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总管知道轻重缓急,接过消息和玉佩便急忙往外走去。
“等一下。”
郭总管还没有走出御书房门外,秦霄又开口阻止了郭总管:“让太子来御书房。”
“是。”
说完,便急忙走了出去。
刘琦看着再次来到自己府上的郭总管,依旧没有任何表情,静静的等着郭总管开口。
事到如今,郭总管也没有了高傲的资本,很快便与刘琦达成了一致。
刘其将郭总管送出门过后,心中不禁暗暗笑了起来:“还是尊主英明,就连那位的任何心思都被他拿捏的准准的。”
看了看手中的消息,又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很快便走进了屋子。
消息和玉佩经过锐组织的途径,很快,便送到了唐宁手上。
御书房当中,太子正跪在地上,仔细看额头还流着血:“蠢货,都已经是太子了,做事依旧不思进取,看看你这次干的好事,别人拿点蝇头小利就被当成挡箭牌,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说完,便直接将唐宁给他的奏折,还有证据全部扔到太子面前。
太子战战兢兢的拿起那本奏折,看完又拿起那些证据,看到上面的状纸,又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手印证词,大脑中一朵大大的烟花瞬间飞了出来。
太子知道这一次自己完了,这件事被父皇知晓,不知自己这个太子还能不能保得住?
想到这里,太子便将希望放在了皇后身上,希望自己的母后这一次能够保得住自己。
看到太子看完过后,还呆愣在那里,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便直接开口:“蠢货,你知道吗?就因为你那点小心思,河州不知道养出了多大一只反贼,若不是这次有唐宁突然搅乱了他们的计划,可能如今河州就不是正的河州了。”
听到秦霄的话,太子更加呆愣住了,心中不停的想着,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秦霄犹如知道太子心中的想法一样,于是毫不客气的开口:“怎么?你觉得这么多年来送去了多少银子?又送去了多少粮食?唐宁也只是找到了与国库一半的银子而已,但这么多年来,送过去的银子,又岂止只有国库那么多?”
能作为太子,肯定也是聪明人,瞬间也想到了其中的关键,最重要的是自己父皇都已经直接说了河洲藏着有一支反军,太子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栽了。
“滚回去,太子府中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不许出太子府。”
禁足?听到秦霄的话,筷子马上想到了禁足两个字,心中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父皇只是将自己禁足而已,并没有废了自己,说明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是。”
回答完,急忙爬了起来,匆匆忙忙往御书房外走去。
秦霄看着太子急匆匆的身影,对太子的不满,又加深了一分。
不是秦霄看重太子,不废了太子之位,实在是这件事不易宣传,既然自己已经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那自己需要做的就是悄悄将这件事处理掉,而不是闹得人尽皆知,给了其他人钻空子的机会。
自古以来,万事开头难,但一旦有人打开了头阵,就会不停的有人纷纷效仿,河州的事情一旦暴露出来,那么各地可能也会出现连锁的反应。
为了避免这些事情发生,秦霄只能当做不知道了。
当然,秦霄也在赌,赌唐宁是站在他那边的,毕竟唐宁可是出在自古以来的将军之家,武将之家最好的一点就是愚忠,虽然有的时候太过耿直,但是他们的忠诚度,可是无人能及的。
秦霄还在赌,赌那只土匪君一定会听从唐宁的话,毕竟已经帮过了唐宁一次,明显已经违反了一次军规,自己大度不再追究他们的罪责,而且如今自己还让他们名正言顺的帮唐宁做事,他们应该感恩自己才对。
不得不说,如果此刻秦将军知道秦霄的想法,一定会忍不住上来,在秦霄脸上狠狠吐一泡口水。
第二天朝堂上,所有人都悄悄议论着,议论着太子被禁足的原因,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太子为什么被禁足。
上朝过后,便有人提了出来,秦霄原本心情就不好,突然有人提到太子,拿起手边的奏折,直接就扔了下去,幸好那个官员离秦霄比较远,没能砸中。
“太子乃一国太子,礼仪尤其重要,这让宫中嬷嬷去教导太子礼仪,何错之有?太子若不学成,便不能出太子府。”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在心中不禁暗暗想着:有可能是因为昨日太子在御书房当中冲撞了陛下,所以才被陛下禁足在太子宫中。
太子可是从小就有嬷嬷教养,怎么可能?还不知道礼仪呢,不用说,肯定就是因为冲撞了陛下,所以才遭到了这次横祸。
毕竟是被禁足,别说一国太子,就连一个普通的皇子,被禁足过后,都是一件大事,如今被禁足的人变成了太子,而且还是以礼仪问题被禁足,他们都觉得不正常,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当然没有人知道,毕竟如今整个京城知道这件事的,也仅仅只有四个人,刘琦那邦草场根本就不知道,他也知道,所以也不会找到他的头上。
郭总管是陛下的心腹,向来嘴都比较牢,陛下都没有将原因说出来,从郭总管口中也不会得到明确的答案。
而太子就更加不会说了,他也知道,一旦他将这件事说出来,那么他这个太子之位就别想要了。
所以整个京城除了他们四个在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河州的异常。
毕竟唐宁刚刚到河州不久,如果唐宁不是通过锐组织的手将消息递到秦霄手上,秦霄也不会如此快的就得到消息。
因为陛下刚刚发了火,陛下发威可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承受得了的,所以这件事,朝臣们只能寄希望于陛下尽快将太子放出来。
太子宫中,太子在书房内也觉得异常郁闷,自己这一次明显是被小人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