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洲的走的更快了。
沈青恩翻阅着名单,面色沉重。
司焕狐疑的嘀咕道,“老婆,你有没有觉得他身上的信息素味很奇怪?”
沈青恩微合着文件,眸底异动。
“没觉得。”
沈青恩抬手抚上司焕的猫耳,司焕伺机钻入沈青恩的怀中,枕在他的腿上,继而单手将沈青恩的腰环住,指骨捏紧沈青恩的腰侧。
司焕咋舌感慨,“老婆腰真细~”
司焕仰躺着,想细细欣赏沈青恩那张冷欲到令人发昏迷乱的脸,但被蓝色的文件挡住了。
司焕指尖微勾着文件底部,往外推了几寸。
冷秀锋利的下颌线刚映入眼帘,很快又被重新挡住了。
“老婆,文件比我还好看吗?”
司焕支起腰,下颚托靠在沈青恩的肩膀上,凑近他的脖颈吞吐着热气。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沈青恩余光扫他一眼。
“什么?”司焕忽然来了兴致。
“妲己。”
司焕从沈青恩的怀中出来,将沈青恩揽入自己怀中,单臂将人抱坐在怀中,支起单腿给沈青恩靠背,细窄的臀陷入胯间的沙发中。
司焕勾起沈青恩的下颚,沈青恩清冷的眸子仍扫视着手中的名单,手里一页页的翻动着。
“要为我做次纣王吗?”
司焕大手摁住文件,望着那张薄白的脸,微红的唇角,连他吞咽口水的动作都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
沈青恩找了个极好的借口,“你刚抽血,好好休息。”
司焕扁着嘴,“我是抽血,不是抽*!”
沈青恩斜睨他一眼,抬手摸了摸司焕的猫耳,是要他乖的意思。
???
肉食动物看起来有这么好哄吗?
粗糙的指腹揉虐着沈青恩劲瘦结实的腰线,喧宾夺主式的扯着他的衬衣,上撩揉皱。
深处时,沈青恩耳根稍红,脸上是极度隐忍与克制,指节微颤着腾出一只手摁在司焕的胸膛上。
“劝你见好就收。”
沈青恩另一只捏着文件的手也在抖,大腿也不自觉的并拢贴紧。
即使理智被吞噬消磨,但沈青恩薄凉精致的脸上很少有糜乱的神色,最大的失控就是揽紧司焕的脖颈贴紧他,主动吻他。
“我好看文件好看?”
“你、你好看。”沈青恩抖着手将文件放下,手死死的攥着文件夹,用力到指甲发白。
“喊声老公来听听?”
“……”
沈青恩眼尾微红的咬着按在他唇瓣上的手指。
他按在司焕衬衣上的五指用力一攥,丝绸质的红衬衣被揉皱,在松开时又恢复了原样,但没一会又被捏成一团。
反复摩挲。
司焕用鼻尖蹭起沈青恩那张近乎崩溃的脸,湿热的落在沈青恩的唇瓣上。
“老婆,我也想要香香的~”司焕暗示着什么。
沈青恩用指腹抵开他的猫耳,与他拉开距离。
司焕用猫耳蹭开他的手,捏起他的下颚骨,在脖颈上落痕。
酥酥麻麻的触感,像是电流穿过身体。
沈青恩的手扶在司焕的脖颈上,扣紧,指节像是跃动在琴键上,时而松时而用力。
文件啪一下被推翻在地。
沈青恩微仰着身体,另一只手用力的撑靠着司焕的肌肉线条结实的筋脉暴起的上臂处。
光影洒清冷的脸上,英挺的鼻梁如刀刻般优渥,锋利的线条上泛着红,眼睑处的卧蚕透着粉,像是被狠狠欺负了。
薄唇因啃咬充血,又红又肿。
司焕单臂抱起他薄削的身体,往怀中嵌。
“老婆,勾引我呢?”
沈青恩别过脸,否认。
眼帘下的闪烁着薄光,或许是被咬的有些疼了,略带哀怨。
司焕舔舐着他的唇角,温柔的吻进他的口腔,唇齿交缠时明显比方才轻了许多。
沈青恩虽然冷,但也很娇。
清瘦的腕骨一掐就红,只要吻的用力些就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久久难消,肌肤薄透了。
司焕很享受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过程。
这是他宣誓主权的方式。
惬意拥吻时,司焕的手机响了。
手机正被沈青恩压在腿下,司焕伸手去取,沈青恩的腿抽动一下,臀线用力夹紧,近乎是本能的反应。
“麻……麻了。”沈青恩说。
司焕狐疑着凑近他。
“真麻了。”
“老婆,我没怀疑你啊……你急什么?”
“……”
司焕指腹轻轻地在他下颌处摩挲着,调戏的意味呼之欲出。
沈青恩不说话,他松了腿,红肿的唇瓣上黏着口津,薄薄一层,很漂亮。
司焕接起电话时,沈青恩回身准备捡文件,倏地,茶几上他的手机也亮了,映入眼帘的是一串地址和时间。
发件人:盛洲。
他眸光一闪,按下息屏键。
司焕将人捞了回来,唇角微勾着支起腿,示意沈青恩趴靠着,不许看文件,不许离开他。
“是要生了吗?”司焕语气慵懒。
电话那头的陈严:“会长,你疯了?”
司焕望着仍在看文件的沈青恩,颇为赞同:“我再不发泄是快疯了。”
陈严:“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Alpha?生不了?”
司焕:“我们俩聊这个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
“?”陈严深吸一气,直奔主题:“伍里和裴听肆打起来了。”
司焕惊讶挑眉,“谁赢了?”
“……”陈严:“还没分出胜负,但会长再不来可能都得死。”
半小时后。
司焕和沈青恩抵达“战场”。
地上一片狼藉。
两具黑色的身影扭打在了一块。
裴听肆揪着伍里的触角,另一只手把着伍里持蝴蝶刀的手,伍里的另一只手死死的扯着裴听肆的龙角。
二人正在地上躺着,双腿相绞,谁也不松。
裴听肆:“破蝴蝶!敢和你裴大少爷打架!”
伍里:“我会杀了你。”
裴听肆:“呦呵?你来你来?我等着你呢!”
伍里:“。”
司焕看向陈严,“伍里亲你了?”
陈严一脸震惊,还没来得及回答,司焕又兀自否定了这个答案,伍里对破防鸟死心塌地的,不可能亲陈严。
司焕努力思考着裴听肆还有可能因为什么事与伍里大打出手。
陈严给了答案:“因为一个蒸笼。”
司焕无法接受这个荒唐的答案,“???”
陈严给予一个肯定的眼神。
司焕无语凝噎,“真是没有当爹的命,操着当爹的心。”
沈青恩迈着修长的步子走到裴听肆和伍里中间,西裤下一截清瘦修长的跟腱落在裴听肆面前。
司焕紧跟着上去,像是防瘟疫一样,单臂揽着人后退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