。
老淫贼不是小嫩葱,就在匕首堪堪刺破他的皮肉之时,猛地往后躲去。
慕轻晚那一刀刺了个空,同时也失去了一招致他死地的机会。
那一刺她用大半的力气,而她发现跟以往不同,她体内的力气就像装着气体的气球一样,散掉了就很难再收回来。
她眼睁睁地瞅着老淫贼,弄灭了烧的不剩几根的头发,心里闪过了一丝紧张,如果沈泽他们再不来,恐怕自己也要交代在这里了。
她抬眸往床上的人看了一眼,她脸色潮红,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还无意识地撕扯着身上仅剩的那一点布料。
慕轻晚虽然不像她那样,但是体内也有一股热浪在到处乱窜,身体软的仿佛已经失去了控制。
她眼睁睁地看着老淫贼淫笑着一步步往她跟前走来,他的衣服方才已经脱光了,此时他的身体光溜溜的,那丑陋的体态在她面前晃晃悠悠,让她一阵阵恶心反胃。
“哼,以为你天生百毒不侵呢,原来又是装的!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让老夫宠幸你吗?反正你们姐妹情深,谁先谁后都不会在意的,老夫先让你快活快活也不是不可以!”
慕轻晚压制着体内那熟悉的燥热,一双眸子冷冷地盯着他冷冷说道,“我有没有说过,今日如果你敢动我们一根毫毛,将会尸骨无存,如果此刻你迷途知返,送我们平安出去,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老淫贼不但不为所动,还像听见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狂妄地笑了几声,“都这个节骨眼了,还在跟我说大话,老夫活了六十载又不是被威胁着活到这把年纪的,小嘴别叭叭叭的了,省点力气吧,留着一会儿叫吧,老夫就爱听那种叫,叫的越大声老夫越兴奋,你也会越舒坦,到了我这儿,还想着全身而退?小姑娘,你有点痴心梦想啊!”
说着那具丑陋的躯体已经来到了她跟前,伴随着焦糊和一股说不清的恶臭味儿,慕轻晚当场就干呕了起来。
老淫贼怒道,“你再在侮辱我?”
慕轻晚听着有些可笑,就他那副狗屎模样还用的着侮辱?
慕轻晚冷哼,“你这狗窝要是没镜子,就撒泡尿照照 ,看看自己有外头的那些死狗长的好看吗?就你这副乌龟王八样,说侮辱岂不是侮辱了“侮辱”这两个字?”
老淫贼气急败坏,骂了句找死后开始试图撕扯慕轻晚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