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这么做都是因为你对我们母子的冷落,你宠爱高氏,助她母家朝堂得力,皇上抬了她的身份让她从格格坐上了侧福晋,硬生生压了我一头。”
说着富察·兰儿突然抽泣起来,“还有那黄洛仪,入府不过一年就有了身孕,你终日同她腻在一处,有多久没来看我和永璜了,让我怎么能不恨?”
“我也是你的女人,永璜是你的长子,你可曾还记得我们?”
“你有这些怨愤不满,大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害了一个又一个?”
“你也为人母,怎么忍心去加害那些未出生的孩子。”
弘历说得咬牙切齿,真后悔自己身边留着这样一个恶毒的女人。
富察·兰儿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告诉你有用吗?你会把她们都赶走,还是日后只爱我一个?”
“都不会,你的身份地位不允许你这么做,所以我不如自己动手,即便是输了,我也曾因为看到她们痛苦而痛快过。”
弘历觉得她简直是疯了,不愿在与她多费口舌,直接下令让人将她送进宗人府,生死不论。
“慢着,你不能送我去宗人府定罪。”富察·兰儿对说道。
弘历挑着眉,对着发愣的侍卫命令道,“都愣着干什么?把这个毒妇拉下去。”
富察·兰儿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抱住弘历左腿,大声嚎叫起来,“我是永璜生母,永璜是你的长子,我若是被定罪,永璜就成了罪妇之子,别人会嘲笑他,你忍心让他背上这样一个污点吗?”
“……”弘历瞬间沉默了。
虽然他现在厌恶极了富察·兰儿,想将她挫骨扬灰,但他不能不考虑永璜,他不能让长子蒙羞被人戳脊梁骨……
“从今日起富察·兰儿不再是王府格格,幽禁于芳菲院,终身不得出。”他妥协改了命令。
富察·朗月第一个不同意,“王爷,她害了那么多人,还差点害了永琏,就只是幽禁?”
“王爷,富察·兰儿罪大恶极,唯有一死才能告慰亡灵,还我们公道啊。”尔殊也站出来反对。
做了这么多事就是为了让富察·兰儿以死谢罪,弘历一回来就保杀人犯,她被他气得快吐血了,这男人是脑子有坑吗?
弘历动了动嘴,“是罚轻了,另加每日鞭二十。”
高玉柔张嘴想抗议,弘历快她一步开口,“我意已决,其他人就不必多言了。”
明白弘历有心保富察·兰儿,被她伤害过的富察·朗月、高玉柔、辉发那拉·尔殊,以及黄洛仪知道多说无益,便只能眼睁睁看着侍卫将她带走。
在经过她们时,富察·兰儿得意地大笑起来,似在告诉她们只要永璜在,即便她犯再多错王爷也会保她。
这个笑容刺痛了黄洛仪,她抬手从发髻上取下一长发簪,将它藏在衣袖中,她目光坚定地看着富察·兰儿,等着她从她面前经过。
当富察·兰儿带着挑衅的笑容走向她时,她突然抽出簪子,向害她孩子的毒妇撞上去,手中的簪子狠狠朝富察·兰儿的腹部狂捅数次,直到侍卫将她们两个人拉开。
富察·兰儿兰儿浑身是血地向地面倒去,整个人痛苦抽搐。
这一幕虽然血腥暴力,但看到她恶人有恶报,尔殊觉得很爽很大快人心,黄洛仪真是替天行道了!
这时手拿着发簪,被血染双手的黄洛仪突然癫狂一般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为我的孩子报仇了,报仇了……”
这似疯子的举动把所有女眷都吓坏了,大家全都三两抱团缩在一起,还是弘历见过世面,立刻让人将黄洛仪抓起来,又让人将富察·兰儿带下去处理伤口。
至于她的生死,就让她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