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曜在酒店上门的医生治疗下,包扎好被白翩翩咬伤的手指,咬伤轻中度缝了两针。
坐在沙发上看着包扎好的手指,说真的伤口这种东西还真不适合出现在他身上,太不搭调。
在沉思的时候,谢景曜的左肩上一沉,一张柔软的小脸贴在脸庞,双臂抱住他的脖子。
“景曜哥哥对不起……”白翩翩松开一条手臂去抓住他受伤的手。
都是她的错,害他的手指受伤,要是没有这该死的心理疾病,或许每天晚上不会像个神经病一样总是病发,想想谢景曜这样的所作所为应该就是谢老夫人说的包容吧?
反握住她的小手,他执着到唇边亲了一下白翩翩手背。“这点小伤还死不了,你怎么起来了?”
他些微撇过头去看她的眼。
那柔软的唇瓣擦过他的脸颊,白翩翩把脸往谢景曜的轻轻蹭着。“没有你睡在身边不踏实。”
早已经习惯了有他睡在身边的日子,可是他又何尝不是呢?
拉下白翩翩的手,谢景曜从沙发上起身绕到后面,凝视着她的双眸,把小丫头抱起来。
“去睡吧,我陪你。”他低下头轻啄着她的唇。
双手牢牢的环住谢景曜的颈项,白翩翩感受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
把她放到床上,他跟着躺下,小丫头主动往怀里靠了过来,惹得谢景曜唇边浮现浅浅的笑意。“还不睡?”
小手在他的下巴上想弹奏钢琴一样玩耍着,她抬头眸子有些晶亮。
“想要?”低沉的嗓音透着性感。
好羞人,她好像变坏了,都是被他这个大流氓带坏的。
“嗯,想要。”她想放肆一次。
不做自己只想做他爱的女孩。
他眯着眼,眸光里带着危险的讯息。“不害怕?”
说话时,谢景曜的手指早已经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白翩翩总喜欢穿带扣子的衣服,还不喜欢穿睡裙,说睡着睡着全部都缩到了上半身,穿和不穿一个样,而他同意的理由更简单,有时候来不及脱衣服了,直接扯掉扣子就行,粗暴简单又省事儿。
“不啊……我想在上面。”红着脸她垂着眼睑小小声的提议。
以往做床上运动她没有主动权,这一刻倒是奇了怪了,不但抓住了主动权并且还主动提要求。
“没想到你骨子这么开放。”谢景曜笑着挪揄她。
原本提出这么大胆的意见心里就挣扎了很久,现在还被取笑,白翩翩的小脸儿变得红彤彤的。
小手抓住敞开的睡衣,“你讨厌,那不要了,我睡觉好了。”
面对小丫头不满的转过身,谢景曜也没着急出声,从后面拽下她的睡衣,衣服一半穿在身上一半被扯落,露出大半个浑圆的香肩。
他起身,吻落在了她雪白的肩头,一连串的,细碎的吻不停落下。
“景曜哥哥……”她忍不住嘤咛。
还在发呆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抱起来,修长的手指挑起小丫头的下颚,他们的眼神双双对上。
“你在上我在下,满意了吗?”他的眼神变得灼热。
没有回答谢景曜的话,白翩翩用行动去证明她心里的想法,俯下身轻轻吻上他的薄唇,吻要比男人的吻来的温柔,来的绵长。
窗外是逐渐透亮的天际,室内仍然是一片春色怡人。
坐在谢家餐厅的谢老夫人看着冷冷清清的长桌,昨天还济济一堂,欢声笑语的,今早起来就只剩下她独自一人。
“少爷和小姐昨晚是不是没有回来?”她问身边伺候的佣人。
佣人点头,“是的老夫人,他们昨晚都没有回来。”
看来这两人是培养感情去了,算了,年轻人有自己的世界,今天才大年初二,看来她还是留在家里连练毛笔字,看看书打发闲暇时间。
汪静今天一早也回了乡下别墅,毕竟那边住习惯了,留在这栋宅子里反倒浑身不自在。
总统套房里,谢景曜醒的很快,他是被手指痛醒的,都说十指连心,咬伤是不痛,只是缝合的时候没有打过麻药,刚开始没什么知觉,现在反而痛了起来。
可能是太累了,白翩翩还在睡,他没着急起身,毕竟一旦起来,她极有可能会醒。
侧躺着,他看着睡着的她,从这丫头来到谢家,那十几年来的岁月里好像一直都在找麻烦中度过。
不知不觉她长大了,思想上也变成熟了,经历去年的那次分手,他才明白爱其实早已经在心里根深蒂固,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亲了一下她的唇,他又躺回原位,想闭上眼再养会儿精神。
睡在身边的白翩翩动了动身子,“呃……”她的口中发出轻叹。
有可能是真的累了。
昨晚的他们都很疯狂,疯狂的只想占有对方。
慢悠悠的睁开眼,她望着睡在身边的谢景曜。“早……”
嗓音里略带沙哑,可能是昨晚伤到了喉咙,声音变得有些嘶哑,望着他,再想到昨晚的激.情,小手忍不住盖在脸上,表示害羞。
她做出来的可爱举止惹得谢景曜想笑,伸长手臂抱住,他把小丫头搂在怀里。
“饿不饿?”他担心她会饿坏。
昨晚体力消耗的太多,他能承受,可白翩翩就未必。
不肯放下小手,她瓮声瓮气的说道。“嗯,饿了。”
他不提醒倒没觉得饿了,这一提还真有点儿。
听到她说饿了,谢景曜掀开被子下床下,穿上浴袍后拿起座机拨打酒店的叫餐服务,按照小丫头日常的饮食习惯,由他做主点餐。
在谢景曜刚转头的时候,她盖在身上的被子下滑了,露出胸前的春光,吓得白翩翩赶紧用手捂住。
知道她现在的体力已经耗的差不多,谢景曜也不想勉强。
“先去洗澡吧,洗完再睡。”瞥着她,他提议。
伸出手,白翩翩朝着谢景曜喊道。“抱……”
这么大了还撒娇,他起身绕到她的那边方向,掀开被子把人抱了起来。
“得在午餐前赶回家,今天是大年初二,怕是家里只剩奶奶一个人过节了。”谢景曜还不提醒她要回去看望谢老夫人。