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傻柱在笑,几乎所有人都憋不住笑。
贾张氏这也太丢人了,丢人丢到家了,这一出简直是大型社死现场。
傻柱的辣椒都是加料的,贾张氏被辣的嗷嗷惨叫,终于肚子舒服一些,不在止不住的往出窜稀,她强忍着剧痛喊道,
“都看什么看,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东西,我们家老贾活着的时候谁敢看我的笑话,是不是看我们家东旭也不在家,你们一个个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这惨相都是你害得,我跟你没完!
哎呀我的肚子啊,他一大爷,别看热闹了,帮我打两桶水冲一下,呜呜……”
贾张氏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易忠海看所有人都无动于衷,终于开口说道,“三大爷,贾张氏是在你们家窗根底下弄得到处都是污秽,棒梗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估计秦淮茹肯定是撒不开手,赶紧,你们家先动手帮贾张氏处理一下吧。”
阎埠贵的表情比吃屎都难受,“老易,你看看,你看看,这谁能下得去手,弄不好都得崩一身都是,还是让你来吧,我是实在不敢接近。”
“额,悦!”
阎埠贵说着话,开始干呕。
臭气熏天的,确实让人受不了。
易忠海不能眼瞅着贾张氏这模样在哪蹲着。
贾张氏满裤子都是他排泄出来的脏东西,自己可能不好意思,还用刚扣屁股的手捂着脸,这一下全身都是,简直没法下眼。
全院都知道老易跟贾家关系好,这时候他要是不出头帮着贾张氏,那可真就瞅着贾彻底成为笑柄。
贾张氏丢人,他也跟着面上无光。
想到这她不得不捏着鼻子说道,“都别看着,大伙动一动,去打点水给冲洗一下,赶紧弄干净好让贾张氏回家。”
见没人动弹,他脸色有些难看,眼珠一转借着说道,“刚才许大茂你们几个不是精力挺旺盛的么?正好,你们打架我也不做处罚,都去给我打水,帮着贾张氏冲洗一下。”
傻柱他们几个年轻人躲都来不及呢,谁能打理这茬,一个个都装着没听到。
阎埠贵脸色稍微缓和一些说道,“老易,先别管小辈打架的事情,赶紧叫秦淮茹过来。
他婆婆这样,在屋里藏着算怎么回事,就指望咱们邻居给收拾这个烂摊子,老大老二,你们都别动,让他们老贾家自己出人。”
易忠海使劲哼了一声,“老阎,你糊涂啊,贾张氏都这样了,你不嫌害臊,她弄得满地污秽东西,没人收拾还能在什么地方,不还是在你们家门口么?你不嫌恶心啊,赶紧动手吧。”
阎埠贵一想也对,他实在没眼看下去。
招呼两个儿子还有三大妈去帮忙。
易忠海照着许大茂的屁股上就是一脚,“看热闹,赶紧给我动起来。老刘家的两个小子也是,都给我打水去。”
刘海中可不想自己儿子打水给贾张氏洗澡,梗着脖子刚要叫喊就看到傻柱笑呵呵地凑到他身边。
“傻柱,你想干什么?”
傻柱笑着小声说道,“二大爷,您先别着急反对,听我说,这可是你报复贾张氏的好机会,现在这天这么冷,你多打几桶水,跟你们家刘光齐他们一起多泼两盆,这前两天讹诈你的仇不也算是报了一点么?”
刘海中一想,对啊,这可是报仇的好机会,不过他也没有领傻柱的情,冷哼一声装模作样的说道。
“你们两个混小子都磨蹭什么劲,救人如救火,赶紧给我动起来,回家去多取两个桶过来。
傻柱,你给我靠边站,毛手毛脚的,这么多人也用不到你,一边呆着就成。”
易忠海十分诧异,这老刘到底听傻柱说什么了,居然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但主动要求两个儿子去打水,还张罗从家里拿水桶出来。
“老刘,表现不错么,这才有院里大爷该有的样子,各位邻居,没什么事情的也都搭把手,各回各家的拿铁锹扫把,一会帮着清理一下卫生,这事咱们院的大门口,谁家出来进去的都得从这走,也别嫌脏啊,都动起来。”
不管愿不愿意帮忙,大伙不得不承认易忠海说的是事实。
傻柱端着肩膀在一旁看热闹。
刘海中这回是真来劲了,正大光明的报仇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他第一个接过来水桶,照着贾张氏的头上就淋过去。
“哗啦!”
一大桶凉水一下就给蹲在那里嚎叫的贾张氏浇个透心凉,滴滴答答的黄水顺着他身上往下淌。
贾张氏刚要张嘴骂人,三四桶水接二连三的从他头上落下来。
好不容易缓口气。
就听易忠海在一旁指挥道,“排着队一个个的来,一起冲下去效果不理想,那个谁,阎解成,贾张氏的裤子多给浇两桶,太臭了。”
十月初的天说冷不算冷,说热也谈不上,原本穿的就比较单薄,如今被这井水一浇,贾张氏浑身打哆嗦,嘴唇乌青,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叫唤。
刘海中可不会跟贾张氏客气,有多大劲使多大劲,一桶桶的凉水全都无情地泼在贾张氏身上。
“老嫂子,你可得忍着点啊,不然你这一身都是屎,别人想帮你都没办法。”
易忠海看着贾张氏身上的水冲原来的浑浊变得清澈,这才摆摆手示意大伙停手。
不过平时跟贾张氏有仇的人太多了,此时全都闹哄哄的,一个个就像听不到易忠海的指挥一样,全都把手里的水泼出去,这才罢手。
此时再看贾张氏,早就休克过去,蜷缩的跟一个老母鸡一样,翻着白眼昏死在地上。
易忠海顾不得地上的泥泞肮脏,几步走到贾张氏跟前,一手使劲掐人中,一边喊道,“你说你们泼水怎么就没个节制呢,这什么时节,谁能受得了几十盆水这么淋,人都昏过去了。
傻柱,你还站着看什么,还不背着贾张氏去医院。”
傻柱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开什么玩笑,先不说自己能不能背着他,就这一身湿漉漉的,蹭一身也受不了,贾张氏就是活该倒霉。
不过他转头看到一手拎着水桶偷笑的许大茂,顿时有了主意。
“一大爷,许大茂不是有自行车么,让他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