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逐尘:“南笙,你快点。”
“急什么?”
“唔......南笙,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这并不好玩,他难受——
这简直比打他一顿还难受。
池南笙:“办事都不认真,把嘴闭上。”
“南笙到底想教我什么?”
方逐尘实在是难受的很,只能试图用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阿尘总是就那么两三个,玩久了没意思,而且我也很累。”
池南笙缓缓道。
“你那个已经过时了,我教你怎么坐着玩。”
————(删减版!作者已疯,勿念!!!)
“阿尘,你真的......不......行。”
呸呸呸,说的什么胡话?(已疯!不甘心一起疯吧!)
方逐尘:......
“南笙,你不要总这般刺激我,你会很辛苦的。”
“我没有刺激你,我只是说了实话。”
池南笙呼吸极重,却依旧嘴硬。
阿尘每次都顾及着自己,不敢放开了来,他明明知道,自己就算受伤,也会有系统帮忙修复。
可他还是会强忍着,小心翼翼的进行着每一步。
他心疼,而且,这样这样真的很影响彼此间的乐趣。
“这可是南笙说的。”
呸!呸呸!(咳咳......作者已疯,勿念!)
“啊......”
随后他又不怕死一般的冷嗤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
“呵......阿尘,你就这点本事吗?”
————呸!呸呸!(尔岂敢胡言乱语!!!!!)
方逐尘:......
“疼吗?”
方逐尘还是忍不住担心的问道。
呸!呸呸!(呔!竖子尔敢!)
哪怕自己比南笙更奢望————
“不,疼,我......”
“唔......”咳咳咳......
————(谁疯了来着?不,你们看错了,我很正常!)
“这才对嘛,继续......”
“南笙,还有别的吗?”
“有......”池南笙喘着粗气回道。
“我们试试别的好不好?”方逐尘诱哄着。
“下次,一次一个......”
“我慢慢教你......”
方逐尘轻笑:“好。”
这一战,持续了整整一夜,方逐尘第一次这般疯狂,池南笙亦是第一次这般满足————
当一切结束时,池南笙已经彻底且完全的,成了一滩烂泥,方逐尘无奈失笑,细心的用方巾替他擦去身上的汗渍,帮他穿好衣裳,这才开始忙活自己。
当处理好自己之后,他才轻轻的将人揽进怀中,相拥而眠。
————(还活着,勿念!)
当方逐尘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池南笙倒是依旧睡得很香,方逐尘是被饿醒的。
昨日就两顿没吃东西,晚上又忙活了一整夜,他实在是饿得不行了,这才准备将池南笙叫醒。
“南笙,醒醒。”
“唔,再睡会,累。”池南笙往他怀里钻了钻,方逐尘无奈,只得轻拍了拍他的背。
“睡吧,再睡会。”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池南笙终于悠悠转醒,他从方逐尘怀里探出头,半梦半醒的问道:“阿尘,几点了?”
“申时了宝,(15:00-17:00)睡醒了吗?”方逐尘温柔的笑着,抬手给他梳理着额前的碎发。
“醒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池南笙动了动身子,只觉浑身酸胀,挥手将小系统放了出来,系统倒也不磨叽,直接就开始给他修复身体。
“我也刚醒,南笙还要睡一会吗?”方逐尘勾了勾唇,眉眼多出了几分柔软缱绻。
池南笙摇头:“不睡了,有点饿了。”
方逐尘:“那我给南笙梳头,然后去找吃的。”
“好。”
一炷香后,俩人从草棚走出,一人手中拿着一支牙刷,还端着一杯水。
池南笙冲他挑眉:“刷牙,你见我刷过很多次的。”
“好。”方逐尘点头,其实他们也有类似的工具,只是他们没有这个......
牙膏?
而且他们用的,也没有这个舒服。
洗漱完后,池南笙又拿出两瓶牛奶,两个面包,边走边吃,边聊。
“对了阿尘,落衡呢?父皇出游之后,便没有见过他。”
方逐尘研究着手中的牛奶面包,抽空回道:“那后面他便直接走了,他说回无定城,我估计他是去找人了。”
池南笙点头:“你说他能找到吗?”
方逐尘:“不知道,或许能吧,看上天眷不眷顾他吧。”
————某处阁楼中。
“城主,那边有消息了,他们在关外。”一个侍卫在门外回道。
落衡迅速起身,推开门的一瞬间,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侍卫将头低的更低了。
“关外?”
“是。”侍卫回道:“属下们是从苍狼国那边过来经商的人嘴中听来的,他们说在不久前苍狼边境处曾见过一人,与我们画像之人很像。”
落衡几乎没有半分犹豫:“通知暮羽,点十人随我前往,其余人全部回去,在无定城等王爷消息。”
“是。”侍卫应声退下,落衡回到房间拿起刚放下不久的包裹,很快出了房门,朝后院走去。
等他来到马厩,暮羽已经带着人等着了。
“城主。”
“苍狼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