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这一嗓子,可把正在开会的众人吓得一激灵。
她没毛病吧,怎么忽然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跑的姿势也别扭至极,夹着屁股迈不开步,就像行动不便的僵尸。
贾张氏才跑到阎埠贵家的花坛边上,就站立不动,回头看着众人,露出一个死人般的表情,只听一阵连珠炮般的响声从他的身上传来,之后就是一阵臭味弥漫。
阎埠贵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哆嗦着指着贾张氏喊道,“老虔婆,你在干什么?”
贾张氏也羞臊的面如猪肝,一堆堆污秽之物顺着他的裤腿脚流下来,他使劲捂住后面,一股股火辣辣的刺痛让她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贾张氏为何会这么丢人现眼。
只要傻柱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都快乐开花。
这老太婆干的漂亮啊,居然在阎埠贵家的窗根底下直接拉裤兜子,人才啊。
易忠海他们见状,都有些不敢直视,场面实在辣眼睛,黑黄的臭水顺着贾张氏的裤脚流到地上,并且随着贾张氏的蹦跶挪动,甩的到处都是。
阎埠贵的脸色苍白,强忍着恶心说道,“贾张氏,老嫂子,你是我亲姐还不行么,我求你了,别在我们家窗跟底下这样啊,你还让不让我们家人住了。
这真是缺了大德啊,你出了大门左拐就是公厕,你能不能到那里去解决个人问题,就不能在忍一下出门么。
老三,你赶紧去中院喊秦淮茹,让他把他婆婆给整走,简直气死我了。”
阎解旷别看年纪小,不过也到了懂事的岁数,使劲朝着地上吐了两口唾沫之后,嘴里骂骂咧咧的朝着中院跑去。
他一边跑一边喊道,“秦淮茹,赶紧去看看你婆婆,哪个老太婆在我们家窗户跟底下啦裤兜里啦。”
清脆的童音瞬间响彻整个四合院。
有一些不爱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竖起耳朵倾听。
阎解旷一遍又一遍的站在院里高喊秦淮茹,他可不敢进屋,生怕过后贾张氏找他们家算账。
秦淮茹情况也比贾张氏强不多少,傻柱带回来的水煮肉片是加料的,没别的,油多,味香,汤浓,辣椒多,吃多肚子里浑身都会暖洋洋的。
至于贾张氏为什么拉肚子,那只能说她太贪心,这年月的人肚子里根本就没有油水,只要稍微吃的油大一些,那就没有不拉肚子的。
更何况这一盆水煮肉片几乎有一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
就连刚开始被秦淮茹收起来的油脂,也被贾张氏他们拿出来沾着窝头给吃一大半,这还能有好。
菜油里面辣椒放的巨多,是那种吃起来不算辣,但是到了肚子里就会火烧火燎的那一种,还会让人越吃越上瘾,欲罢不能。
秦淮茹这时候的肚子也叽里咕噜的乱叫,她急匆匆地抓起一打旧报纸,慌慌张张地准备出门。
可是刚一转身,就看到棒梗捂着肚子躺在那里窜稀。
这可把秦淮茹给急坏了,人有三急,那真是忍都忍不住。
秦淮茹强忍着肚子的不舒服给棒梗按到家里的便桶上,“大儿子,你先在这里方便一下,妈也要出去上厕所。”
棒梗半边脑袋才开始消肿,那只受伤的耳朵基本算是废了,耳朵边还嗯嗯直响,有些听不清楚。
这水煮肉片吃的时候有多香,这拉肚子时候就有多爽,不但肚子不舒服,就是那种火烧一般的疼痛也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忍受的了的。
棒梗一边窜稀一边哭嚎,“疼,疼死我了,妈妈,我屁股疼,受不了啦!”
秦淮茹知道这时候着急也没有用,只能出言安慰棒梗。
正在这时候,她听到阎解旷在外面催命一般地喊他的名字。
仔细一听,明白怎么回事之后,秦淮茹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坏事了,婆婆则呢么能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
她慌忙之下抓起一个破床单就要出门,但是刚迈步就感觉肚子翻江倒海的难受,似乎稍微不注意就得拉出来一样。
就这给她急的直跺脚,心里头恨死傻柱,认为她带回来的食物不干净。
阎解旷叫了好久没见秦淮茹出来,转身就要走,正在这时候看到秦淮茹脸色煞白的站在门口,“阎解旷,我肚子不舒服,你赶紧去找一大妈,让她先去看一下怎么回事,我随后就到。”
秦淮茹说完,“嘭”地一声把门关上。
就这把阎解旷吓了一跳,不明白秦淮茹为啥不出来,他的小脑瓜可分析不出来秦淮茹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家听话听惯了,他转身跑到一大爷家门前,去喊一大妈出来。
一大妈皱着眉头从屋里出来,他早就听到阎解旷的喊声,用围裙擦擦手问道,“阎解旷,到底怎么回事?”
阎解旷笑着解释一下,还生动形象地描绘出贾张氏当时的惨相。
一大妈听得噗嗤一乐,随后打发走阎解旷就来到贾家窗根底问秦淮茹怎么不出来。
秦淮茹们都没开,而是焦急地在屋里喊道,“一大妈,实在是不好意思,棒梗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拉稀了,正在嗷嗷哭呢。”
一大妈也确实听到棒梗在屋里的哭喊声,知道秦淮茹没有撒谎,说了句好好照看孩子之后,转身朝着前院走去。
等到他来到前院的时候,不禁眉头一皱。
只见贾张氏捂着屁股在哀嚎,臭气熏天的,谁也不敢近前。
一大妈皱着眉头问道,“老易,这是怎么回事?”
易忠海摇摇头,“我们正在开会呢,她突然间熬一嗓子,然后就到三大爷家的花坛那边,你也看到了,谁也不清楚这是咋回事。”
三大妈气的浑身哆嗦,“一大妈,你赶紧管管这个贾张氏,祸害人没有这么祸害的,他也不嫌丢人啊,赶紧想办法把他给我整走,实在是受不了。”
三大爷都没眼看,冲着阎解旷问道,“三儿,秦淮茹呢?还不过来把他婆婆给我弄走,在这是恶心谁呢,气死我了!”
阎解旷委屈巴巴的说道,“秦淮茹根本就没出门,就让我叫一大妈过来!我听到棒梗在屋里号丧呢,估计是棒梗出了什么事了。”
一大妈皱着眉头看看阎解旷,不过他没说什么。
傻柱实在是忍不住,嘿嘿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